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应该的年代,我没有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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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尘封的记忆,却不知从何说起;

      天还是当年那个色彩,只是在时间轴被打上了一个标签;

    那个不应该的年代。庆幸,我没有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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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中的自己
(一)

    叮-铃铃铃,一阵响铃---

    高考第一天结束了,东澜强忍着把这泡尿憋到最后,提交上了试卷。

    那时候,早知道憋尿会影响未来计划生育,他宁可提前半个小时交试卷。因为他本来就是“差等生”,除了英语、化学、和物理。但为了高考誓言和远方,仍“垂死挣扎”完成了抗洪任务。

    飞奔到厕所后,站那半天没尿出来,身边一尿友用独特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东澜一番:“怎么哥们,尿等待了,用帮你吹个口哨不?”。

    “酝酿一下,尿之前想吟诗一首,不行嘛!”东澜盯着尿池回道。此时,旁边的尿池已经换了好几波人~~~

    你懂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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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的最高境界--憋

    为了准备第二天的高考,他与同学四个人吃过晚饭,早早就回到了朝阳旅社303房。闷热的夏天,一时恨不得把脸夹在书里去救赎自己,之前背过的知识早忘得一干二净!小宇他们谈论着今天的试卷,东澜却悄悄地塞上耳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翻着MP3里的歌曲。内心却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可能再渣的学生,都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吧,尤其在紧要关头。

    时间眼睁睁地走过了23点,疲惫的东澜一股劲歪倒在床上。尽管疲惫,可膀胱的丝丝阵痛让他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强忍着下半身的微痛,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睡眠的临界状态,一分钟的时长感觉被拉长了好久;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进入梦乡,暗暗地在心底说了一句:“ 东澜,你太牛B了!”。

    忽然之间,东澜就感觉到,床头墙里的隔壁深处传来阵阵“踏-踏---踏-踏---”的声音,声源渐渐清晰,并具有一定规则的节奏性。他没太在意,也懒得理会是什么声音,临界的睡眠状态让大脑沉浸在后脑皮层。

    紧接着,G调“女高音”撕墙入耳!划破了六月份闷热而又迷幻的夜空------

(二)

    “我去,这墙隔音效果也忒差了吧!”他清醒、淡定地睁开眼,做了一个深呼吸;此时才知道是 “ 女主角 ” 粉墨登场啦!“女主角”的声音高亢而婉转,略微带些凄惨;东澜不敢想象出她的模样,只好把被子蒙在头上;任凭她的“主音”在走廊中、墙体间回荡,时而分不清方向。作为合格的理工男,他深知立体音这一概念。一场深夜旅店版的 “ 交响曲 ” 正在上演---

    他再也无法这样自私下去了,点了支香烟,决定把小宇他仨儿叫醒!他仨儿明显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正瞪着双眼竖着耳朵补脑呢------

    “这音准!这音高!也没谁了吧!”小宇扶了扶镜框愕然的样子。

    “都啥时了,你还TM音准呢?!想想办法,明儿个还考试呢!”东澜一本正经的样子。

    “要不,把咱四个的诺基亚手机调成振动,贴到墙上!?”。

    “你这不仗义小宇,咱得助人为乐!给‘男主角’加油鼓劲!”小磊贱贱的嗓音和不能再损的馊主意, 赢得了本次决定执行权!看他平时挺老实的,关键时刻---闷骚给力!

老王招谁惹谁啦?!

    于是,他们四个一同敲打着墙体大喊道:“‘ 老王 ’ 加油!加油!一定要挺住!换个姿势再来一次---哦---!”。果然,大约5分钟过后,“交响曲”闭幕了;“女高音”把宁静的深夜还给了六月,也还给了他们四个考生。他仨儿有的打着呼噜、磨着牙进入了梦乡。

    而东澜,用深邃的眼神透过窗外望向星空,在那里,他看见了躺在宾馆窗前床上的“自己”,也看见了高考过后的远方---

(三)

    第二天走出考场时,天空轻轻地飘着细雨,六月份东北的雨挺清爽,感觉像[雪花啤酒]。谁说这不正合他意呢?此时,就是需要电影里雨中漫步的镜头,考的实在是太TM差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忘安慰一下自己:“东澜,你是最牛B的!”。

