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很烦躁
烂尾
by.刘佳宁
1
灯红酒绿。
每一具不甘寂寞的身体在舞池中扭动，耳边好像是被净化了，听不见声音。
易一抬起头，努力不让眼泪滴进酒杯。
就在三十分钟前，她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女朋友口口声声对着另外一个女孩子说着我爱你。
然后就是沉默。
精彩的哑剧。
“哈哈”她想了想，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果然搞艺术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自己也是。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按下通话键，只是敷衍地嗯啊几声也算了事。
她现在真的很烦啊，为什么没有人懂呢。
然后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决定告诉电话那头的老许，今天真的不想排练了。
易一是一名吉他手，非著名的那种，而且还是个女同，前几年已经和父母出柜，关系不冷不热。
至于刚刚在她眼前出轨的女友，在一起四年。
老许说，四年那么深的感情不应该啊，搞不准究竟谁是插足的那个还不知道呢。
易一没说话，然后在心底安慰自己，没关系，爸爸妈妈不是和自己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吗，不还是一样不要我了。
嗯，果然舒服多了。
单身真好啊。
二
易一走在路上，冷风飕飕吹，头发上也不知是眼泪还是酒，一起在风中凝固。
哦，或许还有口水。
她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像个疯婆子，妆也花了，眼线液混着泪水一起掉。
真脏。还说什么防水，网上的东西果然不能信。
然后又想起前女友，噘嘴嗔怪她总是在网上买东西，盘腿坐在沙发上指她的鼻尖说，你傻啊，卖东西的说什么你信什么，他说好就是好啊？
啧。画面感真强。想着想着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
她紧紧攥住胸前衣服，慢慢蹲下来，路灯照在她的头顶上。
不知道应该以为自己拍恐怖片吧哈哈哈。
蹲了好长时间，腿有点酸还有点麻。
天好像慢慢黑下来了，易一感觉自己眼睛也看不清了。
不会酒吧的酒也是淘宝买的吧，劣质产品。
她皱皱眉，“哇”地一声全部吐出来。
有点心疼，毕竟是花过钱的呢。
再醒来已经是白天了，陌生的房间，过于简单的陈设，让她有点心慌。
想起了前几天的新闻头条，自己这该不会是进了传销组织吧？
慌张地爬下床，却听见背后的开门声，缓慢地转过身。
果然，一张陌生的脸。
三
易一心里慌了。
推开那个人，头也不回夺门而逃。
噔噔噔地爬了好长时间的楼梯，头也不敢回一下。
坐在大厅的地上休息了一会，想起了正事，摸摸兜里，手机还在，钱包不见了。
她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手机可比钱包重要多了，尽管价格不如钱包里的数额大，但实用性强啊。
这样想想也就开心多了。
于是走出门，想要打辆车。老许的电话不偏不倚又打来，说是排练。
她靠在墙边，烦躁的情绪渐渐浸满整颗心。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推开了那个男人，但刚刚的慌张和窘迫深深镌刻在脑海里。
也许她跑慢一点，或许那个男人反应快一点，她都必然会失去一些东西。
而要重新获得假设她已经失去的，应该要很长时间，也可能再也得不到了。
失措、苦楚、彷徨、后怕，一点一点涌上来。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腾，痛感延续到每一根发丝。
她想，这次可能真的撑不住了。
手紧紧按着腹部。
四
最后是老许来找她的，大伙一起把她送到了医院。
不算太严重，肠胃感冒，加上昨天晚上没吃饭，早饭也没吃硬是一口气跑了五层楼，胃有点受不住。
和易一一个乐队的小周笑她，你就是躲排练也不至于这么拼啊，又没有谁逼你。
易一勉强扯扯嘴角，又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太矫情，干脆和满屋子的人一起哈哈笑了起来。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有人在乎她到底开不开心吗，没有人吧。
“咔嚓”易一恶狠狠咬着手里的苹果。嗯，也许这些事情都没有吃东西更重要。
简单地收拾下，准备晚上和老许他们一起去演出。
说是演出，也不过就是在个小酒吧里哼哼唧唧唱上几首歌，加上乐队的五个人观众才算是四五十个。一次演出下来也挣不了多少钱，这当中的一大半还要用来付地下室的租费。
其实这一路走来大家也都挺不容易的。
这样想下来，自己一个劲地躲排练还真是个垃圾的行为。
自己还真是...恶心啊。
她这样想着。
十点演出开始，十一点结束。
易一一行人反而摊不上好的时间点，每次演出撑死也只能在十点的尾巴唱歌，永远不能早收工。
晚饭和大家一起吃的火锅，肚子热乎乎的，好像有一股劲直冲头顶。
五
易一是在唱完第二首歌发现她的，一个腿长长的女孩子，脑后的马尾辫无精打采地蔫着，是浅浅的棕色。
然后她又开始细细端详女孩的脸，眼睛不大却很远，又细又长的小双眼皮，左眼外双，右眼内双。
啊不对，应该是左眼内双，右眼外双。好像也不是......
