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统治者都是怎么“愚民”的,从夏商周就开始了

历朝历代统治者的目的只有一个,维护自己或自己阶级的统治,这是不变的真理。中国古代自从“家天下”开始,国家已经不是人民的国家,而是一个姓的国家,刘邦所谓“非刘氏不得称王”者正是此意。他们统治国家,要的是维护自己的统治,国富民强只是这个要求的副产品,如果国贫民弱有利于国家统治的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比如现在某胖国家。

所谓“上治下愚”,民众怎么才好管理呢,明太祖朱元璋有个最极端的想法,他希望所有人都种地,而且最好是像木桩子一样深深插在土地上,如果种过地就知道,种地是件苦差事,按时下种,按时除草,按时收割,过了农时没有做完的话,今年就没有收成,就会饿肚子。中国是个农业立国的国家,种地使国家安稳,但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人民失去自由,被绑定在自己或地主的土地上,历史上每每有农民起义,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徭役繁重,二是土地兼并,也可归为一点,就是农民没有土地,没法种地,吃不上饭。

历朝历代都实行愚民政策,最远古夏商时期,崇尚的是巫蛊文化,都信奉一个虚构的神,国家有大祭司,每当发生天灾人祸,大祭司都会出来用巫蛊的一套道理给民众讲解,国家战败,或者皇帝无道,也会用一套理论来说明,总之就是一切神说了算,以此让民众无话可说。

久而久之人民不信这一套,于是有了更先进的办法,那就是周朝开始,延续至今的礼乐制度,重点在丧葬制度上。周朝初立,周武王问姜子牙治理国家的办法,姜子牙说:“如果想长久的占有天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蒙住老百姓的眼睛,堵住老百姓的耳朵,引导他们多做一些无用功,同时,用繁琐的礼乐来教化他们,让他们各自安于本职工作,养成安逸的心态,让他们的脑袋从清明变成浑噩。”

关于礼乐制度不展开说了,太过繁琐,从亲疏远近有不同的讲究,还有守孝三年等各种限制性规范,繁文缛节越多,就越使人丧失天性,而且那时候崇尚厚葬,使活着的人耗尽家财。这个风气到汉朝仍十分盛行,就是一般人家,通常都会把家财的三分之一送给地下得人,曹操崇尚薄葬,是做了件好事。

秦朝是繁琐的劳役和徭役,让民众苦不堪言,这也是一种愚民政策,秦国先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铸以为金人十二,以若天下之民,然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徭役,徭役繁重,轻罪重罚,百姓就没有多余时间考虑别的(造反)事情,秦国全盛是2100万人,需要服徭役的就有600万,几乎所有成年男子都去了。致使土地荒废,民不聊生,导致暴秦二世而亡,仅仅15年。

汉朝的做法要“温和”多了,在于一个措施,“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汉朝统治者很懂文化对人的影响力,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社会充满活力,思想碰撞,出现无数大家,一片欣欣向荣,到了汉朝,为了维护统治者的需要,把儒家尊为统治者正统思想的地位,从此,别的学派都成了“旁门左道”,社会是稳定了。可也丧失了活力。

隋唐时期在这个基础上发扬光大,开科举,让天下读书人都有了过独木桥的机会,这个制度很难判定是好是坏,它确实挖掘了一部分有识之士,但更多是是很多人“穷经皓首”一辈子,在青灯黄卷下了此一生,唐太宗看到天下学子来长安应考的场面,得意的说:“天下英雄,尽入我彀中” 彀的意思是圈套,牢笼,各位自行解释。

宋朝更加变本加厉,从传统儒学中发现出理学,理学博大精深,本身是好的,但被统治者加工利用,成了有效的统治工具,最臭名昭著的两句,“存天理,灭人欲”和“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不需多言,明者自知。

元朝不比多说,本是外族政权,汉人是四等公民,都谈不上愚民,直接当牛做马了。

清朝禁锢思想达到顶峰,众所周知的文字狱,使多少人噤若寒蝉,随便说点什么“清风明月”之类的话,都要被盖上“反清复明”的帽子,而且闭关锁国,不与外界交流,沉浸在自己天朝上国的美梦中,民众愚不可及,其实何止民众,连官员,统治者都自欺欺人的当起鸵鸟,结果上愚下也愚,直到被列强船坚炮利攻破后,才知道世界变了。

民众愚不可及,在近代中国文学先驱们便纷纷开始以唤起民智为己任,代表人物鲁迅,用自己如手术刀般的笔杆子切入民众骨肉,不遗余力的奔波着,发出“救救孩子”的呐喊,可谓国家脊梁。

无农不稳,不工不富,无商不活。商业是社会的润滑剂,可以更好的交流发展,可中国古代一直都是“重农抑商”,因为活跃,意味着不稳定,统治者只希望民众老老实实的种地,不要搞这些对统治无益的事情。

一个好的社会,不是所有人都发同一种声音,那是专制。而是要每个人都可以发出不同的声音,就像一场交响乐,各种乐器发出不同的声音,美妙的旋律交织在一起,给人以赏心悦目的感觉,这才是理想的大同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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