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而生,屌丝逆袭—《一只小鸟告诉我的事:推特联合创始人比兹 · 斯通自传》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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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书名:Things A Little Bird Told me

作者:Biz Stone (Twitter联合创始人)

这绝对是一个屌丝逆袭的故事。

没有大学毕业证,身无分文,信用卡刷爆,住在老妈家的地下室,在ebay上卖盗版Photoshop,找不到工作,不懂编程,在一个学校当网管混点钱。这就是比兹 · 斯通早年的生活状态。这绝对是一个纯屌丝的形象,而且是那种屌丝到地板以下的。不过他倒不是一条单身狗,从他很年轻的时候遇到了后来的女朋友利维娅,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不管生活有多落魄,利维娅始终对他很有信心,不离不弃。这一点上比兹 · 斯通要比大部分的屌丝要幸运的多了,后来那么多的辉煌应该和他从利维娅那里得到的支持和鼓励是分不开的。所以各位屌丝们,如果你们碰到一个真的读懂你、理解你、支持你、跟随你的女孩子,一定要好好珍惜,也许她正是你开启逆袭之路的贵人。少花时间YY女神吧,女神诚可贵,其实然并卵。珍惜你的身边人,这才是幸福生活的真谛。

有点跑题,回来继续说比兹 · 斯通的逆袭故事。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既非X二代,也非高富帅,却先是加入了谷歌公司,之后放弃数百万的期权,和小伙伴鼓捣出了twitter的雏形,并在业界一致不看好的情况下,将twitter发展成为价值上百亿美金的伟大公司,而twitter也已经超出了科技产品的范畴,成为了人类文明发展历程中重要的推动力量。正是twitter,彻底颠覆了人类传播和获取信息的习惯,它不仅让普通人获取了曾经只有权贵才有的话语权,甚至还在伊朗、叙利亚、埃及等国家的民主化进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Twitter的成功,也许已经远远超出了它的创始团队的最初设想,但这种UGC的方式,注定使它的发展充满新奇和想象。

当然,比兹 · 斯通和他的小伙伴们创立并发展Twitter的过程绝非一帆风顺,甚至可以是苦逼的。这本比兹 · 斯通的自传,完美地讲述了Twitter发展历程中的众多细节,但很多痛苦,也许只有真正的创业者才能领会。读到某些情节时,也许还会会心一笑。不过,个人认为创业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如果你想通过看看那些成功者的自述,从中找到什么创业成功的金科玉律,我还是劝你洗洗睡。不同的个人成长历程,不同的发展环境,不同的文化,不同的时间点,不同的idea,太多的不同,使得成功并不可以复制。每一个成功,都有它独特的历程。最近知乎的一篇《怎样才能成为前1%的土豪》非常火爆,没看过的同学请出门左转,翻翻我的朋友圈就有。这位作者仁兄80年代随父母只身来到美国,通过自己的奋斗和打拼,三次成为那让人羡慕的1%,从谷底爬到巅峰,这也许很多人能做到,但从巅峰摔到谷底后抖擞精神再爬回去,而且这事情还经历3次,这经历本身就绝对让他能跻身1%了。这位仁兄在文章中给大家提到的众多建议中的一条是,“追求你的心头之爱太扯淡“了。他认为在你牛逼之前,谈什么兴趣和事业相结合绝对不靠谱,而如果你在商场上获得成功,你就拥有了更多的资源和时间来追求你的爱好。但是另一位绝对牛逼的大佬马云却苦口婆心地教育大家,”创业永远挑选最快乐做的事情,创业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你喜欢做,那才是激情的来源,动力的来源“。这同样一件事情,不同经历的人给你的经验可能完全背道而驰。你不能武断的去判断谁说的对谁说的错,其实这种事情真的没有对错。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们看那么多的书和传记,不应该想着去寻找什么正确答案,而是要结合自己的具体情况不断思考。如果你一定要找正确答案,那也许只有思考才是。