    之后的几天里,下了好几场大雨,渺小的他,在怎么呐喊也无济于事,都被“哗啦啦---”的雷雨声所吞噬---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坐在窗前抱着那把“五音不全”的破吉他,对着那六根“倒霉”的弦天天“乱弹”个不停!“咔咔地”就是一个弹,自我陶醉成当年的“披头四”(The Beatles-披头士)。爸妈肯定早已经忍受不了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天下午在院子里,听到邻居张大爷问:“你家东澜没事吧---”。

    “是的,我没事,很好I`am fine、I`am ok、I`am all right”,东澜暗暗地告诉自己,喜欢音乐的孩子是不会变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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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叫批头伍,后来东澜被开除了乐队

    最终成绩下来了,东澜以378的“高分”走进了 [ 山东教育学院 ] 物理系---专科,而且还是第一自愿!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话又说回来了,也是物理系成就了他理工男的梦想。

(四)

    收到入取通知书的第二天早上,诺基亚铃声“dao ruai mi, dao ruai mi, dao ruai mi fa sao la xi” 连续响铃加震动了几下,双眼朦胧的他,把接听电话的任务,就交给了被换醒的左手,根据以往的经验和铃声的位置,随便在枕边摸了几下就拿到了手机。

    他凭着熟练地按键接起了电话:“喂,你好?

    “东澜,你起来了么?” 一个温柔清脆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嗯,我刚醒” 此时,东澜立即在脑海里迅速构思声音的主人。

    “我是小任,你下午有空吗?我晚上12:49的火车回沈阳” 气息平稳地从那边传来。

    “嗯!有!有空!” 他呆住了3秒后回道。

    “下午2点,朝阳湖不见不散 !” 话音比刚才又大了10个分贝。

    “嘟---”的一声,那边挂了电话。

    东澜像“诈尸”了似的,忽然从被窝里径直地坐了起来。他不相信这是真的,更不相信小任会在这个毕业季打电话给他,可确实是她。看了看时间和窗外的明媚的阳光,仿佛自己的“春天”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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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一代人的装逼武器

    经过一番洗漱,心情也格外爽朗起来,对着镜中的自己,谁说不是“欧巴”呢?。

    “妈--- 我晚上不回来了,要去送一个同学” 东澜在走廊喊道。

    “不行,天黑之前必须给我回来------”妈妈开启了唐僧模式 ~

    “今天,我必须回不来!”说罢便走出大门,看来东澜妈是默认了,否则早就给他下“军令”啦!以往除了到亲戚朋友家过夜,就从来没让他在外面飘着过。今天算是开恩了吧 ---

    车上的嘈杂都被甩在了脑后,忽然觉得车厢特别平静。东澜头依靠着车窗,随着车身的摆动,被带进了往事 ---

(五)

    小任,是高二下学期从沈阳转学到他班的,当时座位分到了东澜前桌。她举止文雅表达清晰,就是不爱多说话,即便和同学聊天也总是保持着微笑。

    不知从何时起,东澜开始默默地“关注TA”和她的一切。一天下午的课后,他只是因为,在同学中多瞅了她一眼,就被旁边的舍友张龙给看见了。

    “哎!东哥,干嘛呢?咱班新来的,你前桌” 他装傻充愣的言语,把东澜从神情恍惚中拉了回来。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我前桌?!”没好气的回道。

    “放心东哥!我保证不和咱宿舍的同学说”拍着他肩膀便走出了教室。

    过了几天之后,东澜发现有些Bug(异常)。他是TM没和宿舍人说,可是,全班人都知道东澜多瞅小任的那一眼!

