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多年的去秘鲁徒步印加古道到马丘比丘终于成行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跨越赤道踏上南半球,也是第一次组织了大队人马共九人一起出游。更由于印加古道的世界知名度,需要提前半年以上才能买到票而平添了一份期待。
秘鲁位于南美洲赤道附近的南半球,国虽不大,自然景色和人文景观却极为丰富!从安第斯山脉高原到亚马逊的热带雨林,悠久独特的印加文明遗迹,到迷一般的"外星人“之作NASCA LINES (纳斯卡线),应有尽有。还有秘鲁美食佳肴烤豚鼠(荷兰猪)、驼羊肉、牛心、海鲜沙拉Ceviche,世界排名前50的餐馆居然有7个在利马!秘鲁人热情友好,待人真诚,还是一个相当安全的地方。 尤其是听着那百听不厌的秘鲁印加民歌“神鹰飞逝”(El Condor Pasa), 使人身心沉浸于音韵间纯净的亲密无间,想那雄鹰振翅飞翔于辽阔的安第斯高原,如此令人动心和心驰神往,而又充满难以言尽的激情。就更想漫步于安第斯山脉,望着它搏击长空。
《El Condor Pasa》曲调优美,高亢飘逸,古朴苍凉。原本是秘鲁的一支具有浓厚南美乡间音乐风格的乐曲,是由秘鲁音乐民俗学家达尼埃尔·阿洛米亚·罗布莱斯(Daniel Alomia Robles) 在1913年根据Andean民歌素材创作的,它歌颂了南美印加民族为反抗西班牙殖民统治而献身的民族英雄。原版歌词是由胡里奥·博杜安-帕斯谱写的,大意是:
Oh majestuoso Cóndor de los Andes ,
噢安地斯山脉雄壮的秃鹰
llévame, a mi hogar, en los Andes,
把我带回我亲爱的土地,我的家乡安第斯山
Oh Cóndor. Quiero volver a mi tierra querida y vivir con mis hermanos Incas,
喔秃鹰我要回到我心爱的土地和跟我思念的那些印加兄弟们生活在一起
que es lo que más yo quiero, oh Cóndor.
这正是我最想念的喔秃鹰
En el Cusco, en la plaza principal,
在库斯科广场上等我
espérame para que a Machu Picchu y Huayna Picchu vayamos a pasear.
等着我,让我们一起去马丘比丘和瓦那比丘散步去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OTWAGzRZcY
1965年美国民谣歌手保罗·西蒙(Simon)和搭档阿特·加芬克尔(Garfunkel)在巴黎一家剧院演出时,遇到秘鲁的 “印加人 (Los Incas)” 乐队。西蒙被乐队的安第斯音乐风格和阿洛米亚·罗布莱斯的作品深深吸引,于是,他在第二年邀请 “印加人” 乐队录制了《老鹰之歌》的器乐部分,并为它填上了英语歌词,改名为:
《老鹰之歌(如果我能够)》。收录在他的著名专辑《忧愁河上的金桥》中。一跃成为世界流行音乐排行榜上的热门金曲。 然而,在南美安第斯国家尤其在秘鲁,人们并不接受西蒙和加芬克尔填词的英语版本,他们用的依然是原版歌词的古印加凯楚亚语版或者西班牙语版。他们认为,这才真正代表了《神鹰飞逝》的精神。 只要比较一下原版歌词与《老鹰之歌(如果我能够)》的精神,就能够理解南美安第斯国家人们的追求。秘鲁政府已将这首名曲宣布为国家文化遗产,其旋律也已经被列入联合国世界文化遗产。1980年,它在德国多特蒙德欧洲音乐节上被评为 “世界上最美的歌曲” 。
新歌词的名称是《If I Could》,主唱: 保罗·西蒙和阿特·加蓬格尔
I'd rather be a sparrow than a snail.
我宁可当麻雀也不当蜗牛。
Yes. I would.
是的,我宁愿如此。
If I could,
如果我能够,
I surely would.
我当然愿意。
I'd rather be a hammer than a nail.
我宁可当铁锤也不当铁钉。
Yes, I would.
没错,我宁愿如此。
If I only could,
如果我可以,
I surely would.
