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之前

 我和我的他是通过电话认识的,你说是打错电话?nonono,还真不是。那个电话是有目的的。

2004年由于各种原因高考失利,我稀里糊涂的进了一所大专院校,当时我对大学的概念很模糊,当然了现在也没清晰到哪里去。填报志愿压根也没往心里去,填了什么学校,什么专业全凭眼缘。填专业的时候,我把自己送到了国际贸易这个坑里,你说为什么填这个专业?嗯,我很负责的告诉你因为它看上去比较高大上,你想啊国际贸易,国际大戏,动不动是要和好莱坞啊什么的联系的。当年这可是个热门专业,对外贸易繁荣的很,新闻里说十个毕业生里就有至少4个人是我们系的。谁知道毕业后的2016年开始,国际保护主义抬头,我们这个专业突然就遇冷结冰了,我想考公务员啊什么对口的职位都很少很少了。一不小心3年很快就过去了,我要毕业了。满地都是大学生的年代,为了给自己贴层金,怎么的我也要考个专升本啊。这个升学考试,让我们认识了,那个电话就和此有关。

 为了考上本科我参加了个培训班,但是这个培训班在我们省会南城,我们学校乃至这个城市这根本没有这样的服务。南城我去的少,人生地不熟,还好有我最好的朋友曹乃斯,她在那读书。我们都来自小县城呼江,从小到大我都是班里长的最高的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是大姐头了。初三时,见到曹乃斯的第一幕,我就知道一山容不下二虎。初三分班后的第一天,我们第一次见面,班里的桌子是木头制作的有一定的年代了,还是两个人一桌的款式,当时我一米六,她比我矮一点点,体重应该差不多,在我们的年纪,我们俩都不属于瘦的,都是靠脸混市场的人。她和班里的男同学都玩的不错,不像我总是冷冰冰的还有点酸,她这份亲和力还真是羡慕。到放学的时间了,在班里后门口突然有个男生喊了她一句,“曹乃斯!”,这位仁兄坐在倒数第四排,当即回头开心的回应“哎!”,与此同时一个箭步窜上了桌子,想走捷径到那个男生面前,往前面的桌子跳过去,万万没想到她跳到第二张桌子的时候,桌子突然从整体分裂成了碎片。这位美女随即也掉到了地上,男同学们都围了过去,她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没事,痛是有点痛,不过没伤到哪,脚和胳膊都还利索。”我心里感叹“我敬你是条汉子!这个班的大姐头必须是你!”另外,我心里也犯嘀咕,估计我和她不会相处的好吧。

 意外的是,我们的家住的很近,都在一条街上,因此我们相约每天一起走路上学放学。几年下来,我见证了她的青春萌动,她看着我从汉子变成飞机场,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革命般的友谊大有地久天长之势。想起她,我在南城就有着落了。

“乃斯,你那方便吗?”电话里,我把我情况跟她一说,她马上回复我。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寝室的人都好说话的很,尽管来,好久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明天去。”

“好啊,来啊来啊,我们这宿管管的严,时不时还查寝呢,你来了就和我睡,或者有谁不在寝室住,你就睡她的床,一会我就和她们说。”我哪知道,乃斯为了增加阅历,找了份兼职,有时候在男友那过夜不回宿舍住,我这么一去反而也帮她躲过了几次查寝。

 第二天,经过三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我来到了南城乃斯的学校。在乃斯楼下,一位阿姨把我拦下了。“你是哪个寝的?”我发誓,这么负责的宿管阿姨我只遇到过一个就是乃斯她们这的啦。也难怪,这么些学生进进出出就只有我拉着个箱子,又不是假期返校的时间不查我查谁。

 “503”我淡定的答到,淡定的背后一千匹马跑过去了,我就不是擅长撒谎的人,还好阿姨看我白白净净生的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就放行了。来到乃斯寝室,她去上课了,只有一个长得小巧可爱的妹子在,”你就是丁薇啊,老听乃斯说你,还真是白,漂亮。“”

“哪里哪里,你也很漂亮,还有种少数民族风情,叫什么啊?”

“我是西安人,不是少数民族,都说我眼睛大又勾人像个外国人,我怎么不觉得,我叫李琳琅,你好!你坐吧,那是乃斯的位子,你先休息下,她们也快下课了。”她指了指前方。初次见面,多少有些局促。

“铃铃铃”终于乃斯回来了。”“你可想死我了,你想我没有啊,培训的这两个月你就安心在我这住吧。我的室友都很好的,哪,这位是大脸同学,她的本名你就不用记了,她这张脸比较大,你就叫她大脸就行了。”

“乃斯,有你这么介绍人的吗?我叫余味,一点味没有。你好,丁薇。”

“这位叫罐罐,本名熊子瓮,太有文化了,我们这些大老粗叫着拗口,瓮也就是罐子,所以这是罐罐。”乃斯又把我拉到另一个女生旁边。仔细一看,大脸还真是脸大,罐罐比较瘦。

 在这间房间,我待在这里整整两个月,和她们相处的很愉快,我几乎像个山顶洞人,除了看书就是睡觉吃饭,晚饭后会和乃斯她们一起散散步,乃斯的男同学知道我的存在后,有几个打听我的消息都被乃斯挡了回去。期间我的姥姥去世了,在我们家,姥姥和我最亲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很难过,一个人去世也就意味着这个人从此不可能再出现在你面前,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啰嗦还是疏远,我的爷爷我从来没见过就去世了,姥爷在我初三时就走了,生死我本来很漠然,但是至亲至爱走了还是忍不住伤心。切断所有联系连手机也不用是因为我也想阻断自己的前情,不想再和前男友纠缠。长情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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