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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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在远处笑破了肚皮。

“那姑娘说怎么样？”

“不行，要章法没章法，要意境没意境，还不如手纸呢？”李文海忸怩地捏着嗓子学那女孩子说话。

“你这个色棍。”余波臭骂了一句。

看着海子得意洋洋的样子，余波说：“几点了？”

“十点三刻。”海子脱口而出，而后吐了吐舌头，想不到自己露出了破绽。

“好了，这次不追究了，要不??”余波看了看四周，只见一个警察正在远处巡视，又有一个念头闪在脑子里。

“又有什么坏水了？” 海子知道自己露了马脚，余波这条臭咸鱼又要拿自己寻开心了。

“会唱那首歌吗？”

“哪首？”唱歌李文海不怕，况且自己的嗓子好，什么歌也难不倒我，他想着。

“徐怀钰的。”

“什么？”

“《我是女生》。”

“会。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我是女生，爱哭的女生，我是女生，奇怪的女生……”说到这，李文海便哼唱起来。

“停，停，呆会儿再唱，呆会儿再唱。乖，看见没有，警察。”

“怎么？”

“你跟在‘警察叔叔’后面去唱，带动作 ‘放浪’ 的那种……”余波抛了个媚眼，又出了难题。

“你怎么这么暴力呀？！”李文海假装气得要吐血了。“你怎么，忒狠了吧，哥。”要是老条子心情不好，不死定了？非把自己当成神经病不可。想到这，李文海煽情地用哀求的口吻说。

“那你说，你真名叫什么来着？就叫‘海子’？多拗嘴吧，姓‘海’名‘子’，叫‘孩子’，鬼才信呢。老实说吧。”

“以后再说吧。”

“叫什么？我不能被你干了，还不知道被谁干了吧？”

“别问了，我不想说。”

“不说算了。”

“文海，姓李，木子李。”李文海据实招了。

“听说过木子美。”

李文海一脸的狐疑。

“没听说过？‘木子美’的性爱日记可是火爆网络呀。”余波有点津津乐道。

“谁有时间看那些东西。”李文海有些急了。

……

“我还叫你海子吧，挺顺流的。”

“好吧。”李文海就像池塘里只会单调重复的青蛙。

“上次你送我有花叫什么来着？”

“你不认识？”

“面熟。”余波打趣道。

“你以前肯定认识！”余波被将了一军。

“嗯？”

“没学过《植物》？《植物》书皮上可是有。”

“噢，知道了??光合作用。”

“不错，它学名‘天竺葵’，又叫‘红绣球’。”

“‘天竺葵’？有点象印度货。”

“什么呀，它可叫‘红绣球’。”

“‘红绣球’？不错。谢谢你把它抛给了我。”余波抛出一串媚眼，一摞香吻。

“我想让你记着我，至少别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李文海很认真。

“不会的。”余波拍了拍李文海的肩头。

……

余波和李文海他们回到家，余波烧了两道小菜，两人喝了两瓶啤酒。

乐极生悲，事事往往如此。

第二天，余波来到办公室里，只见林子，大汗淋漓地蹲在自己的电脑边。余波知道出事了。果然不出所料，电脑染上了病毒。

余波不好意思地向林子交待了自己的罪行，最终，以“油焖大虾”为代价，摆平了。

余波写信告诉李文海，自己被同事狠狠宰了一顿，出了血。

隔日，便收到了李文海的邮件。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

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离开你给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还有谁能依靠

我是被囚禁的鸟

得到的爱越来越少

看著你的笑在别人眼中燃烧

我却要不到一个拥抱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冷冷的看著你说谎的样子

这撩乱的城市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么让你这样迷恋

这样地放肆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

和寂寞交换著悲伤的心事

对爱无计可施

这无味的日子

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我的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不知道你的电脑怎么样了？搞定了没有，我觉得很对不起你，真的，都是因为我。所以才弄的你的电脑那样，鱼，说声对不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