干脆心一横，走近点看看吧。这样就知道了。心里这么想着，脚下便“踏踏”地迈向马尾女孩。
“一个人吗？”
女孩茫然地抬头，又低低地垂下。
啊我就知道这样果然还是太明显我为什么这么蠢可以想出这么脑残的话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像个流氓天啊那我该怎么办哎对了我过来是要干嘛的来着。
看她究竟哪只眼睛内双哪只眼睛外双！
可是女孩的脸深深埋在臂间，根本看不见。
易一拼命地找角度想要看清事实的真相，然而女孩醒了，她猛地抬头狠狠地顶到了踮起脚把脑袋小心翼翼放在女孩头顶上准备看眼睛的易一。
两个人的惨叫几乎同时出口，不过看样子易一更严重点，她捂着下巴龇牙咧嘴，瞪大眼睛看着女孩。
“你，你干嘛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长马尾只是低头想了想，然后伸出手，
易一听见她说，
“那就跟我走吧。”
六
“我我我，我为什么要和你走？”易一直视她的眼睛，内心有点紧张。
长马尾没有再说话，拉着她的手直接迈出了酒吧的大门，两个人就这样行走在路灯下，看着地上琐碎的黄色的光，想起了前几天狼狈的自己。
然后扭过头看了看马尾女孩，鼻子不是特别挺，鼻头圆圆的，像个小樱桃，但是个子确实是很高，粗略估计下也应该有一米八多。哎这是到底要带自己去哪啊，走了这么长时间。
随后易一在心里感叹，果然像自己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还是比较吃霸道总裁这一套的。
就这样一路走到了附近不远的社区卫生院，长马尾低下头，小声说，“我们一起进去，钱我付。”
易一不明白，马尾指了指她的下巴，像是有些惭愧，“对不住，我今天喝多了。”
她这才懂了，人家是叫她看看下巴。于是大手一挥，“没事的，不值一提。”
“可是......你流血了啊。”
易一抬手摸摸，果然一片殷红。
最后还是简单处理了下，医生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要打发她们离开，易一打开手机，已经十二点多了，也没过脑子的就拉着马尾走出门。
两人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沉默。是今晚的社区卫生院门口。
最后是女孩开的口，“都这么晚了，你先回家吧，我帮你打车。”
易一回了句，“不了，我还有东西在酒吧里。”
然后又是一片静谧。
“留个联系方式吧，有时间把医药费还你。”易一自私地在心里想，也许这样还可以多和她有些接触吧。
马尾没有拒绝，伸出手机乖乖等易一扫码。
易一把头探过去，微信昵称简单粗暴——
李蔚。
应该是真名吧。易一自己想。
加完好友两个人也就互相道别。
李蔚的背影就在易一的眼前一点点湮没进黑夜。
七
回到酒吧里，人群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有的去睡觉，有的去吃夜宵，只剩下些工作人员在清扫场地。
小周拍拍易一的肩膀，有些调笑的味道，“不错呀，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
易一没有否认，只是含糊地应了句，“八字没一撇的事。”
其实她又何尝不想呢，不过感情这件事，她已经学会了不再强求。
她不清楚自己怎么看李蔚，却明白内心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大概叫做，一见钟情吧。
可是从那天起，李蔚再也没有了消息，像是人间蒸发。
很长时间以后，易一收到手机里的一条陌生消息，没有几个字，却让人心酸得想哭。
那上面写着说，“李蔚每天都要看你演出。”
易一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了她那天的不愉快，明白了她那天为什么对于自己的主动搭讪不予回应，明白了整个故事的起始末端。
可是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
彻底结束了。
那个腿长长总是来看她演出的姑娘。
易一再也找不到了。
一面之缘吧。
我以为我对你一见钟情，可后来才知道你早已对我日久生情。
我爱你，在无边的黑暗里。
于是就这样尴尬地结束了
大概是be吧
悲伤
写完自己是不满意的
讨厌自己幼稚的文笔
更讨厌每一个人物设定
可如果真的大改
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啊...
算了吧还是放弃好了
今天的我依旧很丧
想写校园文
挠头
最后讲一件超好笑的事情 和我在一起刚刚一个半月的对象 嗯网恋 忘不掉前女友 甩了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写这个东西的时候 在一起半个月 写完就被甩
真他妈是我的灵感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