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室友传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外出差,晚上闲来无事,便应研究生室友的要求,写写宿舍的故事。

1、初识篇

2014年9月,北理工硕博公寓,研究生新生正在报道。我在宿舍楼下偶遇增增,他热情地打招呼,我一下就懵了,心想这谁啊(其实我俩曾在研究生复试时见过)。后来发现,凭借好记性和善交际,增增算得上一朵“交际草”,他几乎认识了全院各个专业的,女生。

不得不佩服宿舍先前住的四人,他们把宿舍弄得像一个狗窝,抽屉一堆瓜子壳,阳台一堆破袜子。老蒋边擦抽屉边说:“各位,不好意思,其实我有洁癖”,把我和增增吓了一跳,跟有洁癖的人住在一起多少有点麻烦。后来发现,说有洁癖的是他,东西摆放最乱的还是他。

因为宿舍有三人的名字分别跟明星郭冬临、柯震东、李若彤很像,增增曾一度宣传我们为“明星宿舍”。一天后,“李若彤”搬走,老悦搬进了我们宿舍。老悦是我们宿舍唯一的学硕,申请硕博连读后也成为宿舍唯一的博士,松松地虐我们三个小专硕,有时我们也称他为悦博。

至此,宿舍四人全部到齐,我们的故事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2、上课篇

研究生阶段实行学分制,课程不再统一安排,全为学生自选。

14年9月下旬,选课当晚,我早早地吃过晚饭,在宿舍登陆了选课系统。信心满满的我,不曾想选课开始的一刹那,电脑网页就卡死了,我顺手点了一下刷新,就再也刷不进去了。我和增增呼天抢地刷了一个多小时,愣是一门没选上,转过头问老悦,老悦淡定地说:“只抢了3门”,我和增增竟无言以对。后来得知,老蒋在实验室轻轻松松地就把课选完了。

眼看着“好”课渐渐被人刷完,无奈的我只能无奈地选择剩下的课,即英文专业课,然后安慰自己,就当多练练听力吧。后来发现我想多了,因为根本听不懂。

上英文专业课时,老蒋玩开心消消乐,他推荐给我,当时的我不屑一顾,专注于灌篮高手漫画,而老悦则一心做笔记,我的笔记本基本是每门课只记一页,老蒋干脆不带笔记本。明白了吧,为啥有的人能读博士。为了能提前去食堂吃饭,老蒋经常拉着我逃半节课,真坑队友。

15年1月,进入考试周,我和老蒋一起复习备考。老蒋看我翻书很快,问我看得懂吗,我淡淡一笑,“我看得不是知识,是心态”。考试周的一天凌晨,老蒋突发急性肠胃炎,我陪着他去医院,之后,老蒋带病考试,我俩胡乱写完提前交卷,然后我带他回宿舍,结果都是七十多分。

英文专业课的一大好处是开卷,但往往是五分的简答题抄大半页,十分的简答题书上找不到。好在最后,我们都顺利及格了。

3、项目篇

对于工科男来说,一大重心就是跟着导师做项目。周一到周五,我们都得待在实验室,每天打卡签到,周末时不时地还要加班,完全是半工半读的状态。

记得有一次,老蒋女朋友安甜发了一条微信:本来想做交易性的,被逼无奈,那就可供吧,但好像不满足可供的前提条件。我该怎么拯救你。于是,老蒋让我们用“本来想做...,被逼无奈,那就...,但好像不满足...的前提条件。我该怎么拯救你”的句式来造句评论,结果评论如下,

老蒋:本来想做C#WPF的,被逼无奈,那就C++MFC吧,但好像不满足面向对象开发的前提条件。我该怎么拯救你。

我:本来想收线性调频的,被逼无奈,那就顺序数吧,但好像不满足脉压直观显示的前提条件。我该怎么拯救你。

增增:本来想做Linux的,被逼无奈,那就sar成像吧,但好像不满足做算法的前提条件。我该怎么拯救你。

老悦:本来想做脑电提取的,被逼无奈,那就参数估计流行分离吧,但好像不满足全是范德蒙矩阵的前提条件。我该怎么拯救你。

简单的一条微信状态,大家借此展现各自的项目研究方向,算是苦中作乐吧。

4、运动篇

我和老悦拿着做兼职的工钱买了篮球,开启了宿舍的篮球之旅,宿舍微信群也改名为“湘北明星队”,我们分别自称樱木花道增、流川枫蒋、三井寿悦以及宫城良田柯。

研一上学期,实验室的活不多,老蒋天天晚上八点多就给我打电话,催着我离开实验室,去球场约球。因为多是在晚上打球,老蒋、老悦和我,一般玩定点投篮,输了罚做俯卧撑,一段时间过后,投篮技术没怎么进步,俯卧撑个数倒是增加了许多。

