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不知道的那位肯尼迪家族成员

【是不是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美国总统肯尼迪还有个弱智的妹妹?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直到我看到了Elsa翻译的这篇文章】

罗斯玛丽.肯尼迪是萝丝和约瑟夫 P 肯尼迪的第三个孩子,第一个女儿。她出生的时候,1918年9月,一场西班牙流感正席卷美国。怀孕的妇女都怕瘟疫会感染未出生的婴儿。但是肯尼迪家族的女家长萝丝在这方面并没不担忧,也许是医生的迟到才对新生儿的健康带来了挥之不尽的阴影。古德医生,她的主治医生,在萝丝生产的时候,并没有及时赶到。护士按住她的腿,告诉她,一定要等到医生来才开始用力生产。

萝丝意识到了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她的第三个宝宝,Rosemary,小名Rosie,一个漂亮的小小的女儿,她很少哭。

“古德医生的迟到是否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新生儿造成了缺氧?”《The Missing Kennedy》、《the Secret Bonds of Four Kennedys》的作者伊丽莎白在书里写道。作者和她的母亲经常拜访母亲的妹妹,Paulus修女,她负责照看罗斯玛丽。她们和罗斯玛丽有很广泛的交往,并且一直爱她。

在萝丝?肯尼迪的回忆录《Times to Remember》,这位肯尼迪家族的大家长回忆道,“她做什么事都慢,有些事她好像总是学不会该怎么去做,或者做好,或者连贯地去做。”

罗斯玛丽在布鲁克兰进了Edward Devotion 公立学校,大家发现她连基本的认知技能都有缺陷。她和小伙伴们不能很好地互动,尽管在家里她喜欢她的兄弟,Jack和Joe,也喜欢享受他们的关注。

因为她的情况,在7岁的时候,她不能再去学校了。

Joe Kennedy 咨询了他的母校——哈佛大学心理学的负责人,他们对Rosie进行了智力测试,诊断她为“智能发育迟缓”,并建议把她送到公共机构去照管。

这对孩子的母亲Rose是个沉重的打击,“我的第一反应是震惊和惊讶。像所有的母亲一样,我祈祷我的孩子可以正常、健康......但我偏偏要忍受每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痛苦,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就是世界对于我的孩子就是一个巨大的障碍。”

Rose也不会想到,障碍究竟对于这个曾经活泼的女孩意味着什么,在1941年,孩子的父亲同意为23岁的女儿进行前脑叶白质切除术。

曾有一段时间,送到公共机构并不在考虑之列,所以小女孩和家庭教师、专家和母亲在家里度过了8岁到16岁。

在一年级之前,根据马塞诸塞州法律,Rosie又被进行了一次智力测试,显示她的IQ在60~70之间。这和一个8岁到12岁的成人的精神年龄是符合的。在13岁那年,信奉天主教的肯尼迪家族决定由修女来教育他们的女儿,所以把她送到罗德岛的一所教会学校,在那里,她与其他学生并不在一起,被单独教育。

为了感谢学校的努力,肯尼迪家族捐给学校一个新的网球场。

尽管学习十分努力,也可以做三位数的加法,但Rosemary的阅读、写作、拼写和计算技巧从未超越一个四年级水平。

她回到布鲁克兰,仍旧由专家团和她的母亲教育。后者甚至试图通过教她网球和传球游戏来提高她的肢体协调性。

回到家的Rosie很快乐,她想像兄弟姐妹们一样,单独出门。

对于生活中的长期监视,她已经难以忍受,所以她偷偷地溜出去。

当她被抓到的时候,她的怒气爆发了。

1938年,在她19岁的时候,Joe被罗斯福总统任命为美国驻英国大使。于是,全家搬入英国Princes Gate 13-14,住在骑士桥一幢眺望海德公园、宫殿般的房子里。

那是Rosemary一生的高潮,1938年5月11日,她和她的妹妹Kathleen,在宫廷里被引荐给乔治六世和皇后伊丽莎白。

在Harrod公学附近的Vacani舞蹈学校,Rosemary神采奕奕,练习了数小时的宫廷礼仪。

Kathleen和Rosemary一起走上了红地毯,在国王和王后面前行了完美的屈膝礼,随后在Rosemary向右转的时候,她被绊了一下,但没有摔倒。没有人注意,Rose也从未提到。

