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谁知唐国明:唐国明批判作家唐国明
你们“批判”鹅毛诗人唐国明吧,但天下谁知“现代曹雪芹”唐国明
一、自2001年我租住到麓山脚下向阳坡这个院子里。这个院子里到2013年夏之前,每年这里至少要住30到50个女孩子,在我读书写作研读《红楼梦》之余,几乎与他们朝夕共处了11年。
二、在现实的绞刑架上发现“曹文”的鹅毛诗人唐国明
我在这里列出自己遇到的烦恼,并不是诉苦,而是在此说明,一个人对梦想的坚守是多么不易,面对这些烦恼,在现实的绞刑架上我更会坚定地坚持自已“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情怀。
1、我是从程高本《红楼梦》后四十回发现“曹文”,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做出了《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一些人总说我、总以为我是在“续写”《红楼梦》,是在“抄改”程高本《红楼梦》后四十回。我多次向媒体网上发帖发文说明我不是“续写”,“续写”这么多年来证明是没有意义的,可一些人一味咬着“续写”二字不放,违背学术与常识原则的似乎硬想要把“抄”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加给我,用来损毁我。
2、至今连学术界还闹不清,不敢肯定“曹雪芹”到底是谁,多半还是在猜,有人竟质疑我一个农家子弟,没过过繁华贵族的生活,怎么能修补复原得出曹文?怎么能续写《红楼梦》?我无数次回复吴承恩没有像唐僧一样去取过经,也能写出《西游记》,罗贯中没参加过三国战争,也能写出《三国演义》,文学天才与学识的深厚跟出身没太多绝对的联系。但他们仍耿耿于怀,还没看过我的作品,就开始质疑,让我哭笑不得。
3、对于我考古修补复原《红楼梦》八十回后,从有意识去为这件事做准备的那一天开始,我从没想过要拿出去发表,为自己获得名声,只是感觉到自己很幸运地读到了一本让自己走心的书,可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雪芹的真文笔没人知道 “残缺”到哪儿去了,可我从阅读中,在程高本《红楼梦》后四十回里发现藏着曹雪芹的文字与八十回后的适合曹公原意的故事残架,只要根据自己的学识与多年的积累,以考古的方式修补复原出来,供自己赏读,并让其成为我终生写作的参照、写作上沉默的老师,放在床头,闲时小读一回,岂不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在一些朋友的认可与鼓励下,偶试投稿,没想到不但发表了,而且给自己带来了声誉。同时却被怀世俗眼光的人认为我是早有预谋地有计划地以此来作秀一把。
4、媒体、新闻报道也交代得很清楚,我也说得很明白,我是以各种方式在国内外发表了我的《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后,才引起大众与媒体的关注,但很多只看新闻标题的人至今还认为我没有完成对《红楼梦》八十回后的修补复原,还在糊里糊涂地以为我只是一个被媒体“炒作”的行为。他们不明白我这个根本就不能叫炒作,只能叫一种媒体与网友自发传开来的行为,因为背后没有“后台机构”,没有“商业”、没有“政治”目的。要不书怎么轮到如今还没出版。这些真叫我有口难辩,有苦难说。
5、“当(现)代曹雪芹”是“我是站神”这档节目开始封给我的,却被人误认为是我自封自己为“当(现)代曹雪芹”,说我自大的烦恼。
6、面对有人在网上发文故意以损害我形象为目的,扩散胡编关于我从多少岁到多少岁在穷山沟开始“啃老”,好像我开始被母亲怀在肚子里从“0岁”就开始不符合实际“啃老”的谣言,接着使我被众多人误解为“啃老”。我多么希望自己有个富可敌国的父亲,让自己有“老啃”,可父亲在以前那个年月一家的温饱多愁,我14岁以前的岁月几乎是饥饿状态度过来的,亏他想象力很好,我在山里采野果蘑菇打野味挖泥鳅自食其力的填饱肚子的岁月,在他笔下我成了跟自然啃老的啃老族了。
7、被媒体关注后,因出名没获得社会人期望所得的好处,被人讥笑为“凤姐”的烦恼。
8、已是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作家,但在人眼中“作家”不是我这种仍是10多元一天生活状态被不肖一顾的烦恼。
