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这故事并不动人,只是讲故事的人却总是掉眼泪。
朋友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问她什么样的事算后悔,她说:想说的话从未说出口,相爱的人从未认真爱过。我恍然,然后做了一件让自己接下来的一年反复思虑这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的一件事。
我至今还会思考,如果当初我忍住了,如今的我们会不会好很多?
可惜人生从没有如果。
就像当年高考落榜顶着压力复读只为来到这座你曾生活过的大学;就像那年冬夜我开口第一次叫你‘师父’;就像那年愚人节我开玩笑对你说出口的那句‘喜欢’。
就像,一年前的冬夜,我紧张的、羞涩的,又义无反顾的对你说的‘我爱你’。
然后被你坚定地拒绝。
这一次就让你来结束话题吧。我再也没有心力去说这只是一个玩笑,再也不能像愚人节那天我开着玩笑问你‘今天我向你告白你答不答应?’你笑着拒绝后我立刻说这只是一个玩笑。
只是向你诉说我全部心意就用光我所有力气,可是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很幼稚吧。
但这一次,我是认真的。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三年之久,从第一次见你就留下了深刻印象。你温柔的模样,认真的教导,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着迷。我知道的,把一切都说明白之后我们之间就会变得不一样,我也知道你的回答。我不气馁,也不期待。
当初你和我说过,所有人慢慢都会变成陌路。当时年少,我反驳你不可能。却在那日我轻轻开口把你我推向陌路。
我知道的。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评论我的朋友圈;再也不会为我温柔解惑;不会做出让我误会的举动,更不会再关心我;不会再给我温柔。你一直是这样的人,温柔且绝情。你不会给我有一丝一毫的念想,如此决绝的斩断我所有希望。
可是,我还是很难过。在这个平行时空里,我与你再无交集。
我磕头匍匐在山路,俯身拥抱尘埃,也贴不到你的温柔;我转山转水转佛塔,翻过十万里大山,走过两万里大陆,也终不能与你相遇、和你相见。我这一生,都注定与你错过。
我不禁回想自己整个青春,深爱的唯有两人。我在十六岁的时候爱上那个少年,我们就好像前世恋人,前生约好今生再续前缘。于是我们相爱一个冬天之后各自纷飞。而我在十八岁那年爱上的你,却好像宿世敌人,我与你一见钟情,却在此后的1095天都不得相见,我们相爱无法,做朋友却又不甘心,让我努力都不知道要如何努力。我拼命想要追上你的脚步,日以继夜的努力着、拼搏着,也没能追上你。在你之前我不懂爱人,在你之后我再无深爱之人。从此以后,我可能再也不敢爱人,也自此失去爱人的能力。
只是师父,你永远不知道我第一次叫你师父时,心中是怎样的期待和欣喜,当你第一次承认我是你徒弟时,我真的感动到哭泣。
我无比期待着与你再见的那一天,我期盼着再看你一眼,我无比渴望着得到你。
我无法选择爱你或者不爱你,我只能爱你或者更爱你。我放不了手、放不下你。甚至,我无法逃离你存在过的痕迹。当初我有多想要来到这里,如今就有多难过的想要离开这里。处处都是你走过的地方,处处都会让我想起你说的平行时空。我爱且恨着这座大学,爱她曾是你的天下,恨她总是让我想起你,让我疼痛。
因为你,我的心情反反复复,在爱你与恨你之间徘徊。我讨厌思念着你的自己,也心疼爱着你的自己,却无法不想念,不得不爱。
我一直等着你回头,事实却在一年后的今天告诉我,我终究没能等到你。