比兹 · 斯通的成长还是挺有趣的,虽然生活中穷困潦倒,暂时属于没钱也没前途,但他从很年轻的时候就是互联网爱好者,即便不像那些黑客一样可以用技术让人惊叹,他一贯有的细致观察以及前沿发散的思维为他后来真正进入互联网行业打下了很好的基础。在99年博客网站刚刚兴起之时,比兹就是一名积极的参与者,他把自己的博客命名为”比兹 · 斯通 · 天才“。在网络世界里,比兹的形象可是和现实生活中大相径庭,网络上的比兹 · 斯通宣称他的天才实验室为世界一流的科研团队提供了无限的资源帮助他们去探索发现。这简直就是吹牛逼吹上天了。写到这里,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老罗那贱贱的形象。这俩哥们应该都属于那种吹牛逼伤人肝的狠角儿。我没有看过比兹 · 斯通的演讲,暂时我就把老罗那种演讲说成单口相声、笑话讲仨小时不带重样的形象按到比兹 · 斯通大大的头上吧。比兹在2002年7月发表过一条博客,“一架日本超音速喷气式飞机样机在其试飞阶段坠毁,其原本设计的飞行速度将比协和飞机快一倍。我讲签署多项文件,将上百万资金投入混合动力飞行器的进一步研发中。”当然了,现实生活中的比兹不可能给混合动力飞行器投入半毛钱。比兹的这种双面人生着实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他并不是一个只会胡说八道、大放厥词的人,在他的许多博客文章中,他还是展现了他对于社交媒体的深刻理解,这也是比兹后来能够改变人生命运的重要基础。比如在2003年9月,比兹曾经发过一篇文章,其中提到“我的RSS阅读器只能发送255个字符。或许255个字符是博客的一种新标准?看似字数有点儿少,但如果人们通过iPod和手机可以在一天内看到更多的博客信息,这也许就是一个更好的标准。”比兹一定没有想到,早在2003年他已经开始有了关于Twitter的灵光乍现了。

比兹 · 斯通的成功经历和伊万 · 威廉姆斯是紧密不可分的。2003年伊万创办的博客网站"Blogger"被谷歌收购,消息传出后,彼时的比兹不知道脑袋抽了哪根筋,居然给伊万发了封邮件,祝贺他的公司被收购,并顺便提出自己想成为伊万团队的第七名员工。这一幕也许很多屌丝可以轻松猜想出结局,就是邮件石沉大海,但伊万真的给比兹回信了,并且真的邀请比兹加入他的公司。这简直就好像打“英雄无敌”偷偷给自己变出99条圣龙了。当然了,比兹的人生没有作弊器,伊万之所以回信,是因为他真的知道比兹,他一直都关注了比兹的博客,他觉得他周围虽然有很多技术极客,但缺乏真正懂得社交媒体的能人,而比兹就是这样的人。比兹的天才博客真的让他迎来了自己人生的转折点。由于伊万的公司已经被谷歌收购,所以比兹实际要加入的是谷歌公司。即便有了伊万的强烈推荐,但是比兹的履历实在是拿不出手,他既不是计算机高手,也不是名校毕业生,更没有做过什么出名的项目,所以要通过谷歌的面试考核也是一个大难题。但比兹还是以他惊人的自信心,最终得到了也许本不属于他的加入谷歌的机会。此过程省略一千字。其实机会无所谓好坏,关键看你是否能够积极主动地去争取。比兹的经历告诉我们,一切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其实都有发生的概率,如果你能成为一个主动适应环境甚至能让环境为你而改变的人,你便拥有任何可能性。成功一定需要运气,但我们可以做的是不断增加成功发生的概率。但追求成功并不是多看励志书就可以的,你得思考,你的动脑。比兹高中时希望成为学校运动队的领袖,以便好扩宽社交圈,但他对篮球、足球和棒球这些项目一窍不通,就算勤加练习也不可能成运动队的翘楚。但比兹发现所有的同学都对曲棍球感到陌生,结果他组织了校曲棍球队,还真的当上了队长,最终还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比兹可能没有读过《创新者的窘境》,那时的他也不会知道“破坏性创新”的概念,但他采取的策略却是这么的高效,完全避免了仰攻去和别人的长处竞争,而是开拓出了全新的场景,让自己站在了竞争的制高点。从这一点看,他也许真的可以叫自己为天才。

那时的谷歌还没有正式上市,但已经是科技节冉冉升起的新星。加入谷歌,随着谷歌的上市,逐渐兑现的期权使得比兹的经济状况得到了极大改善,困扰他多年的信用卡危机也逐渐解除了。但暗藏在比兹内心中的冒险精神又开始骚动了,就好像当年在大学里放弃了奖学金选择辍学加入小布朗出版社去做一名封面设计师,平静的生活并不能让比兹的内心满足,他开始经常和伊万进行头脑风暴,尝试构想一些令人兴奋的主意。直到有一天,比兹构想出一个类似于当今大家熟悉的喜马拉雅听或荔枝FM式的播客平台。伊万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就在比兹并没有下定决心一起干的时候,伊万以超快的速度从谷歌辞职,并募集了500万美金的天使投资,创建了奥德奥(Odeo)公司。比兹确实有些犹豫,他刚刚还清了所有欠款,在谷歌的日子也确实舒适,如果再待满两年,还有大量的期权可以兑现,这些对于过惯了穷日子的比兹可是有巨大的吸引力。不过比兹经过再三思索之后,还是决定听从内心的召唤,放弃已经很舒适的生活和富有的未来,去面对一份未知的新挑战。再给伊万打电话之后,比兹离开了谷歌。科技界不会知道,就在比兹思索的那个时刻,twitter的诞生也许会因此推迟很久。不过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的人(这里不是指那些靠祖荫的衙内们)是不会恐惧挑战的,对新高度的渴望让他们不去畏惧高风险,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爬上顶峰的永远都是少数,不过正是这些勇于承担风险、忍受巨大压力坚持前行的创业者们的尝试,让我们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便利和美好。我们应该向这些人致敬,无论是成功者,还是失败者。

