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波战争,G.W.考克斯——读后感

希腊文明的崛起与壮大

      东方帝国历史共性的不二法则无疑是扩张,如波斯帝国是第一个横跨三大洲的帝国,向西扫灭米底亚、巴比伦、吕底亚,最终遇到了古希腊。古希腊与波斯的较量被古希腊人看成是一场文明与野蛮、有序政府与专制统治的一场对决。古希腊人的文明社会的起源可以看出雅利安人的通病——绝对的孤立。社会从最早的家庭,发展成家族,家族成为氏族,氏族结成部落,部落联盟成城邦。古希腊人带有宗教性地认为,这最后就形成了希腊,他们因自己具有希腊的国民性而感到自豪,并靠着宗教或语言维持着这一国民性,比如当时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可谓是城邦层次上、纯宗教性的聚会。所以诸如波斯等帝国,无疑是像怪兽一样的凶恶。正是这样的社会发展,古希腊人与波斯帝国在一些方面拥有本质的区别,如对人的尊重的道德问题,如对万物都努力地去赋予解释性与起源性。从而在希波战争结束以后,希腊文明达到空前的繁荣,影响到经济、政治、哲学、戏剧、雕塑等诸多方面。


早期的希腊与波斯

      在公元前六七世纪时,希腊的海外殖民没有腓尼基人的宽广,腓尼基人最远达到了赫拉克勒斯之柱,而希腊人最远停留在科西嘉岛。希腊的扩张意识也没波斯心切,希腊人虽然有一个大希腊的国民意识,但却不影响他们各城邦的孤立,从而使希腊就会造成一个像战国时代的长期分割而治。而东方的居鲁士二世灭米底亚、吕底亚、新巴比伦;冈比西斯二世远征埃及;大流士一世打到多瑙河畔,强烈的专制统治对于在早期的对外扩张来说,无疑是第一功臣。


早期的雅典

      在公元前六七世纪时,雅典一直在经历寡头政治与君主统治的循环,运气不好就会变成暴君的独裁,庇西特拉图王朝的诞生与泯灭正好解释了这个循环。在那个时期,雅典的民主可谓是在成长阶段,梭伦的改革刺激了旧氏族与贵主的利益,激发了群众的自由活力,尤其是那些底层的奴隶与工商阶级们,可以与商鞅并列,虽有差别,但可求同多数。而在城邦上,雅典有兴盛的迹象就会引起斯巴达干涉,这同现在的某些国家的政治举动一样。雅典人发展的根本,究其原因只有一条:改革的自由会使人精神抖擞。而庇西特拉图王朝的暴君只会使人民揭竿而起,但那时人民有一个不流血的更好方法,因民主而诞生的陶片放逐法。


战争的导火索

        爱奥尼亚的暴动在很大程度上被看成第一次希波战争的导火索。位于小亚细亚西海岸线上的米利都城,是爱奥尼亚人的十二城邦之一,后被波斯划入版图。期间,由于米利都暴君阿里斯塔格拉斯曾借助波斯船队攻占纳克索斯城,失败后无法承担战争费用,就对波斯发起暴动。期间,希腊人也协助过米利都,波斯人就趁机对希腊发起了第一次希波战争。


第一次希波战争

      第一次希波战争波斯两次派兵出击。公元前492年,大流士一世用战船连接了博斯普鲁斯海峡,数万大军步行通过这一史诗“大桥”进入欧洲,但是后来被色雷斯人阻碍,迫使返还。公元前490年,波斯直接海上出击,先夺取了纳克索斯,然后在马拉松平原登陆,但最后被希腊人以少胜多,在期间的影响因素有很多:西庇亚斯的怂恿,普拉提亚人的援助、白盾的晚举……这里面首先体现了自梭伦改革后——新兴阶层的活力,导致希腊战斗力不同于以往专制统治时期。但这种胜利却被一个小事件所掩盖,米提亚德是马拉松的英雄,战后却得鱼忘筌,声讨纳克索斯以谋取私利,最后落得一个郁郁寡终的下场。在这里面的人民也是见风使舵,无知地听之骂之,即使在给予了公民权利的雅典政治下,也不乏存在贪污与腐败,而雅典的公民只占少数,真正大多数是底层平民。这里面体现了一个从古至今的道理:除非权利被视为责任而非特权,否则真正的无私统治不会真正存在。


第二次希波战争

      大流士一世自撤退希腊后死在了镇压埃及叛乱中,他的儿子薛西斯一世亲自率领25W陆兵与1000艘战船再次进攻希腊,搭桥通过了达达尼尔海峡,并一路攻到了阿提卡半岛。希腊这边大多数城邦团结一致,赢下了不少战役,如温泉关、阿尔忒弥斯海战等。但是,雅典人最后还是放弃了护城,撤到了伯罗奔尼撒半岛。决定胜负的是萨拉弥斯海战,希罗多德自称对海战几乎一无所知,我们现在只能判断是希腊人的诱敌深入之计加上波斯的乌合之众使战争胜利的天平倒向了希腊。波斯人在这次战斗方面犯了许多错误,如劳师远征、后勤不足,在加上乌合之众。波斯军队一般都来自附庸国的士兵,包括原希腊人的爱奥尼亚人,战斗力便不如身逢绝境的希腊人坚强,而且据说薛西斯一世残暴不止,坑杀了无数吃败仗的己方军队。战后,薛西斯逃回了亚洲,但是留下了马多尼奥斯继续骚扰希腊人。希腊半岛的北部几乎都还在马多尼奥斯手中,希腊人发起决战,直逼普拉提亚,结果两军交战的一次意外使波斯领帅马多尼奥斯中枪身亡,波斯军心随之溃散,西方战场结束。在东方,希腊同时还向小亚细亚进军,收复了不少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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