我们定点投篮的规则是,在外圈三分线0、45、90、135、180度这5个位置都投进后,方可进入内圈投篮。两年之中,老蒋和老悦均完成外圈5连中,而我最高只是4连中。进入内圈,我们会在罚球线投10个球,我有几次投了个10中1,他们一直惦记着,时不时说出来调侃我。

时间久了,据统计,老悦投篮经常卡在三分线45度角的位置,很多次就是死活投不进,那个位置也一度成了老悦投篮的死亡之角。我呢,在底线手感不错,便自封了黄金零度角。

老蒋是宿舍唯一会打篮球的人,即使手感不好,也稳赢我们。我称赞道,“不愧是俄罗斯,老牌军事强国”。到了夏天,我的手感爆棚,居然赢了老蒋好几次,老蒋郁闷道,“你现在投篮完全不讲理啊”。

增增偏爱羽毛球和跑步。开学那段时间,增增为了减肥,不吃晚饭,夜里饿的睡不着。到了冬天,增增外出跑步,我和老蒋带着口罩打篮球,老蒋说,“这雾霾天,出去运动,是锻炼还是自损”。而老蒋转战室内,买了健身器材,练仰卧起坐,没事就炫耀他的腹肌。

研二有几个月忙于出差,很长一段时间,只剩老蒋和老悦打篮球,有次,夜里11点多,他两还抱着球出去,实属精神可嘉。

临近毕业,我们四人来了一场篮球友谊赛,才发现增增很有大前锋的天赋,而老悦喜欢单打不传球,喜得绰号“岳不传”。而我上篮时,老蒋说根本不用防,因为我总是被篮筐盖帽。

5、生活篇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于新宿舍来说,怎能没有Wi-Fi。新买的路由器,不知为啥用不了,我顿时感慨:“四个学电子的硕士居然搞不定一个路由器”。我们学校上网限流量,有段时间,宿舍莫名其妙经常断网,经查证有人蹭Wi-Fi,老悦果断改了密码。新的密码有多难吧,上来就是一个感叹号,中间还杂糅了数字字母符号,两年了我都没记住这个密码。

有一次我跟老悦外出买衣服,出门前我放出豪言,说最多买一件,结果没刹住车,买了三件,这事儿被老蒋诟病了许久。

周末,我们经常晚八点后去金榜缘吃盖浇饭,因为那的米饭随便加,老蒋的饭量太大,加米饭加到盘子都乘不下才肯罢休。而且,老蒋喜欢吃红烧肉、回锅肉、梅菜扣肉,还说越肥越好吃。除了老蒋,老悦的饭量也是刚刚的,我第一次跟老悦去食堂吃饭,老悦端了两碗免费汤,我顺手拿了一碗,谁知老悦起身又端了一碗,解释说一般他都喝两碗,当时我那个小尴尬哦。研一寒假,我们早早就开学了,结果食堂没开,学校商店没开,校门口饭店没开,我们被迫走出学校才买了泡面。

读研期间,我的很多大学同学来京,我负责接待,有的还留宿了,老蒋笑封我为郑大驻京办。老蒋睡觉打呼噜,有次动静太大,我和增增无奈,半夜坐起来聊了会天。加上我磨牙,老悦说梦话,老蒋放毒气,增增编了句顺口溜,“磨牙打呼噜说梦话放屁”。

有天晚上,我表姐夫住我们宿舍,他睡觉打鼾,加上老蒋打鼾,我和老悦是都睡着了,唯独增增到了凌晨还没睡着,原来隔壁屋还有一人打鼾,增增在凌晨默默发了一条朋友圈对鼾声三重奏表示抗议。

到了冬天,大家都变成了起床困难户。每天起床,为了消除迷糊,我总喜欢唱两句“流浪,流浪......”,被他们一度贴为我的标签。

老蒋走哪,都不忘他那个自行车,增增把他的车后座坐坏,老蒋反而怪我,解释说,“增增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研一夏天,宿舍装空调后,增增每天回到宿舍,看空调没开,第一句话就是:“哥几个,不热吗?”到了研二夏天,闲置近一年的空调终于登场了,可是遥控器不知为啥用不了,我又感慨,“四个学电子的硕士居然搞不定一个遥控器啊”。

6、休闲篇

宿舍第一次出游,应该是14年11月,我、老蒋、增增一起夜游蓝色港湾,也记不清老悦为啥没一块去。老蒋的摄影技术还是不错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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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年那晚,我、老蒋、老悦,去了中华世纪坛,结果现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不到11点便回学校撸串拼酒。上层社会是品酒文化,我们宿舍是拼酒文化。我们经常是四瓶啤酒,两包花生,宿舍小坐,开始畅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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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悦曾一次网购了两年用的洗衣液餐巾纸,增增能在大年初一连看两场电影,老蒋一到周末就废寝忘食地打DOTA,我研究生期间每逢法定假期便旅游,无愧于绰号“淘宝悦”、“电影增”、“DOTA蒋”,“旅游胖”。