离开谷歌,加入奥德奥,但比兹的事业并没有从此一飞冲天。自从苹果的iTunes推出播客功能后,奥德奥的日子并不好过,更加重要的是,经过一段时间对播客平台的运作,他们发现自己并不真的热爱播客,奥德奥的12个成员,竟然没有人收听播客。这就很是问题了,如果你开发的产品,自己都没有兴趣用,那你真的要问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坚持下去了。比兹建议伊万,将公司卖掉,重新立项。伊万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在与董事会讨论寻找下家的过程中,伊万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在奥德奥内部展开一个“黑客马拉松”比赛,将成员两两分组,自定方向,利用两周时间做出产品雏形,最终汇总起来进行评比。比兹和杰克 · 多尔西作为搭档在一组,正是这个组合擦出了火花,他们设想出了后来成为Twitter的产品原型。不过比兹和杰克用两周搞出来的原型,并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有些人认为他们做的东西太简单了,没有什么用。但伊万觉得他们的主意不错,并且同意加入比兹和杰克,一起把Twitter的原型完善。奥德奥公司最终还是被卖掉了,而随着功能的完善,留下来的团队成员逐渐都开始对Twitter越来越感兴趣,Twitter的开发也越来越快了。2006年3月21日晚11点47分,对于Twitter是个历史性的纪念时刻,杰克 · 多尔西发出了第一条真正意义的Twitter,“华生先生,请来一下,我需要你。”这句话是当年亚历山大 · 贝尔打出第一个电话时对他的助手所说的名言。

早期的Twitter并不流行,只有一些对新技术感兴趣的极客使用。即便如此,Twitter的服务器还是时不时的宕机。看起来发展前景依然不明朗,但整个团队已经燃起了充分的热情。直到2007年3月在奥斯汀举办的“西南偏南大会”,Twitter作为参展商参会,并以1万美元的代价在过道里摆上一组大平板,作为现场直播推文的设备。这是一次成功的推广活动,由于来参会的都是科技界的活跃分子,Twitter的知名度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西南偏南大会之前,Twitter共有7名员工和4500名用户,大会之后的当年年底,Twitter已经发展为16名员工和685000名用户,而达到这种成果,并没有靠烧钱,仅仅只是口碑营销。西南偏南大会之后,比兹和女友利维娅也结束了10年的爱情长跑,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无论是个人感情还是事业,比兹都迎来了收获期,虽然Twitter的服务器依然时不时地宕机,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怀疑Twitter能够成为成功的产品。不过由于初期软件架构的不合理,导致随着用户数量的增多,Twitter的稳定性越来越不那么靠谱,各种问题和故障层出不穷,这个局面直到后来Twitter重新编写了底层架构才得到改善。这个时期内,比兹主要的任务就是作为公司发言人,向公众解释问题的原因。比兹一直坚持开诚布公,面对问题时对客户实话实说。其实这是非常让人赞赏的态度。即便短时间内由于Twitter不去主动掩饰错误而不得不经常面对愤怒的用户,但长久来看,坦率的态度一定会得到用户的谅解和拥护。每个在市场上公开推出产品的公司,应该都有过收到愤怒的客户投诉的经历,有些公司选择推诿责任,有些公司选择充耳不闻,但他们没有想过这一点,愤怒的客户往往是产品的热情使用者,尤其是对互联网产品来说,肯花时间打电话或写邮件来抱怨的客户,绝对是公司的财富,用正确的态度对待这些客户,往往能让公司的声誉获得极大提升,公司的口碑也会被主动传播。如果一个公司的产品,竟然没有任何用户抱怨,那一定说明这是一个注定沉寂的产品。傲慢地对待用户的公司,注定与伟大无缘。

