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期待,召唤我来!

2015天猫“双11”全球狂欢节来临,纷纷高喊着“败完家才痛快”的剁手党们,也许无暇注意到这样一组数据:八分钟,过千万;两小时,过亿元!整个“双11”狂欢节,全国8000多个村庄,上百万农民参与,村淘的交易总额达到两亿多!


这是村淘耕耘中国农村市场一年多后,交出的最新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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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淘宝的使命,是让9亿农民生活得更好!一年多来,农村淘宝建起了8000多个农村服务站,并与成千上万个合伙人联袂,打通了最后一公里,把网货送到了偏远农村,送到了农民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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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双11,23岁的江苏按摩店老板潘晨订购了大量服装,还订购了三台彩电!小潘是个盲人,盲人需要看电视吗?当然!年轻的小潘要把三台彩电分别安装在卧室、客厅和按摩店,他要让老婆、孩子和按摩店的客人们都能得到他订购来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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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还给自己订购了微波炉,虽然他的双眼看不见了,但他还想亲手烤花生、做爆米花……他把这个愿望告诉了当地的农村淘宝合伙人许磊。于是,在双11这天,就像阿里巴巴叫了一声“芝麻,开门!”小潘的愿望实现了。他迫不及待地剥开了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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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晨的老乡、65岁的许大妈患有严重的风湿病,她听朋友说,有一款治疗风湿病的膏药效果很好,但她一直都找不到。


在许磊的帮助下,许大妈上村淘买来了膏药,使用一段时间后,她的风湿病好了一大半儿,那夏日微风的轻轻吹拂,再也不是她腿脚疼痛的根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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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4日,甘肃陇南成县,农村淘宝的物流配送员卯小辉一大早就出发了。这是双11后的第三天,正是成县格楼坝村接收村淘订单的高峰期,有近百单的货物要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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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走60公里的山路,其中5公里不能行车,要靠他与农村淘宝合伙人李永龙肩提手扛,步行一个多小时过去。


这里还有一条河,河面宽阔,水流湍急,河底都是石头,凹凸不平。李永龙叫了三个朋友来帮忙,他们挽起裤腿,趟着河水,把包裹一件一件地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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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陇南的气温只有9度,山里的气温更低,河水刺骨冰凉,当他们把全部货物搬到对岸后,每个人都不觉得冷了,因为他们的背上已经冒出了热汗,他们的双脚已冻得通红麻木,几乎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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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楼坝村的父老乡亲在等着他们。这些从来没有走出大山的老乡,就在此刻对接上了互联网,跟上了全世界的消费节奏!他们的崭新生活,就落在那一行正在徒步渡河的人们肩上。


当这位农民兄弟收到村淘合伙人翻山越岭送来的洗衣机时,笑容灿然绽放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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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农民们一双双期盼的眼睛里,村淘看到了自己激活农村电子商务生态的使命;从8000个村点旺盛的消费力上,村淘看到了三五年内,建立1000个县级服务中心、10万个村级服务站的宏图变现就在眼前;从8000多名年轻的、有知识、有见识的村淘合伙人身上,村淘看到了激活整个农村生态体系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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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村淘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金融服务、虚拟广场、淘宝大学、构建物流网络、农产品推销、文化娱乐、农民健康、特色三农、农村旅游……依托着阿里的整个生态圈,村淘将不断开辟新的服务模式和领域,在各个领域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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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美丽的田园风光,也有便利的生活条件,农民们拥有丰厚的收入、完善的医疗保健,青年男女生气勃勃,黄发垂髫怡然自乐……


只要农民有期待,就有农村淘宝来!