就像回家的旅程再遥远,一个人的旅途再孤独,但只要一想到家里有人等就会满心欢喜。充满期待。而我爱你,在这段等待着你的路程上,孤独与难过都不足以令我苦不堪言,唯一让我绝望的是,就算我走到世界的尽头也等不到你。我可以让这段征程无限延长,可是终点不是我想要。这路途再遥远,也会到达终点。而终点,永远不会是港湾,只有无尽深渊。从前的我就好像一直在大海上航行,你是那阵风一直推着我走,我不知道前面是港湾还是深渊,但我愿意这样随着你一直走一直走。可是这段征程还是到了尽头,等待我的,终究还是深渊。
我这一生,没有去过很多地方,也没有见过很多人,更没有认真爱过谁。然而正因为没有新的故事,就总会对曾经念念不忘。
而这条看得见尽头的路,我一个人或精神抖擞、或欢天喜地、或悲伤难过的向前走,从未想过要回头。可我也知道,今后我全部的人生,再没有一次惊喜与奇遇,没有飞蛾扑火的爱,也再没有这样的伤悲。
我不期待,也就不会失落,但总是还会有一些不甘心的。
只是一想起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心痛就总会如影随形。
那些话大抵是这世上最温柔的拒绝,没有说一个不要,也没有一句恶毒的抨击,然而每一个字都在向我告别。
那熟悉的嗓音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柔和清浅,内里布满锋利的刀芒,直教人痛的呕出血来。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我愿意尽我所能的给你我的一切,我温柔的说爱你,怕吓到你于是我用一大堆废话来掩饰我的心慌,其实那些语无伦次的废话里只有一个意思:
是的,我爱你。
像鲸鱼溺水于两千里深海,乐此不疲。
或许你不相信,我很满意现在的结局。你没有选择我,我很庆幸。
我给你不了你安全感,我年纪小,在你眼里可能会不定性;我无法与你在事业上共进退;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没有相同的兴趣爱好。你不爱我,情有可原。
纠缠不休实在不是我的性格,于是我又退回对你我都好的距离。
不纠缠、不打扰、不闻不问。
关了朋友圈,也不主动打开与你的聊天框。舍不得删掉与你的聊天记录,于是我用无数个聊天框堆积起来,把你藏在列表最下方。我看不见你,便假装你不存在。
舍不得删掉你,也害怕你删掉我。就这样遗忘彼此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打扰你,你不要嫌我烦啊。
只是,我多想你知道其实我并不洒脱,然后告诉我,你也想我。
你不知道我多少次深夜梦醒,多少次欲言又止,多少次放弃又捡起。
有人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大概是,当你第一次冲我笑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就想,这是一个多么温柔的人。温柔到让人心动。
我知道在刮奖券的时候看到第一个谢字就停下来;也知道看见这一班公车已关门等下一辆就好。却非要把它刮的一干二净,追的气喘吁吁,才明白小说里说的,不该把一段感情折磨的气数已尽才知道大势已去。
今日的我就是这样,这段感情终究被我折腾的气数已尽。
人们都说放弃一段感情,是需要仪式感的。
于是我将自己的及腰长发剪至齐耳。我对自己说:头发剪短还会再养长,放弃一个人我还会爱上下一个。只是以后无论怎样,你都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不在拘泥于过去,不再执着于一个人。
我想了许多,写了许多,无数次设想我们之间的结局,也终究是没有结局。
无疾而终,说的就是我们。
这一路我走的着实有些辛苦,但我从未后悔。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也会想,如果那天我忍住了,我们之间会不会比现在好很多?
《十年一品温如言》里有句话:如果你找到了别的王子,他没有我好,你该怎么办?如果他比我好,那我又该怎么办?