有次京东做活动,老悦买了一箱桶面摆在桌子上。增增回到宿舍,对着桶面拍照,在群里大肆宣扬,老悦不好意思,最后给我们一人分了一桶面。老悦两年内购物太多,阳台上和桌子下都是他的快递盒。有天吃过晚饭,宿舍就剩老蒋和老悦,老蒋挤兑老悦,“悦博,身为博士,还不去实验室搞科研”,活活把悦博说跑了,老蒋和增增总是喜欢“挤兑”老悦。

有天晚上,我和增增回到宿舍,我看着垃圾桶就判断出晚饭时老悦肯定回过宿舍,增增问为什么,我说垃圾桶里中午没有香蕉皮而晚上有,且老悦桌子上还剩有香蕉,增增就哼起了夏洛特福尔摩斯的插曲。

消消乐这个游戏,在我们宿舍曾红极一时。老蒋研一上开始玩,我研一下开始玩,增增研二上开始玩,老蒋提防我超过他的同时,又提醒我小心增增在关数追上我,我笑着说,“夸父能追上太阳吗”。有一次老蒋打电话,居然是为了消消乐的关卡解锁,我也是无语了。

其实,老蒋一直致力于找出一款全宿舍都玩的游戏,他向我推荐了求生之路,还主动帮我安装游戏,手把手教我入门。一天晚上,我、老蒋、增增开始玩求生之路,玩到中途,看着满屏的僵尸,我突然感觉有点恶心和反胃,只能左手扶着头,右手操作着鼠标,然后游戏里我的人物只有跑位没有输出攻击,最后我就把游戏卸载了,为此他两嘲笑我许久。

总之,我们宿舍有个怪事儿,那就是不管啥休闲活动,参加人数不多于三人,比如,我老蒋老悦打篮球、我増增老悦追国剧、我老蒋增增玩游戏、我和增增看综艺,我和老蒋看动漫,没能找到四个人的共同爱好,也是有点可惜。

7、追剧篇

研一,我、增增、老悦在追《何以笙箫默》,老蒋说单身狗才看这剧,刚好我们三单身,全部躺枪。研二,《琅琊榜》曾红极一时,经我推荐,增增和老悦都看了,但老蒋死活不看国产剧,也是他的一大遗憾。

宿舍就我和增增追综艺,看跑男、极挑,老蒋经常说我是综艺胖。我和增增看动漫《火影》,增增时不时来一句“sasuke”(佐助名字),我便回一句“naturo”(鸣人名字)。老蒋给我推荐动漫,《叛逆的鲁鲁修》以及宫崎骏的动画,都不错。我给老蒋推荐了《最强大脑》,有一天看到中日PK赛,太兴奋了,一直看到夜里2点。

《冰与火之歌》,是我们四人唯一共同追过的剧,还记得那一句“凛冬将至”吗。我看电视剧喜欢二刷,但增增把冰与火进行了三刷,他在实验室看一遍,陪女友看一遍(说到这,恭喜增增在研二脱单),在宿舍陪我们又看一遍。

老悦曾在一个月里,从校园网下载了600G的视频!我们发现,那段时间,老悦的电脑基本是24小时全天候下载。但是他不上传视频,因为共享率太低,导致他的账号被封了。老蒋有时玩游戏卡,都会下意识看看老悦的电脑有没有在下载视频。此外,老悦还有一神奇之处,那就是他居然喜欢看纪录片。有时,他看冰与火的抢先版,居然无字幕,我们表示惊呆了。

增增电脑一般放在实验室,每天回宿舍就是睡觉。周末,老悦还得加班刷卡,就剩我和老蒋窝在宿舍。有一次,老蒋看NBA球赛,是勇士对雷霆吧,兴奋之处,在床上大喊“好球”,楼上楼下也传来“好球”的生日,这是整栋楼的人都在看啊。

8、聚餐篇

开学,宿舍第一次聚餐时,我们定下了谁生日谁请客,聚餐不重饭店的寝规。14年11月,我拿到了实验室补助,请宿舍吃饭,拍合照时,安甜笑到工科男的一大标志就是格子衫,我们四个全部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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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一冬,老蒋过生日,非要用两瓶洋酒测测宿舍的酒量,直接把老悦喝倒了。回到学校,接着喝啤酒,又把我喝倒了。

寒假开学,适逢元宵佳节,老悦还未开学,我、增增、老蒋三人吃烧烤,增增负责点串。增增问这个要吗,老蒋低头玩手机说要,增增问那个要吗,我低头玩手机说要,结果,一不小心,我们三点了小三百的串。