我当然愿意。
Away, I'd rather sail away
飞走,我宁可飞翔到远方,
Like a swan that's here and gone.
像天鹅一样来去自由。
A man gets tied up to the ground,
人被束缚在地上,
He gives the world its saddest sound,
他会向世界发出最悲伤的声音,
Its saddest sound.
这是最悲伤的声音。
I' d rather be a forest than a street.
我宁可当森林也不当一条街道。
Yes, I would.
是的,我宁愿如此。
If I could,
若我能做到,
I surely would.
我当然愿意。
I'd rather feel the earth beneath my feet.
我要感受脚下的土地。
Yes, I would.
是的,我宁愿如此。
If I only could,
只要我可以,
I surely would.
不为什么,没有理由,我肯定愿意。
从此,神鹰飞逝(El Condor Pasa)这首名曲,以其古朴而悠远、明净而又深邃神秘的旋律牵动人的灵魂,透析出无穷无尽的遐想张力,那神奇的安第斯山区旋律仿佛载着它约有两万五千多年历史的南美印第安文化的灵魂插上了雄鹰的翅膀,掠过高山、大海,沼泽和草原,山岗和平地,蓝天辽阔,俯视大地,无远弗届。
秘鲁被安第斯(Andes)山脉纵贯国土南北而分为三个地理区:山脉以西的太平洋沿岸区是狭长的平原,除季节性河流河谷地区外气候干旱;高原区即安第斯山区,有多座海拔六千米以上的雪山;第三个区域是佔全国土地面积60%的亚马孙热带雨林区,区内是被亚马孙雨林覆盖的广阔的低地,位于山脉以东。基本上一至四月为雨季,五至九月为旱季,南部沙漠地区则长年干旱,但海岸在一至三月常有海霧。亚马孙地区较炎热多雨,首都利马则几乎全年无雨,高地晚间气温有时间会接近零度以下。按旅游热点大致可分为安第斯(Andes)山脉上徒步,世界最深的可卡峡谷(Colca Canyon);亚马逊(Amazon)雨林探险;古文明遗址和博物馆考古。由于时间有限,不能一次尽兴游玩整个秘鲁风景,当然首选去秘鲁必看的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马丘比丘,古老的印加文明之地印加圣谷和库斯科古城,把“神鹰飞逝”中提到的一网打尽,再加世界上最高的通航湖泊滴滴喀喀湖。
当日清晨,经过一晚上的飞行,我们顺利抵达利马机场通过海关。然后转乘前往古城库斯科飞机,于中午之前安然降落在海拔3400米的安地斯高原上帝都山城机场。城市四面环山,机场坐落在城市的中央。
下了飞机,拿到托运的行李,眼光扫向举着姓名牌的接机人员,没有发现我们徒步印加古道的旅行社人,正来回寻找间,好心人告知,因机场人太多,说有接机人员都被拦在机场广场外。我们便拖着行李,离开大楼,跨过广场。果然有大批举牌的接机人员,可是来回几次查看,没有举我们名牌的人,正在纳闷是不是已付了全款被人骗了,想打电话去看看,有好几个好心人,自告奋勇的帮忙打电话,得知路上堵车正在路上,帮忙者真是帮忙帮到底一直帮我们联系着还带我们到来车方便停车的地方等,送我们到上车为止。让我们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秘鲁人民的热情友好!
坐上面包车才得知,今天是秘鲁一年一度的太阳节Inti Raymi(Sun Festival)第一天,要欢庆游行三日。不但如此,又有罢工示威游行。所以他们没有准时赶到机场,而且市中心武器广场附近也交通管制,最后一段路我们得步行到我们订的广场附近的旅馆。听说秘鲁经常有罢工示威,导致火车,旅行车等停驶。好在我们这次行程都没有给耽误,而且还赶上他们的太阳节,世界上许多游人专门为此前来观看,我们的运气甚好!