之前的我也会这样想:如果你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我要怎么办呢?我比谁都希望你能够幸福,但一想到这幸福与我无关,我就万分心痛。
今年三月份的时候,我们黑大组织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活动:“写信”。这很和我的心意,于是我借着投稿的名义给你写了一封告别书。
最亲爱的十七朵白玫瑰:
想问问你最近可好,又想起前段日子我们刚刚联系过。你的生活一如既往,我知道的。多了我、少了我都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我从未有机会踏入你的领域。
我们的黑大组织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活动:“写信”。这很合我的心意,于是我借着投稿的名义给你写下这封告别书。原谅我没能写出你的名字,写不写你的名字于我也没有什么区别,毕竟此生你的名字都不能与我联系到一起,这一生你都只能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十七朵白玫瑰。你定是不懂的,不懂这十七朵白玫瑰代表着什么,就像你不懂当初我对你说出的那句‘喜欢’用了我多少勇气、折磨我多少日夜、喝光我几杯黄酒。真真应了那句话:“多少年相思加这两杯黄酒,才敢将喜欢说出口。”
我最梦想的大学,在认识你之后变成了黑大。因为这是你的大学。我梦想着有一天能来到这里,看你看过的风景、走你走过的路、听你听过的课。后来我终于与四年前生活在这里的你在平行时空中相遇,在我的梦中相伴。我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终于离你又近了一点。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所以在我将这喜欢说出口时,你不知道我伪装在云淡风轻的面孔下是一张哭到绝望的容颜。你不知道,我不怪你。哪怕你说我们是好朋友,我是你唯一的徒弟,我们并不合适,我也不怪你。你从不知晓我情深,三年、1095天,为了靠近你,我拼了命的努力,也想过要放手,可是想想那样温柔的人不能属于自己就万分心痛。你不知道,我不怪你。可当我以为相爱就好,你却觉得适合才重要。一开始我也满心不服,我理解不了你说的适合究竟是怎样,我为你改变自己,你又告诉我‘不要为了任何人改变自己’。那段日子做梦都会哭着醒来,走在这偌大校园却觉得处处都是你停留过的身影,遇见每个穿着白半袖蓝牛仔的人都以为是你,耳边声声回荡你说的‘我们在平行时空相遇’。我用你给的一句玩笑话自导自演了三年的戏,困住了我自己,也困扰了你。
我依旧时常想起你,只是忍住不再联系你。可你依旧是那般温柔模样,只是我过的好与不好你都不再关心了。我知道的,你就是这样的人,不会再给我一份希望,也不会万分决绝。我们不能成为彼此的爱人,可我们依旧把彼此放在高位上,我是你唯一的徒弟,我很知足。只是我的心把你放在高位上,任何人无法企及,假如有一天我得到了你,那将是我无上的荣耀。
后来,我终于听朋友劝说一点点放下你,我又退回对彼此都好的距离,似乎那一步我们从不曾迈过,那面纱我们彼此从没揭晓过。我再也不去打扰你,放你回到你自己的生活。说‘深爱’的是我、说‘并不是非你不可’的也是我,深情是我、决绝也是我。我狠心将自己精心蓄起的及腰长发剪至齐耳。我告诉自己,‘你要开始新的生活了,不再拘泥于过去,不再执着于一个人。’
那天我喝的酩酊大醉,回想自己这三年,深爱的只有一人。而这个人呢?“这个人拥有我满腔的深情,拥有我一心一意的关注,拥有我甘之以饴的心疼,更拥有我刻骨铭心的想念。他是我的万痛之源,偏偏我心甘情愿。而我拥有什么呢?我只有一份绝望无法挽回的爱,只有他一根根插在我心上的十七朵白玫瑰。这些他都不知道,他都不懂的。”更何况倘若你知,我要如何是好?庆幸你不知我陷得有多深,这样你就不会愧疚,也不会困扰。我们还能退回原来的距离。
我告诉自己:“痴心太苦,不如爱恨两忘。”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让惨痛变得苍白,让执着的人离开,然后历经沧桑人来人往,终于明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你曾是我的初衷,提及便眼眶泛红。只是时至今日,我方对自己的决绝深有体会,说了不爱就当真不再心痛,于是便有了这封告别书。你曾是我笔下写不尽的情书,是我书中最为鲜明的青年,曾经我默画的人物眉眼总像你,曾经我每写一篇有关于你便会哭的抑制不住。而如今再也不会了,时光终于磨平我对你的满腔深情。
我曾说我每叫一声‘师父’就是一句‘我喜欢你’。如今师父也只能是师父了,我依旧是你骄傲的大徒弟。
我终于理解你所说的不合适:我不能让你快乐,你也只会让我哭。然而比没能得到你更让我难过的是,你都不曾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努力过。我们每个人都在寻找适合的那个人,却没人愿意让自己变成适合对方的人。
我到底想对你说什么呢?说我不爱了?可是本能还是让我忍不住去关注你最新的消息。我很高兴前一段时间你主动联系我,哪怕是为了朋友来找我帮忙,但我依旧高兴你能想到我。
我愿你幸福,却也不甘你的幸福没有我。
爱而不得者。
2017.3.22.
