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还是姐弟情

我共姐弟五人。三面是三个姐姐,我排行老四,下面是个弟弟。

我们姐弟五人全都是出生在辽宁省阜新市。当时爸爸在高德煤矿上班,妈妈在我们末出生时,本来也在那里上班。因我们姐弟的陆续出世,被迫辞职在家做了个全职妈妈。

大姐出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二姐三姐和我小弟均是六零后。那时从大跃进到人民公社,再到六十年代的文革时期,继而到七零年开始的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我家就是在这年由城市下放到了祖籍,老家在山东省滕州市,也是原来的滕县。

七零年的春天,我们全家坐了几天几夜的长途列车,终于到达了老家滕县金庄公社前洪绪村。大姐二姐当时己经上了小学,三姐我和弟弟三个全是在老家才上的小学。用当时邻居对我们的评论说我们姐弟几个就像小楼梯,一个比一个矮,可却层层相连,谁也离不开谁。

爸爸安顿好了以后,又远赴四川省渡口市煤炭指挥部上班去了。难为了我们的妈妈,独自带着年幼的五个子女,过起了艰苦的农村生活。

那时生产队都是家家户户出劳力干活,用记工分来决定麦收和秋收的分配标准的。因为我家孩子多且年令小,妈妈才回农村,农活都是边学边干,工分都是欠的。看到左邻右舍有壮劳力的家庭,一袋袋的往家里拉粮食,年幼的我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呀。真恨不得马上长大干活挣工分摊粮食。

大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初中没毕业就下学了。尽管她的学习成绩优秀,在班主任老师挽留不下的遗憾声中含泪离校,扛起了锄头与壮劳力一起干起了粗重的农活。

下面的文字是我小弟的回忆,在此借录出来,以飨简友。                  我的姐们

      今年也都53以上了。虚度时光又怀念起少年之事。说起话长,只道一二。

      上小学与四姐一个校。本人爱打架,四姐知道后每次都是风风火火,第一时间到。先踢开一条板凳。然后说我几句,转头怒向对方。她这种做法每次都赢得大伙赞服。

        三姐在家在外都能干,就是胆小。那时没有电灯,我用纸挖几个洞贴脸上,能把她吓得不敢睡觉。但是干起活来像个汉子。

        二姐她一直不正面得罪人,会笼人。割麦子时她把喝水壶放到离我有两米多的地方。说割到了就可以喝水了。我就拼命割,不想那壶竟然又往前移了几米。这就是二姐的挪移大法。得空她把嘴一撇,让我叫爸,我便叫。那时候没什么零嘴吃。一天我在园里套蜻蜓,二姐叫我。手里拿的说是豆角让吃,接过来狠咬一口。天呢!是尖辣椒我耳朵眼都往外冒火。

        最傻的就是大姐。爸不在家,她又个矮。她是又当姐又当爸,很是威严。一般不笑,我也怕她。曾经把我嘴扯得特长还不让哭。前院大奶横找事骂人。大姐敢拿起扁担对付她。去济宁工作,嫁到杨家。又无任何私心的与妯娌小姑子们处,但是事与愿违。可敬的大姐!

        啰嗦若干,一奶同胞。少年之事,只当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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