研一春,我和老悦生日相差两天,研一便合在一起过,吃完饭请K歌,老悦的一首《我的滑板鞋》,尤其那一句“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惊艳了全场。

研二秋,增增过生日,老蒋提议订熊出没蛋糕,此后,生日蛋糕样式就跑偏了,各种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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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蒋端午节要回家,增增在校园里看见老蒋骑着自行车,大喊,“老蒋,兔头,兔头”。老蒋是四川人,兔头算是成都特产。老蒋回校后,带了兔头和小龙虾,小龙虾还是童年的味道。

老蒋再次过生日,增增提议订冰淇淋蛋糕,大冬天的,吃一口蛋糕,冰的牙都掉了,悔不该听增增的。

悦博生日时,我们第一次玩大西瓜小西瓜,喝点酒之后,发现这游戏太难了!输的惩罚是就着辣椒喝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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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过生日,老蒋说以前吃的不太饱,要我多点几个菜,我笑着说,“你饭量太大,请你一人等于请两人”。老蒋订的蛋糕印了我们聚餐拍的第一次照片,蛋糕我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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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聚餐,店里面两桌人不知为啥,大打出手。没想到最后一次聚餐,还碰到了这事儿。增增不小心碰到隔壁桌一哥们,说:“和平,和平”,我们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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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聚餐下来,我们发现老蒋喜欢整洋酒,增增喜欢整红酒,我喜欢整白酒。喝什么酒,自然谁的主场谁决定。

9、段子篇

邓超与马伊琍:宿舍一起看好声音决赛,老蒋问邓超是谁,增增反问邓超你都不认识,那你知道马伊琍吗,老蒋说知道,增增说其实他俩啥关系也没有。

就是有钱儿:老悦出门被人连问你是哪个学校,哪个院系,哪个年级。老蒋说应该这样回答,别问我哪个学校我就是有钱儿,别问我哪个院系我就是有钱儿,别问我哪个年级我就是有钱儿。后来,我为聚餐找理由,老蒋说可是刚交完学费啊,接着话锋一转,别问我聚餐的理由我就是有钱儿。

怎么用一句话表示妥协呢,我看网上总结的:东北人会说,“行,换啤的,换啤的”。老蒋紧接着说,“四川人会说,行,鸳鸯锅,鸳鸯锅。”

增增拿了一张学院女神的照片,老蒋为了能看清,一下把我推翻,之后我们讨论照片,老悦说,“老蒋这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推荐增增看海贼王,他就给我起外号,还叫的不亦乐乎,“罗罗维亚-诺维斯基胖”。

学院每年交读书笔记,研二交读书笔记后,增增突然向我说,“给你说个事儿”,我心一惊,有啥大事啊。原来,他用我研一的读书笔记,直接拿来交了,居然有这么懒的人,懒的连从网上复制都不肯。后来,增增说话,总喜欢以“给你说个事儿”开头,有啥事直接就说不就行了,也是服了他。

10、毕业篇

学校专硕是二年制,研二的五一前夕,当得知13天后要上交3万字的论文,而我、老蒋、增增三人一个字都没写时,我们内心其实是崩溃的。五一假期泡汤了,全部用来加班赶论文。我窝在实验室,早出晚归,每天跟他俩打招呼,都是:“哎,你写多少字了啊”。记得有一天晚上,11点走出实验室,老蒋说想释放压力,我们打篮球打到12点半,最后保安都来清场了。

老蒋和增增是一个大课题组。其实,在得知交论文消息之前,他们组有中期答辩,答辩刚结束,他们组老师很不满意,说肯定有人不能通过。结果,学院突然下通知交论文,老师赶紧改口,“同学们,别担心答辩了,全部通过,好好写论文”。

盲审名单一直是我们关注的热点,五月下旬,某天中午1点多,我们都在午休。班级突然传出名单,我说名单出来了,老蒋和增增一下子坐起来,我们三睡意全无,就盲审名单讨论了一中午,苦了老悦这个局外人。

毕业的时间,过得异常快。到了拍毕业照的日子,为此,老悦特地借了一套博士服,跟我们拍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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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从端午节开始安排毕业聚餐,尴尬的是,先是老蒋回家,接着增增去西安,然后老悦开会,最后我去草原,快离校时才勉强聚成,真是“诸葛之智,管仲之才”也安排不了我们宿舍的聚餐啊。

离校前,在宿舍爆一张合照吧,注意看手势,一零零三,我们的宿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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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和增增都留北京工作,老悦继续漫漫读博路。毕业送行时,我先后帮老蒋和增增搬家,然后轻悄悄地离开了北京城。

后记:

前段时间,看着他们三人在北京聚餐照片,心中也是十分羡慕,真想抽出时间回去见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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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作为唯一离京的,心中多少还存有一丝不舍和不甘啊。

                                                  写于2016年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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