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划时代的生活用品

道光年间在皇帝的带领下人们崇尚节俭,这道光皇帝就想着自己以身为则为天下做一个好榜样,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结果满朝效仿,导致民间打着补丁的衣服比新衣服还贵,实为荒诞

他本人虽然节俭,勤于政务,但作为一个帝王他的资质不高,每天忙不到关键之处,加之社会弊端积重难返,力挽狂难几乎是不可能的。

历史的车轮缓缓向前滚动,李志啊希望通过自己,能让蝴蝶的翅膀煽动改变这个时代。

这天早上他起来的特别早,也不知道忙什么,李鸿章的妹妹,李莲儿按照哥哥说的做,一会儿碱面,一会儿生石灰,一会儿加水,一会儿盐巴,一会儿猪油,一会儿加热搅拌,直到出现奶油一样的东西出现,李志才作罢,然后又弄了一锅和草药猪油,草木灰做的灰乎乎的东西,哥哥这是什么啊,李志说到,这是洋碱和牙膏,可以洗衣服用,也可以洗手,牙膏呢让牙齿变得很白没有异味

等他们做好了母亲李氏来做早饭,发现被兄妹两弄的一团糟的灶台轻斥,你们这是干什么,让我如何做饭。

娘我这是一个新东西,我今天又做梦梦到那个老爷爷了,他说这个可以让东西洁白如玉,还有这个灰呼呼的,是洁净牙齿的,我就天还没有亮拉着妹妹和我一块做了,我怕我忘了他教给我的

又是梦中老爷爷,在这个封建迷信的时代,母亲李氏真的信了,大概儿子说的老爷爷可能是财神吧,毕竟儿子李鸿章可是财神日出生的神童!

李志和妹妹用铲子把那些用火快熬干的洋碱弄了出来,把灰乎乎的牙膏放在了碗里,然后打扫厨房让母亲做饭

李志把那些晾在了院子里阳光最充足的地方,然后就跑去布坊工厂去看看,工人们陆陆续续来上班,厂房后厨排队领粥喝

自从布坊建立以来,布匹的需求量越来越大,供不应求,日进斗金,这让李志更想扩大自己家族的产业,还有缝纫机,给更多的人创造就业。

这几个月以来肥乡县只要工作的人生活都得到了改善,天天有饭吃还,能补贴家里,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能抬得起头做人了

唯一让李志担心的是自己家的生意遭到人的惦记,毕竟这个时候他们可是没有任何背后的势力,这更加坚定了要在明年的会试折得桂冠

然而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把洋碱和牙膏推广起来。

吃完早饭,他去找木匠做了一些特别小的刷子,木匠还纳闷了半天,别人都是订做大的刷子,刷锅,刷马毛,这李文安家的李公子又要捣鼓什么呢?

中午的时候肥乡县城街头很是热闹,李志带着家丁去集市带了一些自家布匹去自己家的店铺,还有早上试做的洋碱和牙膏,分别装在了特别小的盒子里,只要有人来买布,就送洋碱和牙膏,牙刷

买布匹的人一如既往的多,不一会儿就把这些早上做的成品送完了并且告知了他们这个赠品的用处。

过了两天令李志沮丧的是并没有人来问关于洋碱和牙膏的事,这让李志很是纳闷

原来这几天冷,河水结冰,洗衣服人少,刚好那些送到的人都没出来洗衣服,当然清朝人也没有刷牙的习惯,送出去的也就成了摆设,任谁也不会傻乎乎的用一个刷子弄点灰色跟泥巴一样的东西放嘴里,城东王县令家小姐的丫鬟正是买布匹赠送的其中一个

这天她在家里给小姐说了关于洋碱和牙膏的事情,然后就按照店家说的刷牙给小姐示范,然后嘴里出现了好多泡沫,吓了小姐一跳,她用水冲完后让小姐看,牙齿果然洁白了好多,丫鬟也觉得口气清爽

张家小姐觉得特别神奇,命丫鬟去找木匠做了一个小刷子自己也试了试觉得特别神奇

接着实验洋碱是不是那么神奇,把衣服泡在水里,用那个洋碱轻轻一抹,搓揉,结果衣服上油渍全部掉了,跟新的一模一样…

接下来几天河水慢慢解冻,太阳出来后人们都来洗衣服

好些人拿着洋碱,旁边有的人就问到,这赵家妹子,你拿着这是什么,我这是洋碱,在李家买布匹送的。

赵家妹子没有用搓板,也没有棒槌,就把衣服润湿,把洋碱给上一抹,出来了好多的泡沫,在用水一冲变得特别干净,河岸上有洋碱的人都用了起来,都觉得特别好用,没有的人都来借洋碱,一时间河岸欢声笑语

同天早上人们又发现了牙膏的好用,这下火了

第二天早上李家的布匹店门口都是买布的,门庭若市,都是为了洋碱牙膏而来

李家家族又吃惊了,都说这李鸿章是上天派来的财神啊,李家人在用了洋碱,牙膏赞不绝口。

李志慌忙跑去查看,给乡亲们说,大家稍安勿躁,那个洋碱和牙膏没有了,大家明天再来,明天有二百份出售,不再是赠品赠送。

回家后,李志把家丁召集一起,开始去采购东西原料,原来李志还发愁为啥洋碱和牙膏没人用,看来自己多想了,是人们没时间用,这用了之后马上都来找自己了

第一趟李志先去了馒头店,打听出了馒头用的碱面商源,然后带着家丁去买碱面,刘员外,在下下肥乡李文安之子李鸿章,听说李员外不仅做碱面的生意而且在江南一带还有盐和粮食,酒馆的生意,所以特来拜访

听说李公子年少文武双全,如今布坊生意闻名远近南北,不知来次何事?