旅馆房间不大,但环境不错。
本来到了旅馆,早已过了中午,肚子也饿的咕咕叫,可是旅行社为了我们可观看游行,把晚上安排讲解3天后徒步印加古道的注意事项提到了前面,我们只能等旅行社的老板Jose前来讲完才能出去吃午饭。老板来得还算快,讨论完,再付完睡袋租金、雇佣挑夫等钱,出去找吃时已差不多下午2点多了。来不及按事先想找的,就听从Jose推荐的旅馆附近的一家叫Pucara的餐馆用餐。跑到街上,正看到一队罢工示威游行队伍,听说是教师,原因当然是要加工资咯。
饿坏了,我们点了除海鲜(准备最后到利马再大吃)外几乎所有的,包括秘鲁特色的汤,蔬菜,据说营养价值很高的驼羊肉(alpaca),当然少不了闻名的荷兰猪(guinea pig)了。荷兰猪其实不是猪,是豚鼠,又名天竺鼠。如果你见过它会不忍心吃,长得好看温顺。不过这家的荷兰猪确是做得好看不好吃,硬硬的有皮无肉。
吃得大饱,先去银行换了点钱,汇率要比机场好许多。然后就上广场去看节日游行了。
一队队队伍走向广场,这是一支纯乐队。
宗教色彩浓厚的塑像队伍。
由于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古城库斯科,没有时间等着观看全程节日庆典。就先去参观附近的太阳神庙(Coricancha,Qorikancha)。
印加人虽然没有文字记录,但是日后看到的那些遗址建筑无不说明了他们是相当精通天文星辰方位的,不愧是一个崇拜太阳和月亮的民族。
太阳神庙原是印加帝国最重要的祭祀场所,供奉太阳神Inti,并陈列着印加先帝的木乃伊。整个神殿分为太阳神殿,月亮神殿,星星神殿和彩虹神殿。目前留下来的只有前三者的部分建筑残余。神殿的四周墙壁曾经从上到下全部铺有金板镶有各色宝石,所以这座神庙也称为黄金宫。西班牙侵略者占领印加帝国后,为了摧毁被殖民者的灵魂信仰,试图彻底炸毁这座神庙另建他们的天主教教堂,可是费尽周折包括从西班牙运来一船炸药也没能彻底炸毁神庙,无奈只好在神殿的墙体上建教堂,就是现在看到的圣多明哥教堂(Church of Santo Domingo),形成如今教堂包神庙的两种文化的混合结构景观。以后大地震多次严重损坏教堂,但墙和地基依然矗立。
太阳神殿原先花园中据说置有令人无法相信和真人实物一样大小金银做成的大量动物植物等,而今却是个常见的西班牙风格拱廊庭院。
这是遗留的太阳神庙墙体,石块巨大厚重、石面平整光滑、石块衔接得异常精细!这神奇的石块嵌和技术,一点不输于我们木工的楔嵌技术。西班牙人不但毁坏了这些精致的建筑,掠夺走了几乎所有他们能在印加帝国找到的黄金和白银,连这座神庙墙壁上的金箔都不能幸免,单单从墙上撕下来的黄金就有1400多公斤。
回到广场,游行在继续,秘鲁人的服装鲜艳夺目。
宗教经过数百年的殖民,彻底被改变。事实上现在的人种也应该是混血的为主。学者考证,西班牙人到来,印加人的人口下跌速度,比其他美洲原住民的人口下跌速度更加快。除了被西班牙人奴役、抢掠、杀戳造成了一定的人口下降外,就像北美印第安人被消亡一样,欧洲人有意无意带来的传染病是造成人口下跌的主要原因。N. D. Cook在1981年发表的研究中声称,安第斯山脉的原住民的人口,在殖民时期遭三次单独下跌。第一次爆发的是天花,导致30%-50%的人病死。第二次爆发的是痲疹,又导致25%-30%的人病死。最后,天花和痲疹一起爆发,导致30%-60%的人病死。在三次爆发中病死的人,占原先人口的93%。
扛着的塑像的队伍还有指挥的,不单单是扛着行走,还有如跳舞样的动作摆动。
看了一会儿,便向库斯科艺术家聚居区San Blas走去。街道很陡且窄。
沿十二角石街要向山坡走上几个街区,同伴已有些许高反再加一夜飞机没有休息好都先回旅馆了。