不过整天的救火和面对问题,比兹的心态也坏掉了,一次在内部的会议上,他大声叫喊着抱怨员工连这都不能搞定。是杰克 · 多尔西及时和比兹进行沟通,比兹意识到作为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必须永远保持积极的心态去面对问题。抱怨没有意义,面对一团糟的状况,与其不停地寻找哪些地方出了问题,还不如找到哪些地方正常运转,并以此为中心建立解决方案。善于在众多问题中发现亮点,是一名公司创始人保持团队战斗力和凝聚力的重要能力。当团队士气低落时,创始人不能带头低落,要用积极的态度引领团队走出困境。这是每一个创业者都应思考的角度。

到了2008年,Twitter的用户数量开始呈几何级数增长。一位来自旧金山的伯克利大学的学生,詹姆斯 · 巴克,在埃及参与了一个有关反政府宗派的多媒体项目,并参加了一次反政府示威活动,结果詹姆斯被捕了。他偷偷摸摸地用手机发了一条Twitter,“被捕了”。他的朋友们看到了之后迅速联系了伯克利大学的校长,校长马上联系了埃及方面的律师,最终将詹姆斯营救出狱。这一事件里,Twitter展示了它作为一种快捷传送信息的方法的威力。而2008年美国大选过程中,正是因为Twitter的出现,使得整个竞选的进程都异于往昔。两名总统候选人都拥有Twitter账户,移动互联网正逐渐展现出其对传统社会的巨大影响力。几周之后,印度孟买发生一系列恐怖袭击事件,人们用Twitter直播现场实时动态,甚至Twitter成了生命救援热线。至此,Twitter成功地颠覆了传统媒体对于新闻的垄断,每个普通人既可以是信息的消费者,也可以是生产者。从此以后,新闻的诞生不是以天计,而是以小时甚至秒来计了。

后来,在中国国内兴起了以新浪微博为代表的对Twitter的拷贝。新浪微博其实采用的是以大V为主导的方式,我觉得这一政策是成也萧何败萧何,成在新浪微博迅速在短时间内扩大了影响力,集聚了大量的用户,败在突出大V的同时并没有给予普通用户足够的重视,结果导致新浪微博更像是大V们的舞台,普通草根用户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至于后来在微博中粗暴地添加广告,主动伤害用户体验,那简直就是自毁长城了。为了盈利模式进行短视地改革,注定让新浪微博无法成为伟大的公司。阿里注资后的微博,个人感觉越来越小丑化了,看着那满屏的淘宝商品广告,我已经毫无浏览的欲望。不过新浪微博的发展走势,应该也和新浪公司的DNA密切相关。作为传统的互联网媒体,新浪并没有真正想清楚微博的走势。

2008年底,社交软件领域如日中天的Facebook向迅猛成长的Twitter发出了收购邀请,而伊万和比兹也受邀前往Facebook公司与扎克伯格会面。去的路上,比兹问伊万,“你真的准备好卖掉Twitter吗?”“我不知道,或许不想吧”。这时的Twitter在上一轮融资时被估值为2500万美元。比兹继续追问伊万是否真的想把公司全部卖给Facebook,这次伊万的回答是“不”。比兹建议伊万给出一个疯狂的高价,5亿美金,这对于当时的Twitter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巨大的一笔钱。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商谈之后,Facebook真的给出了5亿美金的报价。5亿只不过是比兹随口说出的玩笑,没想到这下球弹回他们这一方了,他们必须认真思考如何应对这个收购邀约。我想,任何人在面对这么一大笔钱的时候,都会心跳加速的,甚至难以呼吸的。但正如你们大家所了解的,他们并没有把Twitter卖掉。他们依然听从了自己的内心,追随了自己的热情。伟大的公司之所以伟大,一定因为公司并不完全以盈利为目的,而是能让人闻到理想的味道。当然,Twitter后来成功地成为市值百亿美金的公司,也许正是对他们坚持战斗的最好奖赏了。

当然,Twitter公司的发展也曾有很多问题,创始团队也曾一度出现剑拔弩张的气氛,2010年Twitter更换过3名CEO,伊万走了,杰克走了,核心团队的一些其他人也走了。一方面是来自董事会的压力,投资人有权利按照他们的设想去运营公司;另一方面,也许是巨大成功所带来的金钱起了不好的影响,核心团队并不像最初启程时那样的和谐了。看来不论是中国人还是西方人,大部分人还是逃不开俗套。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2011年,比兹也正式离开了Twitter,结束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旅程。商业终究还是残酷的,即便它起航于一段梦想。

人生的道路上,我们无法预知未来,面对困境时,信念的不同会将你引向完全不同的道路。不过,如果我们能倾听内心的声音,尊重自己真实的意愿,谦虚友善地待人,积极勇敢的解决问题、创造机会,坚持走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我想,无论终点在哪里,我们都可以无悔了。

以上,与我的小伙伴们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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