到了1940年春,希勒特威胁入侵英国,Joe的私人秘书和密友,把Rosemary带回美国。

再一次,她能和她喜爱的兄弟们在一起,她最喜欢Jack,和他一起跳舞。她也想和其他的男子跳舞,但Rose总是让她单独呆着。

那年秋天,Rosemary被送到华盛顿的修道院学校,因为她的家庭在为她日益成熟的身体和性意识担忧。

修女们发现这位性感的女士在晚上偷偷溜出去,和男人在酒馆里约会。于是Joe把她带回家,委派家庭教师一天到晚看护她。

Rosie很生气。她渴望兄弟姐妹们所享受的自由。她发泄不满的次数日益增多,变得更为暴力,医生诊断她这样的发作时癫痫症。

Joe Kennedy 很困扰。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她,也觉得很尴尬。他怕他女儿的状况会影响他和儿子们的政治野心。

他读到一种新的治疗手段,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据说是一种权威的治疗方式。

1941年11月,瞒着家里人,Joe带Rosemary去Walter Freeman医生那里检查,这位医生是位神经病学家和精神病学家,和华盛顿大学的教授。他诊断罗斯玛丽的症状是“狂躁型忧郁症”,建议运用一种新的神经治疗,前脑叶白质切除术,来结束这个“威胁她快乐舒适生活”的病。

Joe同意了,在那年秋天,华盛顿大学医院里进行手术。

那是Rosemary一生中最为暗淡的一天。

Freeman并不是医生,他是一个教授,在他的课堂上表演他的理论,用耸人听闻和夸夸奇谈博取虚名。

Freeman这样描述这次手术:“我们从大脑的顶部开始,我想她醒着。给她打了一支镇静剂。我在大脑上做了一个外科切口穿过颅骨。靠近前部。左右两边都有。很小的切口,不到一英寸。”

用一把像黄油刀一样的手术刀,在脑组织里上上下下。

当Rosemary停止了歌唱,开始变得不连贯,他们停止了对她的屠戮。

Rosemary被送到了另一个机构Craig House。

家里人并没有来。Joe对所有人隐瞒了他许可的这次手术。他对Rose撒谎,说Rosie情况恶化,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严禁探视--但他从来没说,是哪个医院。

Craig House的负责医生,Clarence Slocum并不相信心理分析那一套,但给予了一些职业上的医疗方案。

其他病人都可以外出看电影、吃饭或者购物,但是Rosemary不行。

Rosie身体的左半边有部分瘫痪了。她的头有点歪,偏向左肩。左手的手指也扭曲了,不能动。

她现在昏昏沉沉、不能自制,不能说话,只能嘟哝或者尖叫。

她要重新学习走路、刷牙和简单的穿衣。

野蛮的对待并没有缓解她的情绪问题,她的脾气更差了,还有两个看护成天看着她。

1949年,听说Rosie在Craig House受到了性侵犯,Joe把她转移到了Saint Coletta,

Paulus修女和Rosie有着深厚的缘分,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就感到Rosie的眼神能和她沟通。1968年,她被任命为Rosie的全天候看护。

在长达20年的岁月里,肯尼迪家族的其他人不知道Rosie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并没有调查,他们完全信服于家族掌门人的说辞。

1961年12月,Joe经历了一次中风,不能再说话,只能都都囔囔,不再能支付疗养院的账单,这时Rose才得知了大女儿的下落。

Rose同意修女们带着Rosie去购物,这时她生平的一大爱好。她也能去餐馆、外出社交,从而改善她的脾气和行为。

Rose决定去看女儿,Rosie在两个修女的陪伴下,在Milwaukee机场等候她的到来。当Rosie看到妈妈下飞机时,她跑向她。Rose张开双臂拥抱她,Rosie抬起了手臂,尖叫着敲打妈妈的胸口。

“她知道,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妈妈没有在她的身边。”她很生气。

Rosie找到以后,Ted一直去看望Rosie,他也成了她最喜爱的人。Jack和Bobby,包括他们的妻子,以及Rosie的姐妹、她们的丈夫和孩子从未去看望过Rosie。

Paulus修女卒于1996年3月,享年86岁。

Rosie卒于2005年1月7日,享年8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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