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掷骰子吗

7在丹麦,15岁的尼尔斯•玻尔(niels bohr)正在哥本哈根的中学里读书。玻尔有着好动的性格,每次打架或争斗,总是少不了他。学习方面,他在数学和科学方面显示出了非凡的天才,但是他笨拙的口齿和惨不忍睹的作文却是全校有名的笑柄。特别是作文最后的总结(conclusion),往往使得玻尔头痛半天:在他看来,这种总结只不过是无意义的重复而已。“作文总结难题”困扰玻尔终生,后来有一次他写一篇关于金属的论文,最后干脆总结道:in conclusion,i would like to mention uranium(总而言之,我想说的是铀)。

德布罗意证明,这种波不能携带实际的能量和信息,因此并不违反相对论。爱因斯坦只是说,没有一种能量信号的传递能超过光速,对德布罗意的波,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一种能量信号的传递能超过光速)

有意思的是,g.p.汤姆逊的父亲,j.j.汤姆逊因为发现了电子这一粒子而获得诺贝尔奖,做儿子的却因为证明电子是波而获得同样的荣誉。历史有时候,实在富有太多的趣味性。(有趣的物理学史)

看哪,波动在光的问题上败得狼狈不堪,现在狗急跳墙,开始胡话连篇了。电子是个波?多可笑的论调!难道宇宙万物不都是由原子核和电子所组成的吗?这么说来,桌子也是波,椅子也是波,地球也是波,你和我都是波?oh my god(天哪),可怜的波动到底知不知道它自己在说些什么?”(strange)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大科学家的后代往往也会取得不亚于前辈的骄人成绩。j.j.汤姆逊的儿子g.p.汤姆逊推翻了老爸电子是粒子的观点,证明电子的波动性,同样获得诺贝尔奖。这样的世袭科学豪门,似乎还不是绝无仅有。居里夫人和她的丈夫皮埃尔.居里于1903年分享诺贝尔奖(居里夫人在1911年又得了一个化学奖)。他们的女儿约里奥.居里(irene joliot-curie)也在1935年和她丈夫一起分享了诺贝尔化学奖。居里夫人的另一个女婿,美国外交家henry r.labouisse,在1965年代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unicef)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1915年,亨利.布拉格(william henry bragg)和劳仑斯.布拉格(william lawrence bragg)父子因为利用x射线对晶体结构做出了突出贡献,分享了诺贝尔物理奖金。劳伦斯得奖时年仅25岁,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我们大名鼎鼎的尼尔斯.玻尔获得了1922年的诺贝尔物理奖。他的第4个儿子,埃格.玻尔(aage bohr)于1975年在同样的领域获奖。尼尔斯.玻尔的父亲也是一位著名的生理学家,任教于哥本哈根大学,曾被两次提名为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得主,可惜没有成功。卡尔.塞班(karl siegbahn)和凯.塞班(kai siegbahn)父子分别于1924年和1981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奖。(interesting)

当时有一个流行的笑话:“物理学家们不得不在星期一三五把世界看成粒子,在二四六则把世界看成波。到了星期天,他们干脆就呆在家里祈祷上帝保佑。”

虽然平日里玻尔是一个那样和蔼可亲的人,但一旦他卷入这种物理争论,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偏执的宗教狂热者,决不肯妥协一步。争论当然是物理上的问题,但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变成了哲学之争。薛定谔就是不能相信,一种“无法想象”的理论有什么实际意义。而玻尔则坚持认为,图像化的概念是不可能用在量子过程中的,它无法用日常语言来描述。他们激烈地从白天吵到晚上,最后薛定谔筋疲力尽,他很快病倒了,不得不躺到床上,由玻尔的妻子玛格丽特来照顾。即使这样,玻尔仍然不依不饶,他冲进病房,站在薛定谔的床头继续与之辩论。当然,一切都是徒劳,谁也没有被对方说服。薛定谔最后甚至来了句很著名的话:“假如我们还是摆脱不了这些该死的量子跃迁的话,我宁愿从来没有涉足过什么量子力学。”玻尔对此意味深长地回敬道:“还好,你已经涉足了,我们为此都感到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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