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匹战马

      橙黄的夕阳照满了整个大地,悠扬的笛声弥漫着整个村子,旷野,山落,田地,植被,云雾,灯光,和着动人心脾的琴声笛声,黎明升起,阳光明媚。

      我的母亲横躺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几个农户的帮助下,一遍遍努力,喘着粗气,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匹小马驹浑身湿漉漉的,斜躺在草地上,应运而生,趔趄站立,只是依稀感觉似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透过栅栏,来我们这儿张扬着什么,也许他是在关注着我的出生。

      我是一匹马,被斯皮尔伯格搬到银幕上命名为战马的一匹马。

      渐渐长大,经常跟随母亲在草地上追逐嬉戏,栅栏外总有一双眼睛时刻跟随,我看清了,那是一双少年的眼,单纯而又善良。

      慢下追逐的脚步,轻轻踩着松软软的草地,尾巴在空中轻轻打转了一圈,背后是一块立着的石头和依然茂密的山林,我静静地对着扶着栅栏的少女,任凭他盯着我看,当我的母亲用头拱了拱我,我才便又和母亲一起跳跃奔跑在无边的草原上,那个少年像中了大奖似的飞奔在我们身后,停下来,他低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苹果,托在手心,弯腰俯身,示意我过去,我闻了闻,听见母亲的一声长鸣,没有吃,转身飞奔至母亲身边,身后的少年缓缓站立,怅然若失。

          在牵去集市的那刻,我挣脱农场主的手臂,转身贴着母亲的脸庞,轻轻蹭着鼻梁,复又被无情牵出围栏,只听见母亲前蹄猛然踢死栅栏夹杂着一声撕裂的长鸣,我不知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只是知道母亲也不愿与我分别。

        在我要挣脱农场主绳索的瞬间,我听见一个微醉跛脚的男士说了句,“这匹马不错”,只是他的同伴却指着另外一头“得了吧,泰德,种只有一半的纯,一天活都没有下地干过,看那边”他指着一个高大威猛帅气,四脚都有白色毛皮的马对他说,“那才是你要的。”

        但是停留片刻,隐约听见喝了一口酒的泰德俯身趴在围栏上说“但是看看他,这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啊!”

      也许是对我的青睐,也许是骨子里的倔强,也许是不愿对他势利老板的低头,满脸络腮胡子的泰德用可能都付不起租金的能力花了30几尼把我买回。

      蓝天白云,音乐大地,泰德一颠一跛的牵我回家,远远地,我就看见,一身朴素弯腰在耕种的泰德妻子,慢慢向我们张望后抬起身,手上还拿着刚割下来的荆棘,愤怒的发问,“你付了多少钱?她的身边手抱木材的少年,却一脸满足的说“你还真把他买了”。

      看得出善良而又勤劳的妻子对我的到来,有十足的不满无奈而又哀伤,对于她丈夫拿30几尼买我回去,更是想仰天长叹似的无语,“咱们俩要倾家荡产了”一句话足以描述她无奈的心情,我有点不知所措。

        来不及听清泰德和那个少年说了些什么,来回在院子里踱步,只见那个少年拿着一个水桶,递到我的跟前,低下身,蜷着腿,轻声对我说“咱们开始吧”。

        我猛然认出,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一直追随我的那个少年,他善良的双眸如水一般清澈,他洁净的脸庞如画一般动人,他并不华丽的服饰穿在他身上如此的得体,他轻声的一句传到耳朵里如此的动听深情。

        此刻,我愿与这个少年,开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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