记者手记

文_聂磊旻


凛冬将至。


甘川交界的秦岭山脉深处即将迎来天寒地冻的时令,大雪封山、坚冰覆路,除了常年穿梭于丛山峻岭中的乡村中巴还能偶一现身,届时的秦岭深处鸟飞绝、人踪灭。


为防万一,田文跃早早地和同事董杰商量起汽车防滑链的事,“车子千万不能抛锚在山里,冬天有狼啊。人真的会被狼吃掉。”


1 孤独的盘山者


30岁的快递员田文跃正陷于极大的窘境:他每天需驾驶8小时才能抵达120公里外的三仓乡,期间除了经过几个破旧的村落,几乎都是大段的类似原始森林般的无人山区,而即将来袭的大雪坚冰很可能会让这段山路充满杀机。


物流公司给田文跃配的是一辆五菱面包车,轻便,小轮子,很适合在乡间道路上行驶。但是面临凛冬的山路,他和它一样无能为力。


甘肃陇南,素有“陇上江南”之称呼,“那是说这里的气候和物产,这边的交通实在太差了,你看看这地形,”在去三仓乡的路上,田文跃笑着说,“第一次坐我车的人要不头晕要不就吐,因为急转弯实在太多了。如果路面结冰的话,刹车根本没用。”


的确,120公里的高海拔盘山公路,往返一趟需8小时,途中无数的180度的发卡弯、S弯,而且还是单车道——你必须一边提防左边的落石,一边担心右边的悬崖,最关键还要避让迎面而来的摩托车。


山区多雨。此时,站长(黄马甲物流公司陇南站站长)金望斌便会打来电话提醒:“开慢点,开慢点!注意安全。”这样的叮嘱一方面意味着责任和安全,一方面还会产生另一副画面:晚上九、十点种,黑漆漆大山里夜风呼啸,伸手不见五指间,只见一辆面包车打着微弱的远光灯于孤独中穿行。


“说真的,如果半夜车子坏在山里,被狼吃掉都没人知道。”田文跃说,所以每天出车时,他都要检查车子、带上干粮——深山里没有卖吃的,每天的午餐都是路上解决。


其实这些还不是关键问题。对于田文跃而言,路况、车况、野兽、疲惫和饥饿都可以克服,但有一种困难至始至终无法避免——寂寞。


中国古代关于描述秦岭的诗歌很多,“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蓝桥春雪君归日,秦岭秋风我去时”、“月宜秦岭宿,春好蜀江行”……可这些文人骚客心目中的美好景象对于田文跃而言简直就是种折磨。


从4月18日到10月1号,田文跃就休息了两天,一天是阅兵,一天是端午。他每天穿行在这茫茫无边的秦岭山脉里。


实在乏了,田文跃也会把车停在山顶,抽根烟,拍几张照片。发给老婆孩子看看?“发不了啊,山里什么信号都没有,手机、广播都没有用。”田文跃说,“有时候一天都说不了10句话,只能自己和自己说话。”


冷酷、职业、驾驶技术娴熟,这已经宛若《玩命快递》(又名《非常人贩》,吕克贝松导演)中的杰森斯坦森了,那田文跃到底送的什么宝贝,黄金、矿产还是文物?


拉开面包车的门,七八个大小不一包裹堆放在一个角落,田文跃的回答太让人失望:“这个是书包,这是衣服,这个是自行车的把手,那捆重一点的的估计是瓷砖。”


就这些东西值得这样冒着生命危险去送吗?内向的田文跃笑笑没有回答,倒是他的同事卯小辉说出了原因:“村里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每次送货去村里,村里的留守儿童都会问我,叔叔你明天还来吗?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我舍不得放弃。”据说在杭州,这段话直接把阿里巴巴一大批身家过千万的互联网精英都说哭了。


还有一个月,秦岭深处就要结冰下雪,海拔1000多米,180度的急转弯,崖高路远,田文跃说,还要送,绑上防滑链,开慢点,等以后大家买的东西多了,换大车,重了就安全了。


2 坚韧的“守夜人”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于斯。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46岁的南剑是一名普通的乡村医生,在陇南成县沙坝镇有自己的一家中药铺。他不知道上面这段话的来源——这是美国著名奇幻小说《冰与火之歌》中“守夜人”(即边疆守备军)誓词,也不知道“守夜人”的真实含义,但是在这个西北偏北的小村落里,南剑却在无意间担起了“守夜人”的职责。


从自家中药铺出来,南剑便骑上一辆电动自行车,径直来到沙坝镇的桥头。


桥头有些摊位,有卖蔬菜的,有卖编筐的,都是些当地的乡亲。南剑把自行车停在一个卖油糕和角饺的50多岁的妇女面前——她叫党社花,儿子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失踪,丈夫因为腰椎间盘突出常年卧床,属于当地的困难户。