一条条街道,两边都是这样的白墙蓝门窗的房子。不要小瞧这不起眼的门面,里边大多是有十分精致的小院,还有不少艺术家的工作室。
天色将晚,人也确实累了。经过San Blas广场后也无心攀登到最高点,在途中勉强张望了一眼古城景色便下坡而回。
回到城中心,已是黄昏时分。
石头墙房和石板路,真是别具一格的古城。
广场四周街道人山人海,不过似乎没有极大的嘈杂声。
广场中心灯火通明,没有街道上那么拥挤。西北角山顶正是著名的太阳祭之处萨克萨瓦曼Sacsaywaman圆形古堡遗址,邻边山上那白色的是基督塑像面对山谷张开双臂。
走得确实也累了,中饭吃得晚又饱,肚子一点也不饿。可是不吃吧,怕半夜里饿醒,就就近找了一家中餐官KION去吃了一碗混沌汤面便回旅馆歇息。不用人说,每个人的身体都告诉了这是在高原。我自己数了一下脉搏,心跳要比平时每分钟快20跳。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早醒了。走出旅馆,街上行人稀少。
广场正中,耸立着秘鲁民族英雄图帕克·阿马鲁二世的持矛远望的青铜全身雕像,也有人说是大帝帕查库提的雕像。
这是一张从我们旅馆这边看的广场全景。面对英雄雕像的正面是库斯科天主教大教堂(catedral del Cuzco),
它典型地混合了西班牙文艺复兴建筑风格与印加巨石基础结构,从1560年开始兴建,花了近一百年才修建完成。在大教堂左边一座建筑是耶稣会教堂,它带有两个雄伟的钟楼和巴洛克式的外墙,据说是秘鲁以及南美最漂亮的一座耶稣会堂,里面展有很多殖民地艺术品。这两座教堂都是在西班牙人入侵后,捣毁了印加皇宫殿后建成的,殖民者选址是为了从库斯科取消印加宗教,并将其替换为西班牙天主教基督教,里面很多金银铸就的祭祀台及塑像。因节日庆典,不对外开放参观。
相传约在公元1100年间一对年轻夫妇从家乡的的喀喀湖边走出,按照太阳父亲神的意志在库斯科山谷定居建成最初的印加帝国,那对夫妇就是始帝曼科与他的妻子。库斯科古城后来在帕查库提大帝领导下依照美洲狮的形状而重建。头部是萨克萨瓦曼太阳神庙,中部是印加王宫,贵族的住宅在美洲豹的尾部,其轮廓至今仍依稀可见。印加帝国(克丘亚语:Tawantin Suyu 或 Tahuantinsuyo,意为“四州之国”),库斯科是联结四方的中心而成为印加帝国的都城被定名为库斯科--克丘亚语义"肚脐"。其版图大约是今日南美洲的秘鲁、厄瓜多尔、哥伦比亚、玻利维亚、智利、阿根廷一带。如今这座高原山城依然是世界最长山脉-被称为"南美脊梁"的安第斯山脉上的一颗熠熠明珠,1983年联合国列其为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
广场附近的街景雕塑。
街道古朴整洁。
广场上已经开始准备节日游行了。
大人小孩身着鲜艳的民族服装。
少女们翩翩起舞。
天主教人物仍是主题。
回旅馆吃了早饭后便又向圣弗朗西斯科广场方向溜达去。
到处都是这样古色古香的街道,狭窄却又通大型交通车。
库斯科式的红瓦白墙蓝窗门建筑。
这里的人也在准备向武器广场游行去了。
场面浩大,这种彩虹旗据说是印加帝国时的国旗。
没有时间继续逗留在这座美丽的山城了。接下来我们包车两天要游去那令人向往的圣神谷,本来有计划坐车在城里兜一圈,无奈节日交通不便,再说城里主要还是教堂和博物馆为主,而我也不忍心去看那一片片带血的历史记录,可我还是不得不去看看那些印加的遗迹,缅怀那些遗留下来的古老而伟大的文明。
驱车前往的第一站是座落在距库斯科城约两公里的三百米山头上的萨克萨瓦曼Saqsaywaman古堡。那里也正有一队人马在操练准备太阳节游行。