戒掉你就好像戒掉毒品。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一晚一晚的熬,想东想西实在矫情,真该关掉手机不再等待等不到的消息,断了一些没有必要的联系,扔到所有负能量,认认真真的生活,再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虽然我所有动态发出来的初衷都是想给你看看引起你的注意。
有人告诉我如果不能打破内心的禁锢,即使给你整个天空,也找不到自由的感觉。
我的禁锢,我也不知道我打破没有。
只是深夜落泪还在继续,梦中你的身影依旧存在。
我的世界从此没有了星辰大海,因为在遇见你那刻,浩瀚众星,皆降为尘。
很久之前看过一篇文章《别再说喜欢我了,其实你什么都没做》
我恍然惊觉,确实是这样。
我只是无病呻吟着你不爱我,我很心痛。
我只是说了我喜欢你,却什么都没为你做过,口口声声说着你不值得我这样,我的心痛我的煎熬你统统不知道,可是我为你做过什么呢就要你以同样的心意回答我。
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只有一腔没有多深情的情深,说了两次喜欢你,为你干了几杯黄酒,失眠辗转几个昼夜,哭醒过几次噩梦。我从没有为你付出过什么,你不爱我,也是应该的。
决定不爱后,写不出半句情话的我竟也养成夜夜写日记的习惯。而这一写,就是一年。
转眼,我亲手把我们推向陌路已经一年了。我又爱了你一年。
转眼,我爱你已经第五个年头了。
朱茵曾经说过一段话:无论你碰见的那段爱是怎样的,都要对得起自己。跌到满身是血,骨头都碎了也没关系,置之死地而后生。但如果你找错了人,其实不用说了吧,错了就要学会放手。
是啊。你就是那个错的人。我总要慢慢放开手。
我一直想着你我之间如果有着一百步的距离,我不要你走一步,你只要回回头,看我一眼,我快马加鞭的也要赶到你身边。但后来我又想,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怎么舍得我独自走那么久,你却只是一直看着我。
姑姑曾经问过我:怎么没有喜欢的明星。
我说明星都是精心包装的商品,太假。还不如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真实。
姑姑又问:那怎么没追啊?
我笑笑,摇头不语。
你太优秀了,我拍马也追不上。当年我日以继夜的努力就是为了站到你身边,我看你看过的书,走你走过的路,听你听过的歌,学你学过的专业,也没能追上你的脚步。其实我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追上,一定会等等我,哪怕不是回过头来拉我,至少看我一眼也行。可是你连脚步都没停,依旧大步流星的向前走。我腿短啊,追不上了。
太累了,所以想要放弃了。
我为你拒绝很多追求者,也不和任何人暧昧,一心一意的等着你,等着一个不可能的未来。
不值吗?其实我觉得挺值得的。不彻底失望,我总会心存余念。感情这个东西很容易死灰复燃,只有泼上一盆凉水,才会彻底熄灭。
我有时会感谢你的绝情,但也心痛你的决绝。
我至今依旧会期盼着与你相见,我每天尽心的打扮自己,可我也知道,你我之间不在于容貌。但是哪怕为了那万分之一与你相遇的可能,我也想让你看见最好的我。
毕竟在喜欢你又被你拒绝的这件事情上,我一直都很自卑。
是我哪里不好?也许根本就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
那天我一个人捧着很重的东西穿过大半个校园走回宿舍,我一个人爬完六楼,累的不行。那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委屈让我险些掉下泪来。
百无一用是深情。这句话犀利又精准。
我的深情没能换来你的回应,也没能让我在需要人帮忙的时候出现那么一个人,它不能让我快乐,只会让我哭、让我心痛。我要它有什么用呢?
我对你的这满腔情深,有什么用呢?