    “ 东哥,这事儿我办的咋样,利落不?以后没人会追小任啦!说,中午想请我吃点啥?”张龙贱贱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无法自拔。

    “嗯,利落!”,东澜照他屁股就是一飞脚,搂着他的肩膀走向了食堂:“说,想吃啥,今天东哥请客”。

    路上,张龙突然岔开话题:“就怕你落花有意,人家流水无情啊!”说完“噌”的一下蹿出好远。而东澜心已乐开了花,默默地感谢他,愣头愣脑的好舍友

    此后,东澜和小任的“绯闻”就没停过。而他,却没有任何行动和表示,除了每天在课上,望着校门口的那条火车道数车厢,就是有事没事地,向她借借Mp3之类的东西。

    都说一个浪漫传奇的高中校门口,往往必有一条火车道。为此,爱情的热度和奇迹,让那两条平行的铁轨“相交”成为了可能!

    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爱情从那条铁路开始,又有多少爱情“卧轨”于此 ------

    其实,是当时的东澜没有勇气和胆量向她表白。因为他的懦弱,那个所谓的“绯闻”在他心里就没出现过。他只知道每当看见她时,再浮躁的心也会平静下来 ------

(六)

    下车后,东澜以矫健迅速的步伐到达了朝阳湖,站在湖边的石阶上四处寻找她的身影,显然她还没有到。又继续沿湖边走到了游乐场,那里沿湖边有一排大柳树,他手扶着护栏望向湖心,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和小任唯一的一张合影并不是在校园里。高考前夕,他和舍友来朝阳湖拍照留念,恰巧配到小任和她舍友走过。

    当时,东澜正站在柳树边依靠着护栏准备拍照,舍友阿震把小任拉到了东澜身边:“任姐和东哥必须得照一张,你俩的事在班级传了那么久,不为别的!”。

    小任的表情很坦然并保持着微笑,而东澜的脸却红着并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东澜,你真TM完犊子!”。

    也不清楚和小任拍了几张,反正听见张龙一直在说:“近点,再近点!微笑一个!哎~对了,好!”。他应该是故意的,因为东澜半个身子已经侧到了她的背后,这难道还不够近吗?

    “咔”的一声快门,画面定格在了护栏、湖边与柳树旁。小任已经走远,而东澜,仍呆呆地保持微笑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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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门动起的那一刻,你就是主角!
(七)

    就在此时,湖面上多了一个影子,慢慢的与湖中东澜的倒影靠在了一起,头发被清风扶动着,与柳条交辉互映。

    “你大学报了哪个城市?”东澜望着湖中的倒影问道。

    “没,没报,我已经找好了一份工作。”小任歇斯底里的语气。

    “你没逗我吧?这时候不适合开玩笑”自己表情不能在确定了。

    “真的没骗你,大学我不上了

    “你就没为自己想过以后?

    “大学就一定能改变命运吗?我认为现在工作挺好的呀。”她那么认真。

    “那你为什么让我送你?

    “我从来没要求过让你送我啊,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你而已!

    “既然你已决定了自己的路,那我就支持你。就像我们现在,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一样”东澜的心慌和不安,让话音断断续续。

    “那就珍惜这一下午的时光吧!走,去那边逛逛---”小任边说边拉着他去了。

    他从没感觉午后的阳光这么灿烂过,路上东澜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你为啥不上大学了?”。小任始终没正面回答,要不就是岔开话题。他知道小任刚才说的都不是真心话,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像她说的那样,珍惜这一下午的时光吧!

    随后,她拿出那只红色Mp3,只有一首歌在无限循环,Eagle乐队的那首《i can t tell you why》,every time I try to walk away,Something makes me turn around and stay,And I can’t tell you why


Eagles:I Can't Tell you Why

    他俩的最大默契之一,是都能感觉到对方无比的安静。不用太多话语,也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然而,东澜的话也不多。

    毕业的不惑让他们对这个朝阳小镇失去了方向。 不知道逛了几条街,也不知道是哪条路,曾经放学路上的熟悉与陌生,全部都重拾了一遍。

    就这样,走着、走着,疲惫着,坚持着。谁也不愿离开斜晖的夕霞---

(八)

    时间,让整个宇宙的尘埃同步,我们却无法超越光速。有人说过:“如果物体的速度达到光速, 时间将会停止;如果物体的速度超过光速, 时间将会倒流”

    还是没能将时光留住,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啦。让人感到焦虑啊!你说这吃饭还好,“谈笑风声”的氛围活跃。可吃完饭去哪啊?成了问题!总不能去火车站熬个半夜坐再车吧。

    东澜挠了挠头:“吃完了?