这是一座古印加时期最重要的宗教建筑群-太阳神殿(Saqsaywaman 或叫 the House of the Sun)。坡顶上原来有三座石塔,现在只剩下地基。山顶留有六颗树桩,大家都抢着站上去摆姿势。从这里可以鸟瞰山谷中的整个库斯科城区,一片建筑在印加墙基上的红瓦屋顶西班牙典型景色。
当时整个建筑工程异常浩大,占地约四平方公里,里外三层巨石垒砌围墙,共用30多万块石料,最高处是由三座塔楼围起来的三角形,圆柱体主塔基层呈放射状,坡底由三层石墙组成,总长360m, 最大的石块重130顿,为使石墙更加坚固,石墙被建成Z字形。被西班牙人捣毁后,许多石材被运去库斯科城建天主教堂。不要小瞧这些石头,看看那厚重巨大的石块、石面平整光滑、而石砌严丝密缝,想想在那没有铁器,没有大家畜,没有轮子的时代,怎么搬运?怎么切割?怎么磨光?而印加人沒有书面文字,靠结绳记事。被西班牙人入侵后,印加人又惨遭疫病、杀戮,苦役,数年间除了人口骤减九成外,印加文化也被摧残扼杀,不仅结绳记事的解读方法失传,口述历史亦支离破碎。因此,印加遗址的实际功用和建造工艺无案可查,全凭后人猜测推论。
看着那些石头,听着街头艺人在街上,在景点用排箫吹响的那“神鹰飞逝”之歌,而这一次我从它的曲调中却深切地感受到了一个安分善良勤劳智慧的民族被侵略、被消亡的心中屈辱和无奈。我不禁从心底为这些文明的失落悲从中来...。从在北半球的北京圆明园,到南半球的秘鲁,无不留下了西方文明的光辉劣迹。中国首位获得诺贝尔炸药奖的著名人物说过,中国应该“被殖民300年”。秘鲁被殖民已有超过300年,想必我们中国人现在也应当个混血的北京土著人,自由地在脖子上挂个导游证,带着从世界各地文明社会来的游人,指着紫禁城残留的城墙,用西语自豪的解说着当时帝国的辉煌?
羊驼(Alpaca)与 骆马(Llama)我现在还是分别不出,骆马(Llama)也称它为大羊驼。
从萨克萨瓦曼Saqsaywaman古堡东行不远有一小景观肯柯神庙(Qenqo),我们因为买了景点联票,也顺便去参观了一下。 据考证,这里是印加古墓地和宗教祭祀中心,留有神庙和圆形斗技场的遗迹,场中央有一巨石雕凿的祭台。
接着就去了下个遗址Puca Pucara。套票一共包含约16个景点,我们去了一半都不到。
遗址不大,在小山坡上,望出去山谷风景不错。
Tambomachay印加人曾经崇拜水的印加礼仪中心; 也被称为永恒青春的水域。
两边山坡都可以爬上去观看,只是已经中午,饭还不知啥时候吃,无心恋战,继续去下个景点。
路途经过俯瞰圣谷最佳点。神圣谷(Sacred Valley)是安第斯山脉中乌鲁班巴(Urubamba)河长达100多公里雪山环绕的河谷地带,坐落在印加皇家莊园马丘比丘和库斯科之间。乌鲁班巴河起源于秘鲁安第斯高原,全长七百多公里,穿过印加圣谷一路向北西北方向奔腾而去,最后汇入亚马逊河,她是亚马逊河的源头之一。她是印加圣谷的母亲圣河,不仅造就印加帝国的粮仓,更孕育了两岸繁昌的印加民族文化。
我们先请司机带我们去皮萨克镇上当地人的小饭馆用午餐,然后再去今日最后一个大景点,Pisac城堡。但是餐馆上菜很慢,看当地人来了就有吃,我们点的要快下午两点了才开始吃上,但是饭量不少,味道也不错。这导致我们晚饭就省了没吃。皮萨克 Pisac是离库斯科最近的一个村落。它曾是一个印加多功能综合村落,除了民居、神殿、仓库、梯田和墓地,一个观星台,还有独立的城堡要塞。现今这里还有个此处最出名的个体贸易集市。
皮萨克印加城堡废墟,被称为圣谷里最宏大,最精美,最壮观的农业设施,直到今天,还有农民们在上面耕种。
爬上城堡最高点,海拔3514米。
石头,石头之间拼接细密不用任何黏合物。