9、因《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以各种名称在海内外发表问世,明明形成了市场,也明明知道我无钱自费出版,而一些专做作者自费出书的公司以各种方式来联系我,让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有几家走常规出版的出版社来谈后,又没见下雨了。搞得在网上看过我作品几回的时不时问我何时出版,有的等不及了跟我讨价还价的以100至200元寻我卖打印本。还有个出自书香门第的“00”后,5岁开始读《红楼梦》各种文本及各种“红学”著作,2015年才12岁的北京女孩,以用笔从网上抄读我《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确实令我感动的是,她跟我说“有幸与先生同世”,我将这事公布网上后,有人竟质疑小女孩的学识,还说她是追“星”,笑痛我肚子了。而一部分人见书迟迟没有出版,开始以常人的世俗利益的眼光,用没看过我的作品的方式无聊质疑我的作品。
10、自己追求的梦想被人不理解。在他人眼中似乎就不应该追求写作,而该先去工作。在一些人眼中,我追求文学梦想没给自己带来什么他们预期的好处,怎么不放弃,似乎我追求文学梦想是吃饭没事做。
11、虽是“名人”仍然受“穷”,以前不出名时,还有朋友,出名之后似乎以避“穷名人”而远之,遭人冷眼,深感世态炎凉。
12、我是坚守还是放弃,在社会家人眼中,没结婚生子而只为梦想拼搏,在他们眼里就是“犯罪”。在他们眼中结婚似乎是去大街上拉一个女孩那么容易的事情,却不知道如今结婚成家已经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工程。面对这些问题有时让我坐立不安。
13、被人质疑我是怎样维持10多年安心写作下来的,我辛辛苦苦诚诚恳恳靠自己做出了自己期望的成就,还被一些无聊的人质疑我这个如今还是“孩子身”的我是不是被人“包养”的烦恼。
14、我不靠谁,一直以最低生活标准靠自己的生存能力与智慧维持着写作,却遭“不值一提,因为他不去工作”荒谬可笑的说法,及遭遇一些人认为“写作不是工作”的言论的烦恼。
15、因某节目播出我父母后,误解我很少回家,我也只是有两年父母去县城妹妹家过春节,秋天回去看望他们后,那两年春节经家人同意没回家过春节而已。还有人认为我让我家人过得很苦,其实我家人过的生活在当下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只是我自己以最苦的方式在为梦想拼搏,也是想为让家人与自己过得更好而努力,却被人误解的烦恼。
16、因我“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的“鹅毛体诗走红新媒体”, 因我网上发帖3000万卖100多首鹅毛诗终身版权,以此行为告诉世人,让数字让他们明白文学的无价,却被人误解我是名利之徒的烦恼。
17、因《姐姐,今夜我无钱去睡你》流传网络,以一向主张诗歌是圣洁高贵的我被人误以为我也开始“下半身”式的堕落,而我只不过是以此诗唤起人们正视被“金钱”至上观扭曲的爱情,以此表达对圣洁爱情的向往与渴望,被读者误会为“鹅毛体诗人”不再“鹅毛体”的烦恼。
18、有人以为我很富有了,我却仍然清贫的在坚持着自己的梦想,不在意这些烦恼却老被人提起的烦恼。
三、天下谁知唐国明
父亲说:“儿女没出息,他拿什么孝顺父母,儿女自己有吃有穿才有能力孝顺父母。”
我说:“你当一个平凡人说你没出息。想有点出息,没及时娶妻生子,也说你没能力。在家里当个农民守着父母,人家指着你的背说你是没作用的人,同时会给父母带来愁烦。远离家乡为成为一个有作用的人拼搏,有名没钱说你是空名声;有钱没大名气,又说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梦想实现了,无钱成家、清贫,又说你是白搞。反正转过来被人说,转过去也被人说,只要安顿好了家人,做自己的事,让他们说去。”
1、 是“苦”了自己?还是“连累”了家人?
去过我老家的——
湖南卫视经济频道“钟山说事”栏目组记者跟我说:你家人还过得不错,希望你能好起来。
浙江卫视“中国梦想秀”节目组的编导对我说:你家人还过得好,你不要再这样苦自己。
辽宁卫视“完美告白”节目组的摄影师跟我说:你父母很乐观,生活也很幸福,他们担忧的是你没娶上老婆。
湖北卫视“今日没烦恼”节目组的记者对我说:你父母过得很开心,很幸福,你父亲哪像个60岁的人,就像40岁。
2、是顺从父母的“善良孩子”?还是“反面教材”?
