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写诗干不过你,只能在撩妹上战胜你。(第一篇)

    802年,大唐秘书省。

    院里的桃花还在凌乱,泡茶看报纸的官员们无聊的紧。

    一个小伙因为迟到正在被批,他不仅要负责十天的机关卫生打扫,还要包办整个单位的早点半个月。另一位小伙则因为给这个年轻人打掩护而被罚抄《人事管理制度》五十遍。

    “龟孙儿,昨晚弄啥去咧?”年纪稍大的小伙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中部口音问道,一边不忘整理着手中的报表。

    “弄啥?这不刚考上公务员,端了铁饭碗,赶紧处了个对象,昨晚第一次见家长,喝多了。“这一头的小伙也以河南话答道。

    “碎怂,包谝咧,去跑一趟门下省,送个文件起。”一个长官叫到。命令完毕还不忘对二人强调到:“说咧八百多遍咧,在单位包说方言,包说方言,得是谬长耳朵哩,到长安多长时间咧,雅音还么学会,得是不想干咧。”

    年轻人环视一圈,泡茶的人依旧在泡茶,看报纸的人依旧在看报纸,舒了一口气便拿了文件出门而去。

    两个小伙,一个叫元稹,一个叫白居易,那年他24岁,他32岁,同是河南老乡,也同时考中公务员,同时分到秘书省做了同样的九品校书郎。

    所谓“同年同拜校书郎,触处潜行烂漫狂”。 二人虽相差八岁,但一见如故,没玩几天便结下了深厚的基情,白天一起上下班,夜里一起回到出租屋,过着发工资了一起浪,钱花完了一起穷的月光族屌丝男生活,属于那种“瞌睡遇到枕头”般的相逢恨晚。

      白居易作为年长八岁的兄长,在遇到元稹这个年纪轻轻的老司机之后,沉积了三十多年的一颗浪荡的心瞬间迸发,把这个一脸痞相却又帅到爆炸的兄弟一口便认了个生死之交,常写诗来形容二人的关系。

      比如: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再比如:月夜与花时,少逢杯酒乐。

      还有充分表达二人激情四射的一句:春风日高睡,秋月夜深看。这大概就是《长恨歌》中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基情版本了。

      基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出租屋内白居易正在打包着被子和衣物,元稹只能面向着窗外似有欲说未说的话,此时此刻也都只能化作一个谜一样的背影。

      十多平米的蜗居内一片死寂,接到上任周至县尉调令的白居易无奈而又欣喜,无奈的是这段基情还没进入高潮就要草草结束,欣喜的是虽是外放,但毕竟官升一级。

      特意向领导请假一天的元稹却只有失落,失落的不仅是一段基情的结束,更在心中默想:自己坐拥帅到天际的容貌,六块腹肌加1米8开外的身材,却为何得不到调任和升迁呢。

      出租屋内,时间快到惊人,三个时辰过去,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此处略去一万字......

      临走之时,白居易递过一张”舒春楼“的养身卡,那是一张还剩下八次没有消费的养身卡,便话也不说的扭头夺门而去,元稹拿着那沉甸甸的卡伫立良久,黄昏的日头从窗外射向未及收拾的床铺,冰冷。

      此刻再也忍不住,眼泪已经夺眶而下,能做的,只有拼命的奔了出去。

      桃花绚烂、飞舞,街道悠长,马蹄与车轮的声音交织,那是摧人心魄的离别之音。风中凌乱的年轻人,他此刻痛到不能呼吸,一种歇斯底里的悲伤之感呼之欲出,不可以,此时此刻决不能留下我一人在此独销寂寞。

      正当时,一辆出租马车缓缓而来,年轻人侧身拦下,一个箭步跳上马车,拭着残余的泪水,来不及反身锁上家门,便着急忙慌的对着车夫扬手致意,熟练的操起标准的长安话,大喊了一声:“快,师父,给咱克里马擦些。”

      “得是追前面窝车些,么马达,坐好咧。”车夫问到。

      “舒春楼。”年轻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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