不久前,党社花托南剑给她丈夫赵国荣买一种进口药,这款药在国内很少也很贵,南剑在农村淘宝上给她找到了,只要60多块钱。


南剑特意来问问药的效果怎么样,聊着聊着,党社花突然抹起了眼泪。


她指了指手边放钱的盒子,红着眼睛说:“一上午就卖了一块钱的油糕,这日子……”南剑默默地听着,从兜里掏出50块钱,买了一小袋麻花,趁党社花准备找钱,跳上电动车就走了。


南剑还准备去看看村里一位叫王进龙的老人。


王进龙的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杂乱:床铺上摆放着一个烧炭取暖的破旧脸皮,一个纸板箱当桌子,上满放着茶叶和杯子,屋里的柱子早就被烟灰熏得看不出本色,乱七八糟的物件堆满了小屋;隔壁那个房间更乱,不过有一样东西倒是很干净,看得出来是找人刚做的——那是老人给自己准备的棺材。在中国农村,孤寡老人都会提前准备寿材,以防百年之后无人料理自己的后事。


王进龙是个五保户,多年来一个人守着2间破烂不堪的土坯房。不久前,老人来找南剑,说自己得了抑郁症,要死了。南剑一了解,知道老人做了30多年合作社社长,又有舞狮子唱小曲的手艺,决定对症下药,答应给老人网购一套唱歌用的话筒和音箱。“100多块钱,县城里得卖300多块,村里跳广场舞的人买过。”


看到南剑还带着客人来看他,王进龙连忙起身,递过一根兰州烟(三块钱一包),“我的烟差,莫嫌弃,莫嫌弃。”


南剑说,老人就喜欢热闹,如今每天唱一次歌,村里的人都会过来听,“他就买了杯子、茶叶、香烟,还准备自己泡的药酒,请大家喝。”


“我们这儿的人穷,别说100多块钱,就是1块钱——刚才你也看到了,党社花一个上午就卖了一块钱,太不容易了,”看着老人拿着话筒开心地唱起当地小曲,南剑突然哽咽了。这个46岁的西北汉子从小生于斯、长于斯,他太了解这秦岭大山的父老乡亲,也太了解这西北农村的风尘困顿,“能让他们省一块钱就省一块钱,他们让我买东西,我就必须让他们的钱花在刀刃上,可不敢瞎花了。”


南剑也有开心的时候。


作为当地的医生,南剑的身份本就颇受尊重,“但是我这辈子最感动的还是接‘狮头’那次。”


原来沙坝镇每年正月有闹社火的传统,各村都要出节目,或舞龙或舞狮,但是如今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扎龙扎狮的活就没人干了。村里老人听南剑说网上可以买到舞狮子的东西,就凑了2100多块钱给他。


几天后,卯小辉的面包车把快递送到沙坝镇,南剑便抬着装“狮头”的箱子给村里送过去。结果刚到村口,他呆住了:全村的男女老少早早候在村头,披红挂彩、敲锣打鼓来接狮头……


其实在甘肃,在西北,在中国的农村里,像南剑这样的“守夜人”还有很多——当然,他们正真的称呼应该叫“阿里巴巴农村淘宝合伙人”。


他们比谁都理解自己的家乡,知道大山深处的农民始终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几千年的农耕文化更是让他们拥有朴实、守信的品质,但是当互联网和村淘进来了,几千年没有打开的山路豁然开朗,海南的椰糖、宁波的皮衣、上海的玩具……都可以飞落大山深处的农家。


“年轻人都出去了,我们有责任和义务帮村里老少干点事。”38岁的史争平是陇南武都陈家坝村的村支书,也是村里义务的家电维修员,如今也是村淘合伙人。


赵小兵,我军驻南疆某部的一位连级干部,去年底专业回乡创业。“以前在部队里,守卫边疆,现在回来做村淘,守护家乡和亲人,也是一样的。”赵小兵笑着说。


是啊,守护吾土吾乡,守护四方妇孺,守护老弱病残,守护着中国农村的最后的血脉和乡愁,“守夜人”那句誓词:“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宛在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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