我们在城堡废墟里溜达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下午4点多才驱车离开前往我们晚上在圣谷乌鲁班巴镇上的民居。乌鲁班巴市有三千居民,是圣谷上除庫斯科之外最大的城镇。到达时已经天黑,办好手续,无心外出吃饭,就洗洗睡了。
一大早起来跑出家门,哇,好漂亮的花园。
我们住的两层楼房,下面是大厅和厨房,楼上是两居室。
狗狗一大早就来门口守候,非常友好,还会到你身边来亲热,但从不叫。
太阳还没有起来,远处山峰上有些许云雾缭绕。
在这地方坐坐度假也是一大享受。
太阳升起来了,色彩也更鲜艳了。
不可想象,这还是秘鲁的冬天呢。要是春天,会是一个怎样的万紫千红。
楼房对面也是个两层楼房,都是不带厨房的客房,一楼中间是餐厅。
美不胜收。
人造红旗渠灌水。
难怪这里也是个旅游热点,即使你不爱到处游荡,静静的住在这里看看书,也是人生一大享受。或者爱shopping的话,附近有几个有名的集市也够你溜达几天的。
早餐也是我们此行吃得最好的,相当丰盛。有水果、鸡蛋、Cereal类,面包,水果汁,咖啡和各种茶等。坐在餐厅里的是个从旧金山来来这里做义工的中学教师叫Allison,我们全靠她翻译西班牙文处理一切相关事宜了。她比我们晚一天去走印加古道。
早饭吃到从没吃过的一种水果(Granadilla),非常好吃,每天都会吃它两个。网上查了一下叫西番莲也叫鼻涕果(不知道为啥叫此名),有“果汁之王”的美誉。院子里就有,估计每天都是鲜摘鲜吃啊。
吃罢早饭,包车司机已经来了。这天安排先去神圣谷的欧雁台(Ollantaytambo)小镇。途中司机指给我们看建在圣谷峭壁上的透明睡眠胶囊酒店(Natura Vive Skylodge),看到几个背着大包的游人正沿着铁索攀岩而上去居住。据说要$500一夜,可以充分体验睡在空中的刺激。旅馆由3个胶囊式套房组成,每一个舱都由航空铝和抗腐蚀的聚碳酸酯材料建成。酒店提供早餐和含红酒的丰盛晚餐。
Ollantaytambo,中文诗意的把她译作欧雁台,是神圣谷中维护最完整号称活着的印加集农业军事宗教为一体的重镇。
欧雁台大庙遗址,这里有当年印加皇帝的行宫和祭祀太阳的神庙废墟,规模和建筑的精美程度,仅次于马丘皮丘。
进入规模宏大的神庙遗迹,可以看到神庙遗址对面山上的大粮仓Pinkuylluna遗址,粮仓旁边有个老国王戴着皇冠模样的岩石。这个石像的眼睛据说隨着日光照射角度的变化,会闭上张开,仿佛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又聚精会神地监视着四周,充当了小镇尽忠尽职的守护神角色。中间一群人面对的是印加皇帝的行宫,中间草棚是当年印加皇室女眷沐浴的“公主池”(Baño de la Ñusta)。
通向太阳庙入口的侧面石头墙上的十座凹龛(Enclosure of the Ten Niches)走廊。
太阳门。最高点处是当初为了备战西班牙人的侵略而未能完成的太阳神庙遗迹。
沿着阶梯层层攀上最高处后,从梯田的另外一侧下山。
山脚下山泉水,游人不怕冷的在此大洗手脚,大呼舒服。
为了拍美景,这个游人也蛮拼的。
还是我们这帮人无忧无虑的在梯田下的皇宫广场大跳广场舞。
此处风景不失为皇家庄园之地。
这个应该是大羊驼:骆马(Llama)。
出得神庙后在民居中随便走走。典型的窄巷碎石路,石基土墙瓦顶的房屋,身着艳色衣帽的妇女,孩子。中间的水渠不知是不是用于饮用水。
这街道算是宽的了,后面很窄的都在用于大旅行车通行。
今天吃个早中饭,网上事先了解到的最佳餐馆El Albergue Restaurant,是在火车站内,否则还真难找到,谁会和检票的说我只是进站吃饭,不上火车?餐馆名不虚传,饭菜既有型又有味,非常好吃。吃得饱饱的还意犹未尽,借口有人今天生日,点了两种当地蛋糕,尽情享受美食。