    “

    “吃饱了?

    “” 她还是点点头

    “这回去哪?

    “不知道” 她摇摇头,东澜无语。

    “大小姐,总不能再逛了吧?这一下午腿都阿废啦。

    “你自己看着办吧”,她终于说了句完整的“废话”

    “好吧”  他已经黔驴技穷了。

    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能等到后半夜的火车来。网吧?不行,那里太乱;游戏厅?也不行,还不如网吧呢!;商场?估计马上要关门了。他就觉着,这脑袋越发大了起来!从那以后,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选择恐惧症】。

    难到 --- 宾馆?这合适么,他怕被骂。可实在想不出去哪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她打来早上的电话呢。

    东澜揪着头发,咧着嘴,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感觉,就和当面“表白”没啥区别,甚至比表白还 要苦恼与羞涩。谁叫他是男方呢!

    “要-要--要不---去---

    “要不怎么着?

    “去宾馆吧?” 他这小心脏啊都快塌了!顶着窒息的危险不说,还容易被抽呢!

    “走吧” 她淡定的神情再次刺激了他加速心率。

    在那个不应该的傍晚,两人消失在人群中 ---

(九)

    一时间,东澜不知所措,满脑子想的都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更不知道在一个房间里如何去迎接尴尬的场面。或许,这对他来说是青春的第一次考验!

    他俩穿过一条步行街,又过了一个红绿灯,东澜抬头看了看,朝阳宾馆门口时而有人进进出出。上次的“高考交响曲”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命运似乎对他开了个玩笑,没想到这种事随后就发生在他身上。

    “走吧,到前面那家宾馆看看” 东澜伤感低落的神情让小任有所察觉。

    “不,我好累。不想再走了,就这家吧” 说着完就直奔大厅走去。

    东澜四眼发愣、神情呆滞仰望着星空:“  ‘交响曲’  还会再来吗?”。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对不起,先生,只剩下双人床了,305和307房间,您看要哪个” 前台礼貌的回道。他看了一眼小任果断回道 “你好,307,这是我的身份证” 。

    305房就是高考那晚交响曲的“演播室”,他自然不会选305房间。收好身份证和找零后,他们像对情侣一样朝楼上走去 ---

(十)

    东澜,紧紧地握着房卡,另一只手拉着小任。房门前,他看了看门牌,确定没走错,才肯打开房门。

    宾馆统一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小任,开了灯,他推了窗,谁都没有说话。东澜很不自然,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始终不敢做到床上,尽管很疲惫。

    “你睡会吧,我订了闹钟,火车来之前叫醒你”顺便 打开了电脑。

    “嗯,等下,我先把QQ号登上”  她还是忘不了升级QQ号这个习惯

    “哦了,过来登录吧

    两个人坐在电脑前聊了起来。小任说她困但睡不着,东澜看了下时间。最后两人决定看一部电影《第五元素》,一个未来世界的科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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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终将变为现实

    她说想要一个辆可以飞在空中的汽车,这样便可轻松遨游世界。他笑她傻,是在做梦。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几平米的床上闹了起来

(十一)

    某一瞬间,把她侧压在身旁,她顿时愣住了。

    看着她一眨一眨忽闪着的眼睛,好像曾经有过这一画面,并却信她瞳孔深邃处是那最美丽的世界。他从没这样好奇过,在天真的年纪里,把那双无暇精灵般的双眼镶嵌在他最年轻的生命线里。

    时间停滞了,纯洁的灯光投射在她脸庞,刻画在他心里。为了不打破这幅美丽宁静的画面。他手酸了、腰酸了,脚也麻了,一直撑了很久。恋人的梦想,就是为爱情找个安宁的栖息之地,哪怕是短短几个小时的甜美时光。

    今晚,他决定鼓起勇气亲吻她。看着她一眨不眨的双眼,顺着身体向下的重心力,一点点、慢慢地向她靠近。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扑通---扑通---colse to you”。