父母对我文学梦支持的原因:一是出自本能地对文化的崇尚;二是希望我能以此为家里光宗耀祖;三是被我对一件事坚持不懈的恒心所打动。
支持的行为:
因为无助为求神助我实现“光宗耀祖”的理想,学通了风水的父亲——
1983年历尽艰难辛酸,打尽官司绕开阻拦弃掉大屋搬到父亲认为风水好的新宅小屋
1993年合法迁一祖坟到父亲认为风水好的地方,还被当地一通讯员写了一篇讽刺的文章以读者来信的方式登在湖南日报上
我高中毕业后,父亲——
1994年托人带我去长沙谋出路见世面
1995年托人带我去南京谋出路见世面
1996年答应我闲时去县城图书馆看书写作,忙时回家种田
1997年让我去北京北漂谋出息
1998年送我进湖南师范大学读书(为读完大学,我寒暑假不是在学校帮招生挣钱,就在家烧木炭卖或砍竹破料。除父亲外,我肩膀上至少挑扛过木炭竹料10万斤以上。)
2002年我大学毕业后,父亲松了一口气后说:我已经尽力了,如果你还没有点出息的话,你还有什么脸面见我。我反复考虑后,我只有放弃南下打工,瞒着家里人我已在省文联上班,追求着梦想。
直到2013年8月湖南卫视经济频道“钟山说事”栏目组的记者去了我家里采访,家人才知道我艰难度日10多年维持梦想的真相。
我只两年没回家陪父母过春节。(大家看了浙江卫视“中国梦想秀”我母亲流泪说的那段话后,以为我从没回家陪父母过春节。)
我来到人世至今也只有2011年与2012年没跟父母一起过春节。
这两年,我在秋天回过家看父母时是经过父母与妹妹的同意才没回去过春节的。
我2010年冬天开始发表文章,父亲欣喜的将我秋天带回家去发有我文章的杂志带在他的包里,去外面给人家看风水时给人家看,有时就送给人。
2012年回家的事记在了一篇发表的文章《让我的梦想贴近广阔的大地》的散文里。
3、是“孝”?还是“不孝”?
父母对我有一个愿望: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光宗耀祖——
这个愿望对于我,就如《岳飞传》里被母亲在背上刺上“精忠报国”的岳飞。
这个愿望我自己认为我已经拼尽力气实现了,我现在已是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我已经是作家。并在海内外正规纯文学杂志发表文学作品已上数百万字。
父母对我有一个要求:延续香火,添丁加口——
这个要求对于一个山里人要在都市实现,如今就是不在都市实现,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确实是一个大工程。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我一直在努力。
父母病痛时——
父亲:
1992年春在家发病时,我是彻夜陪伴,并且准备不再上学,挑起家庭重任,放弃梦想一辈子做个农民。
父亲住院回来好转一点后,父亲在田埂上指导,我掌着犁拉着牛在水田里一身泥浆的学当一个农民。
1992年秋开学时,父亲觉得身体有好转,又让我去上完高中。
应该是2007年,湖南雪灾的那一年,妹妹在广东打电话来说父亲脸上烂的不像样了。离过年还有一个月,我只有买了车票,由于冰冻,车不能上高速,只有在黄泥路上滚了一天,最后在夜晚的光油冰上才滚回武冈市。第二天搭上回城步县的公共汽车,还没开出2公里,由于路上结冰,走不了,只有退票,我只有下车来,一步一滑的步行当时汽车平时要走一个小时的路程,走到西岩镇,才看有城步带链子的车。只有硬着头皮不管多贵的坐了上去,路上差点翻车,滑到田里去了,又只有下来,将车推过很滑的地方,回到茅坪镇,又步行冰冻结得一尺厚的10里公路,再爬被冰冻得不见路的8里斜坡垂直60度的山路。山路两边树竹压在路上通往山坡家的路,我天黑才如狗一样钻回了家。父母见到我,似乎我从天而降,他们几乎被大雪冻封存在家里很久了。
我每天控制父亲,不管脸怎么痒,不要用手去碰,渐渐地他脸上的裂痕处开始结痂,到过年前基本见好了。
母亲:
1999年开始犯胃病,因为胃病,几乎每年要去医院住一段,直到2011年开始全好。
一开始一住院由妹妹照顾,妹妹有时精神压力受不了,一个电话过来,为节约钱,我就得半夜坐火车到邵阳市,天亮再赶汽车回去。
直到2011年前,我几乎每年得为母亲的胃病焦虑。
每次去故乡县中医院陪母亲住院,我与一些好心的医生聊天时,他们告诉了我很多方法与药。
在2010年春节前母亲犯病时,我用药控制母亲的病情过完大年初二,大年初三由于母亲吃了妹妹给她买的工业食品,胃病大发,发作起来一吃东西就吐出来,我只得匆匆一人带她去住院。这次住院期间一个老中医告我这次住院回去后,给母亲吃云南白药,就会见效。按照他的法子做后,母亲的胃病终于好了。
每次陪母亲住院,护士们都笑我是母亲的女儿,说我妹妹倒像母亲生下的调皮儿子。
一个卖早餐的店主,几次碰见我带着打完点滴的母亲在县城巫水河边风光带上散步,主动把她外甥女介绍给我做对象,因为对方开口要彩礼钱8万,我当时哪有这些钱,只得放弃。
4、有“梦想”是“好人”?还是“罪人”?