我想来买一些碱。哦!那公子需要多少呢?

李志道,先来一百斤,以后还会需要,我们先谈谈价格如何?

刘员外道,价格好说,公子买这么多肯定会便宜,我给人卖一般都是17文一斤,给公子16文一斤,如何?

李志道,15文,以后需求量很大,行我就买,不行就算了

好!那就15文了

付了1.5两碎银后,接着去采购生石灰,这个年代盖房之类的用的都是石灰,石灰是相当好找,生石灰也买了一百斤左右

关于油直接去了油坊买了好多菜籽油,大豆油,又去香料坊买了些香料。

        这个时代什么东西都比较有限,只能这样做了,李志也轻车熟路,做得轻松愉快。    李植让家丁们买来了好多大木桶,桶里装满井水。将生石灰扔进水里,只听见嗞啦一声,那一桶水就翻滚起来变得滚烫。 

生石灰和水反应生成氢氧化钙溶液,也就是熟石灰,反应过程中释放出大量的热,加热了水桶里的水。    在这一桶熟石灰里,李植让家丁们把分别把纯碱倒了进去。

纯碱一倒进去,那一桶水刹那间就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冒出一大片水气,立刻就把三分之一桶水蒸发掉了,把整个后院笼罩在水雾里。李植赶紧再往桶里加冷水,这才降低了水温。

这时水桶里已经是混浊一片,再也看不清桶底。 

  熟石灰氢氧化钙和纯碱碳酸钠反应生成了碳酸钙和氢氧化钠。碳酸钙沉积混浊了水桶,反应释放出来的大量的热烧干了水。   

李志让木桶静置了一会,碳酸钙渐渐沉倒了桶底,透明的氢氧化钠溶液,也就是烧碱就浮在了碳酸钙上面。

李志用勺子一点点把氢氧化钠溶液勺到另一个木桶里,又用麻布过滤了一遍,这才把碳酸钙除去。 

留下一半,李志把一半的烧碱倒进了铁锅里。把铁锅放在灶上,李志用打火石和木柴生火,加热烧碱溶液,同时一点点把菜籽油,大豆油倒进锅里去。

黄豆油倒进去后,李志就用棍子不断搅拌。碱和油脂在高温下发生皂化反应,油脂渐渐消失,铁锅上层生出一层粘稠的液体。

  烧了一刻钟,李志用勺子把这些液体捞出来一些观察,发现还有一些油脂,就继续加入剩余的火碱溶液。如此反复,直到脂肪全部变成消耗掉,粘稠物里不再有油脂为止。

        这些粘稠的液体中,就有李志要的洋碱了。不过此时洋碱还和其他东西混在一起溶解在水里,必须用盐析的办法使它们分离出来。

      李志将纯碱粉末一点点倒入粘稠液中盐析,加热搅拌,纯碱中的钠离子就逼迫洋碱从水里分离出来。加热搅拌了半刻钟,静置一会,李志要的洋碱就聚集在了溶液上方。   

不过这样的产品还是不够纯,里面还溶有杂质。李志想了想,又进行了加热碱析处理,这才得到了纯度比较高的洋碱,比自己之前和妹妹做的好多了。 

  碱析完成后,厚厚一层黄色半透明的固体浮在溶液上面,就是李志要的高纯度洋碱了,然后他把香料也放在里面。    顺利得到了自己要的洋碱,李志心情大好。

此时洋碱的温度比较高,还是半凝固的状态。用锅铲把这一层洋碱捞出来,放在一个木盒子里挤压成正方形。然后倒出来,放到院子地上阴干。 

  一击得手,李志让家丁们跟着一起做,又做了第二锅,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他又把压制好的用盒子全部装好。等到太阳西斜,各家各户炊烟袅袅的时候,李植得到了二百多块。    忙了一个下午,李志和家丁们有些累了,靠着灶台坐在了地上休息了一会,收拾了一下灶台。然后去布坊后厨吃饭了。

  天色已晚,李志把做好的加了香料的送给了家人和丫鬟

娘闻闻香不香,这是我新做的,里面加了香料,你可以洗身子用的,以后就再也不用皂角了

衣服洗也会带有淡淡的香味,也不用棒槌了,再也不用担心衣服被捶坏掉了

一夜无话,李志累了一天就去睡了

第二天他就去了自家的店面,一块洋碱十二文钱,一会儿就被抢购一空。

没有买到的垂头丧气,清代想洋碱这种东西,物美价廉可是很少的,像皂角膏这种东西只有富人能够享用。

一时间洋碱这个名字火了起来,家家都在念叨,人们不仅用洋碱洗衣服,有的分成了几块,一块用来洗头,一块用来洗澡,一块用来洗碗。

李志意识到了需求量,他开始想要再做一个大的洋碱工厂,还有牙膏。


当人们看到了利益之后都想着和李志合作,或者从他这儿订货,在其他地方贩卖,刘员外就是其一

连李志都没想到的是后面的几个月自己的洋碱风靡大清,一些还去了附属小国,连朝廷的道光皇帝也喜欢用洋碱,并且夸赞了一番,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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