    而她,也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距离和急促的呼吸,闭上了眼睛---

(十二)

    眼看就要亲吻到一起,陶醉的东澜也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觉到她呼吸的味道,还有鼻尖触碰的弹性,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成功了。

    然而,情景并非如此。“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连续响了十几下,QQ消息的提示音显得格外刺耳!小任睁开了眼睛:“ 东哥,等一下好吗?有人给我发消息了”,她一翻身就奔着电脑去了。

    对他来讲,这是一件无比扫兴的事情!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 东哥,不是我的秋秋消息,是你的哦!” 她看着没有头花的QQ头像,不停的闪烁着。

    “你帮我点开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晚了还发消息”东澜随口回道

    “好的

    只听见小任“啊-----”的一声尖叫,红着脸裹进了被子里。

    东澜立马来到电脑前,What?!

    一个乱码QQ群名的对话框里,满屏都是淫秽色情图像,有jpg的、jpeg的,还有Gif格式的动图!大多都是无码高清动作图。此时无声胜有声------

    “Fuck!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群,肯定QQ号被盗了” 他无辜解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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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根本不想解释!

    QQ惹得祸,曾给一代人回忆,也给一些人带来伤感和烦恼。那时的QQ漏洞百出,安全系数很低。在线显示对方IP地址等问题,被不法分子充分利用,随便用个“人肉收索”就能盗号传播不良信息。

    “原来你是这种人,太高估你了!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说着拾东西要往外走。

    东澜一把拉住她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圆大的眼睛。“等等,我送你!”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十三)\

    她径直地走在前面,一句话也没有。他提着包在后面跟着,也一句话不说。微弱的钠黄灯照不穿弥漫的黑夜,马路上放眼望去不见一个人影。走的越远,越是一片漆黑。新城改造,去往火车站的那段路灯,好久都没亮过了。

    “说实话,我也记不清这条路能否走到火车站”东澜在后面说道

    “今天必须离开这里

    “如果,我把你带丢了,你会不会怪我?”他轻声地问道

    “走,我也要走回沈阳”她很坚定

    他不再说话,只凭着记忆判断路的方向,步伐越来越陌生。他知道送走的将是什么,可他早干嘛去了。

    正好过来一辆出租车,将他俩送到了火车站。候车厅里人不是很多,几乎都做在椅子上眯着眼,他俩的话少。

    “我们还会再见面对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或许吧”她轻描淡写

    他和她有好多话没说完,看着火车即将到来,都咽回了肚子里。都清楚,说与不说的意义没什么区别,只是男方太天真了。

    东澜买了一张站台票,把小任送上了火车,他在车下跟着她走到了座位。两人双目对视了分分钟,他站在车窗下,而她,将目光与灯光凝落在,他那高瘦的轮廓上------

    火车启动了,将深夜拉向了无尽的地平线 ---

    他知道,他的爱情“卧轨”了 ----

(十四)

    东澜回到了宾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被风吹动的窗帘,轻轻地朝着火车开走的方向说了一声“再见”。

    无所事事,他吹在风帘里,闭上了眼睛,也感觉不到力气

    忧伤的他,忧伤都写在他脸上,忧伤只是为了对自己说谎。

    下起了雨,他感觉不到冷,矗立在窗外迷人的黑色里。

    下起了雨,下在他的心里------

    他和她最大的默契之二就是:从此,她再也没联系过他,他也没再联系过她。

(十五)

    而我,坐三环的办公楼里,全神贯注着屏幕上的字体,一下一下敲击着键盘,述说着那个不应该年代里的往事,庆幸那个不应该的年代,没有变坏!

    由于写作太过专注,忽视了站在我身后的一个人。“东澜!你一个程序员不写代码,在捣鼓什么玩意呐!”老板的突然喊话瞎我一跳,心想这下完了!低头不语。

    “记着,写完别忘记发我一份哈” 老板和蔼说完后,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而我,仍是一台电脑,一部手机、一个杯子、

    一个双肩包、一个行李箱、一颗心、一个人、一个充满美好的未来------

end

注:  本文原创;  由于个人时间精力和写作水平有限,多望包涵。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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