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的一面旗帜,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奠基人。
世纪伟人MZD1940年在他的著作《新民主主义论》中是这样评价鲁迅的:
“二十年来,这个文化新军的锋芒所向,从思想到形式(文字等)无不起了极大的革命。其声势之浩大,威力之猛烈,简直是所向无敌的。其动员之广大,超过中国任何历史时代。而鲁迅,就是这个文化新军的最伟大和最英勇的旗手。
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
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鲁迅也是我最喜欢和崇拜的最伟大的作家之一,我至今收藏时间最久的一本书是鲁迅先生翻译的雨果的《死魂灵》,那是1936年鲁迅先生去世时三联书社为纪念他而出版的《鲁迅全集》中的一本。另有一本是鲁迅先生的杂文集《三闲集》。
在大学里,我崇拜我现代文学老师闵抗生教授,他是国内研究鲁迅的知名专家,他写了多部研读鲁迅的专著,尤其是他研究鲁迅杂文的名著《地狱边缘的小花》,我不仅在课上认真听,认真做笔记,而且课后我也基本研读透了,以致现代文学成了我大学时的强项,毕业考百分卷考了九十多的高分,毕业论文也是现代文学的,得了九十分,被平时不苟言笑的导师高法权教授红笔批赞了一张作文稿纸。
走近鲁迅,喜爱鲁迅,我是在闵抗生教授对鲁迅小说和杂文研读中入谜的。
我喜欢鲁迅的小说,鲁迅一生中写的小说虽然不多,但每篇都堪称经典。鲁迅的小说收录在《呐喊》、《仿徨》和《故事新编》三个小说集中。
鲁迅小说的取材“多采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鲁迅在处理这些题材时又具有极其独特的眼光。在观察和表现主人公时,他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即始终关注着“病态社会”里的那些知识分子和农民的精神“病苦”。
如:在《故乡》中,最震动人心的不是闰土后来的贫苦,而是他一声“老爷”所显示的心灵的麻木。
又如:《在酒楼上》,他以自已老辣的眼光,看到了辛亥革命中独战多数的英雄摆脱不了孤独的命运,在强大的封建传统压力下又回到原点,在颓唐中消耗着自己的生命。
读鲁迅的小说,这位伟大的作家以其含蓄、节制、简约、凝练的语言风格,揭示了一个病态的社会,一群病态的人,揭示了我们民族的劣根性,揭露了我们这个民族这个社会可悲、可叹、可恨、可怜的人性,"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与喜欢鲁迅先生的小说相比,我更喜欢鲁迅先生的杂文。
鲁迅在他的一生中,特别是他后期思想最成熟的年月里,他把自已大部分生命与心血都用于杂文创作中。他的杂文极具批判性,鲁迅曾把杂文分为“社会批判”和“文明批判”两类,他所强调的正是杂文的“批评(批判)”内涵与功能。
鲁迅是无产阶级新文化的著名斗士,他的杂文就是投枪和匕首,直插入敌人的胸堂。
三十年代,在中国无产阶级革命处于低潮的时候,面对国民党反动派数十万正规军对红军的围剿,红军被迫进行了万里长征,全国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中,上海也成了孤岛。然而,以鲁迅、郭沫若、沈雁冰等人为主力的左翼联盟在对阵反动文人的战斗中,一直立于不败之地,在文化战线上撑起了劳苦大众的脊梁。在这场史诗般的大战中,鲁迅的杂文就是致胜的最有力的武器。
鲁迅先生生前出版的杂文集共有14本,依次翻开它们,我们就可以从中看到一部不停息地批判、论战、反击的那个时代的思想文化斗争的编年史。
从《热风》开始的对封建礼教、旧传统的批判,与复古派的论争,一直延续到《且介亭杂文末编》,对国民党政府的法西斯专政的抗议,对中国共产党内的“左倾”路线的反击。鲁迅杂文所显示的这种“不克厥敌,战则不止”的不屈精神,从根本上有违于中国文化与中国士大夫文化知识分子的“恕道”、“中庸”传统,集中的体现了鲁迅其人其文的反叛性、异质性。
读鲁迅的文章,无论是他的小说还是杂文,都必须先了解他写作的背景,了解他的时代和处境,要透过他的笔墨文字看到深藏着的精髓。鲁迅小说集和杂文集中的任何一篇文章,都绝不是一般表面的风花雪月,他的文字中从不缺少战斗的功能,从中亦可看出鲁迅先生“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情怀。
在鲁迅去世后的八十多年的今天,我们的民族、我们的社会许多病态依然存在。昨晚,有一在北京的好友发给我刚刚在京首演的由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话剧团创作的话剧《从湘江到遵义》,那里面的一些“台词”,语出惊人!让我感到了党和国家再次吹响了革旧扬新、铲除弊政的勇气。
在自已的岗位上,小小的我,虽不能有大作为,但作为仰慕和追随鲁迅先生的一名走卒,我愿用自已的一支笔,时刻窥视我身边的丑陋人生和不良世风,去揭露,去战斗。
未来也许有风有雨,不知谁会惧怕鲁迅手中的那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