事实告诉我,一个人的成功,并不是你自己的成功,而是整个社会家庭背后的文化构架与背景散发出的力量而使你向成功走去,在此我想对众人说:
在这个必须移动的时代,在农村你不出外打工挣钱,不但父母替你忧愁成病,人家认为你没有出息,尤其盼儿女有出息的父母,是占大多数的。大多数父母认为,儿女有出息,自己苦点无所谓;儿女没出息,天天看着自己有什么作用,能陪自己陪出钱来吗?不但是农村,城市更是如此,这就是活生生残酷的现实。儿女出外努力拼搏,追求实现理想,不就是想让父母过得更好,活得更有脸面,这个谁也不能免俗。
那些口口声声骂我是幻想、笑话、精神病的人,他们是鼓励梦想还是扼杀梦想。有梦想有追求的人难道成了罪犯了。我既没有拖累家人,也没有危害社会,对社会文化事业至少是作出了自己一点贡献,还受此嘲弄。还说我花10多年之力考古复原《红楼梦》八十回后是做无用功?
难道说出真理、探求出真理比“胡猜瞎说”还危害大吗?本来能够完整的《红楼梦》摆在面前了,你硬要把它撕得粉碎,天天说些胡话冒充学问大家骗世人到何时。如果没有程伟元与高鹗能灵活地将《红楼梦》进行整理,前改后添的将其出版流传,脂批本能否受世人注意,还是个疑问,《红楼梦》也许真的永失人间了。即使存在,也只是个78回,缺64回与67回的残本了。竟因为程高本《红楼梦》保存了“曹公”文笔,后四十回保存了《红楼梦》八十回后“曹公”原笔,才使我这样的书痴能识别出来,以考古的方式还原出来,贡献给世人,难道我犯了大错吗?
我靠自己,喝粥也好,吃水也好,纯粹出于自己的爱好,做出了成绩,而且被世人接受发表了出来。不管我的红学学术成果是对还是错,时间与读者时时在给出答案。我为完整《红楼梦》这本书的“曹文”打开了另一扇门,以文本实证的方式开创了“考古复原曹文红学”这个功劳是任何人不可以抹杀的。
我是作家,考古修补复原《红楼梦》只是我文学事业上的一部分,我的文学事业还有更宽广的领域,其鹅毛体诗成果也已逐渐展开给了世人,不管如何艰难,谁也动摇不了我坚持梦想的信念。
2015年至2016年年尾至年头写
2017年10月31日写于岳麓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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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唐国明,男,汉族,现居长沙,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喊出“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与“实事求是认知世界、与时俱进改造天下”的鹅毛诗人,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诗刊》《钟山》《北京文学》及其他国内外刊物发表作品数百万字。2016年出版先后在美国与秘鲁《国际日报》中文版发表连载,以反复阅读的方式考古发掘出埋藏在程高本后40回中的曹雪芹文笔,以考古的科学方式修补复活出符合曹雪芹语韵与曹雪芹创作原意的“红学”作品《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其追梦事迹已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等电视台,美国《美南新闻日报》《新周刊》《中国日报》《中国文化报》《文史博览(人物版)》《广州日报》《潇湘晨报》《三湘都市报》《长沙晚报》《西安晚报》等无数报刊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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