我无法因它而获得温暖,却因它而千疮百孔、脆弱不堪。
那天教师节,有人送了你一束满天星。你高兴的发了一个朋友圈。在那之前,你已经很久没有动态了。去年的这个时候就有人送了你一束花。
嫉妒的心情瞬间压抑不住,我也知道我没什么资格生你的气,但我却赌气似的发了那样一条心思明亮的动态。
‘今天没能送你花,也没能给你庆祝。抱歉,我把我的心都给了你,我不知道要怎样给你更多。’
在那之前,我一直把对你的喜欢藏在心底,从不招摇过市。我一直忍受着羞怯,忍着嫉妒的折磨,小心翼翼的怕你烦,更怕你有了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但我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来的,没想到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我竟当真如此承受不起。
当夜,我失眠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又早起上课。我翘了半节课回来睡觉,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那天我半夜手滑给你发了一条消息,我心惊的点了撤回。却又忍不住的想你看到时会怎样。还能怎样呢,你也没怎么样。那条误发的消息,就好像没出现一样。
你曾说过,你待我不会因为我说过什么而改变。确实,在那之前你就不曾心疼过我,在这之后更不会。
我不能要求你如何,没有资格。
我多想把这些都说给你听,我的心痛,我的彷徨,我的羞怯,我的嫉妒,我的情深。
就当我疯了吧。
‘缘分的事就让缘分去决定吧。’
这是你告诉我的,可是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你我之间从来没有什么缘分天成,一直都是我在找你,是我紧抓着不放手才会有今天这番局面,否则我们早就陌路。
如果可以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如果我十八岁遇见的也是十八岁的你就好了。我会不顾一切的站到你身边,和你共同经历你所经历的一切,而不是如今这样,去你去过的城市,看你看过的风景,透着时光的缝隙,窥视曾经的你。
我反复思虑你说的那番话,想你话中的深意,明知自己钻进了死角,却不愿走出来。
可你的那番话,哪有什么深意呢,只是简简单单的不愿意啊。我怎么就没看懂呢。
你从不是我的盔甲,而我也早已千疮百孔。就算我眉间有弦乐,唇上点桃花,你也不曾看我一眼,爱我一天。
我知你不愿意,但我也等得起。可是等到最后也不会有结果。
你会继续你的生活,会有一个无比挚爱的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从此以后,随心所欲,幸福安康,直到山河岁月,人生百年。
我是真的累了。昨天我还在期待着我们之间能有个结局,但我们之间的结局也真的只有无疾而终了。我不坚持,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联系了。那天我挑明,就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挑没了。我后知后觉的,一年之后才彻底明白。
彻底明白你说的那些话对我的影响有多大,我至今一个字也不敢忘,也忘不掉。但确实很痛,以前只是觉得有一点点痛,不敢想,不敢回忆,却又控制不住的想,控制不住的念。
现在却是越想越痛,越痛越想,越想越绝望,越绝望越忘不掉。
我以为写到这里我会痛哭一场,却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也许实在是因为痛太久了,忘了要哭什么。
都说感情这个东西越整理越乱,我却恰好相反,困惑我这么久的问题,终是被自己整理出了答案。
你不爱我,不是因为我的长相,也不是你我不合适,不是那些所谓的年龄差距,不是兴趣不和,不是,都不是。
是你早有了心爱之人。就如我爱你第五个年头,你爱她已经第七个年头了。
我拿什么和她比呢?我有什么能够取代她从而得到你的心呢?
一直以来,是我蒙蔽了自己的心,看不清现实。
你爱了那个人整个青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回应我,在你眼里,无论我怎样都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呢?你我之间,从来都是有缘无份罢了。
我这些年,都成了一个笑话。
我在这场爱里一掷不起,所以赤脚穿过荆棘,朗读你血液的命题,翻译出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看清现实,没想到我竟大病了一场。断断续续半月有余都不见好,心底就好像死掉一块,了无生趣。
恰好赶上放假,我收拾东西回了家。妈妈看到我,说怎么瘦成了这样?这才恍然惊觉自己最近暴瘦,夜夜失眠,食不下咽。怪不得人们都不喜欢真相,因为真相真的很残酷。
我无法控制我对你的难以忘怀,但我对关于你的一切都已经没有了期待。
一瞬间如释重负,一转头心如刀绞。时至今日,依旧心如死灰。
只是,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了。你过的好与不好我都不再过问,朋友圈入口已经关闭,备注也改了。我不主动问你,周围人也不会再提你。这段感情,着实让我伤的有些过重。我甚至不敢再期望爱上下一个人,也害怕再动心。
我终于知道,你不是我的花,而我只是途径了你的绽放。
曾经你是我的秘密,我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更怕你知道了假装不知。如今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算了吧。
稠密的心思无人懂,到头来,怕只把自己感动。
浮生多态,天命定之;忧愁畏怖,自有尽时。
Jiarou-wen
2017.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