在同一時候,我從銀座一個大型酒吧的女招待那兒。儘管只是一面之交,但囿於那種恩惠,我同樣感到一種被束縛的無法動彈的憂慮和恐懼

                              太宰~人間失格

    我一直認為自己總是沒有辦法接受別人的恩惠或者好意,只要一有機會就想方設法的還回去,不願意被這種恩惠好意所束縛。確實這一點的想法和太宰所表達的那麼多感情里重合了一小點。我嚮往那種親密無間純潔無暇的朋友關係,兩個人毫不顧忌金錢和外在的倫理觀念,不作禮尚往來的虛偽,對方成功就打心裡高興,失敗也替她悲傷,有難關一起度過。但是我真的挺自私啊,我沒有辦法徹底對一個人毫無保留的好,也沒辦法打心底接受她人好意,當別人試圖接近或表示好意,我不願受困於這種好意或者恩惠,總是提防對方的“可能有所圖”,所以盡可能的還回去以達到表面上的禮尚往來,相互平等。其實也是保持距離拒之門外,所有的朋友都達不到我想要的親密無私,我可能也對那種純粹的情感抱著不切實際的無知幻想,但這一點也確實是自己造成的,我缺乏實現心中純粹的基石。所以這是一對奇妙的矛盾,它也造就我現在的人際,沒有太親密的朋友,一些本來該是“好朋友”的朋友,有時候相處起來其實手足無措,甚至在心裡否定著這樣的關係並予以貶低。我連抱怨也沒有立場。其實我是個沒什麼長進的小孩子,思想一點也不成熟,大概是表現出來的氣質,總會被人認為是高中的學生,儘管我已經22歲高齡。不認清現實怎麼可以呢,我不能是太宰這樣的高塔王子,儘管他在我看來根本也是個無法與現實相處,矛盾至極,找不到出路只能讓荊刺從內爆開,破壞自身還找理由正當高尚化的一個無措的孩子而已。但他還是特別的,我不會那麼特別。我也只是個烏龜,不怎麼特別的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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