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片牛杂

下了公交，匆匆步行赶到学校，高三学生已经在操场上排队等侯。我们任课教师要协助班主任带队到疾控中心体检。

七点四十出发，八点二十抵达。工作人员已陆续进办公室准备，一楼大厅里照例是学生测肺活量的地方。

他们等领体检表的时间，我出了玻璃门，去街上觅个馆子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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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沿路直下，而是拐向了侧巷。一家外地面馆，我以为它会像学校附近的川味餐馆一样经得起时间考验。地儿不小，顾客挺多，老板娘瘦瘦的，忙个不停。还有个年轻人疑心是店小二，也忙活着。窗口一直有些人在等，还时有顾客自己弯腰去捞要打包带走的鸡蛋。

我点了碗牛杂，手擀面。老板备碗时和善地问我要不要辣椒，我说不要，马上又改口说微辣，她加了一小汤匙头的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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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好像发展的一切都比较愉快的样子，可是接下去就尴尬了。

碗里总共是四五片儿牛杂的样子。

第一片牛杂是生的，一点儿香味儿都没有。我嚼了几下嚼不动，然后我就把它吐到脚旁的垃圾桶里面去了。

第二片儿稍微大一点，这一片儿是熟的，但是满口潲水味儿。

放弃了去吃牛杂，然后主攻面条。手擀面味道还是挺好的，把手擀面吃完了，我站起来准备走了，碗里还有三片儿牛杂。

放下碗筷走出餐馆的时候，我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吃了一肚子的不和谐。

可这个闷亏，我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