饭后赶往这天行程的第二个景点莫瑞(Moray),高原中的圆形梯田。
圆形梯田是圣谷众多的秘境之一,比马丘比丘还晚了21年才被世人发现。这是什么样的智慧能在这大山中雕刻出这一层层的同心圆?专家推测这巨大神奇的古同心圆是印加帝国甚至更早的一个奇特的农业实验田和育种地,一个露天温室Greenhouse。
在这个约400长30米深的同心圆坑里,每一层梯田都因日照和风向条件不同以及每层梯田底部铺垫的比热容量差别的鹅卵石的厚度,而导致不同的温度,同心圆底部与最上层可相差15摄氏度之多,又通过控制灌溉系统而调节到不同的湿度,从而制造出每层梯田不同的气候。不同的层种植不同的作物, 每一种作物都充分享受着阳光和水源。圆形梯田中更有便利的人行通道与高效的灌溉系统,听说无论多大的暴雨圆坑也不曾被淹没。
最后一站是玛拉斯(Maras)小镇附近的古印加盐田(Salinares)。从梯田和盐田的路上,山路比较窄,车几乎在悬崖边上开,但是司机的开车的水平还是很高的。翻上一个山头,从高处俯瞰,一大片成梯田状的古盐田向远处展开,十分壮观。古盐田依山而建,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盐池约有3000来个,连成一片,在高原的阳光下像镜子般闪闪发光。这些盐池镶嵌在这安第斯山深处的狹谷之中,就像是把一件银凯甲披到了棕红色的山坡上,非常别致。盐田参观费不包括在通票中,因盐田至今仍在使用。
这里仍在采取一种古老的制盐方式:含盐的山泉水由高向低被引入一个个盐池,每个盐池不超过4平米大30厘米深,盐池之间泉水通道被一个石头控制。每个盐池在光照风吹下自然蒸发结晶出盐,山民们把表面的盐刮下装包。一般从灌水到收盐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特意赶在黄昏前到达,在夕阳下落之际,白白的盐池一点点变成一片金黄色。据说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购盐单,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金色聚宝盆了。
中午吃得太饱,回到旅馆晚饭也不想吃了,给了我们不会说英文的司机30Sol的小费,他高兴得不得了。晚上打牌当晚饭。
第二天又去饱饱的吃了那丰盛的早餐,乘11路无轨自动车,差不多半小时到达乌鲁班巴镇上的武器广场。嗨,又赶上了他们的不知啥节日,正游行呢。
可能是领导们检阅他们的子民吧。这是小学生队伍。
这个应该是警察代表。
这个像是纯乐队的。
我们外行看热闹,有耳朵也是个聋子,不知人讲些什么,且在广场小坐一会儿。不过附近上个厕所是要收一块钱的。
中午跑去在 tripadvosor 上排名神圣谷的第一的Tres Keros餐馆吃饭,刚开门,上去看起来像没人似的,叫出厨师也可能就是老板,点了菜。这家餐馆价钱跟别的餐馆比比较贵,量也稍微少了一点,但是味道确实不错。
吃完,跑到当地的农贸市场,准备买些回去晚饭自己在家做。小豌豆,番茄,花菜,两种当地的大粒玉米,鸡蛋,番薯,还有叫不出名的像小番茄似的蔬菜。本来还想买些羊肉,煮起来不方便,只好作罢。
要想知道当地人的生活水平,看看我们在这个镇里跑了好几家店,一百元秘鲁索尔基本上是买不到什么东西,因为找不出钱给你。
好了,经过这一天休整,旅行社在接下来的一天清晨准时来接。我们带上行囊,告别民居老板,走!徒步印加古道终于开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