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十二讲》导论及第一讲

导论

阿里耶斯认为,拒绝对历史学进行哲学思考,这是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自负”:对哲学思考视而不见,或者毫不在意地将之撇在一边,认为这是业余爱好者能力不足而空谈理论;技术专家的自负让人无法忍受,他一直窝在自己的技术里面,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从外部来看看这种技术。

更有甚者,他们认为对历史学进行系统反思是自大的,也是危险的:领袖群伦的企图与他们的谦逊格格不入(即使这谦逊是装出来的),更何况这还会招致同行不友善的批评,他们可不想给同行留下好为人师的印象。认识论上的反思看来有损于行会中“师傅”之间的平等地位。于是,不进行反思既可节省时间,又能免遭同侪批评。


第一讲 19-20世纪法国社会中的历史学

历史学,乃是历史学家的所作所为。

被称之为“历史学”的这门学科并不是一种永恒不变的实质,不是柏拉图式的理念。它本身也是一个历史事实,换言之,历史学处于时间和空间之中,它由那些自称是、而且也被承认是历史学家的人们所负载,被各界公众作为历史学来接受。并不存在什么永恒的(sub specie aeternitatis)/其特质历久而不变的大写历史学,却有着被某个时代的人们一致认为是历史学的各式各样的作品。这意味着历史学首先是一种社会实践,然后才是如它自以为的那样(在某种程度上也的确)是一门具有科学性的学科。


一 历史在法国的地位:得天独厚


二 19世纪时历史学的社会用途


三 20世纪:爆裂的历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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