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情无关的自言自语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卸下西装的时候,感觉就像经历了一场梦,梦里,我在梦外看着文渊楼的赛场,寂然无语。

我不是一个博闻强识的人,从来都不是。我知道从小到大,所有的考试,测试,乃至于比赛,与我而言,都是几分运气在里面,只是恰巧,遇到的问题我都略知一二,再加上编造十之八九,就有了十。而这一次,不知该说运气好还是运气坏,大概可以说,输给了规则。我不相信我自己能记住洋洋洒洒几十页的内容,但是我相信我的队友,我要做的是尽量不拖后腿,还好,运气还是不错,大家都很努力,也都很厉害,但是,输了便是输了,不说运气,不谈能力,不论过程。

说起来,我其实还是蛮期待今天的,讲真:周末的时候把收起来的西装拿去清洗了一次,收好;给许久不穿的皮鞋上上油,晾干装好;把拆开的领带系上一个笨拙的结,夹上那架银色的夹子……想起来,也并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如果一定要说第一次的话,大概是初中的时候,在那个我一直生活了十多年的小镇上,我第一次穿上西装,站在五四青年节庆祝晚会的舞台上,也许我的老师都已经忘了为什么会选我,大概是因为我是他妻子的得意门生?不知道,我只记得,老妈帮我改那条肥腰阔腿的西裤,老爹帮我剪去那条皮带长长的部分,然后,教我擦皮鞋。说来也奇怪,站在舞台上第一次主持的时候,好像并不紧张,只是语气变化并不圆润,看得出来,老师和爸妈都还挺满意。从那以后,周一的升旗仪式,12.9的入团仪式,五四青年节的晚会,我主持了两年,除了周一是穿着并不好看的校服,其他的日子里,我都会默默地去重复擦皮鞋、收整西装的过程,像一场仪式。直到高中三年去了市里的中学,唯一一次穿衬衣马甲,还是有一天下雨,淋湿的衣服没有换洗的,而那一次,我记得班上的同学好像在笑话,于是,三年里我再也没碰过那套衣服,自然也断了把皮鞋带到学校的念头,也没有再擦过那双晓得老气的大头皮鞋。市区,不再是那个小镇,也不再是那些一起长大的朋友和老师,而我,终究只是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一个普通的家庭。

三年以后,去了南充读大学,临走之前老妈问我要不要带西装,我说不带,很自然地。不知是不是三年没有上过台的原因,在大学第一次当着全学院同学和老师的面,我犯了人生中第一次公开发言的错误,看得出来,辅导员,或者说班主任祝妈妈,还有我们的助理班主任,都很失望。我有想过原因,但是失败便是失败。

所幸,后来的日子里,还是得到了许多继续登上舞台的机会,无论是作为主持,还是作为演员,或是反串白娘子。

在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里,我不记得有多少次上过舞台,但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几乎每一次都会收整一遍西装,像完成一项仪式。

前前后后算了算,我大概拥有过自己的西装一共有三套,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一套,遇见了团秘组织部和校报文学部,还有院上的办公室,大三的时候重新买了一套,和校报告别,然后去参加实习。

我知道,从来,我都不是男神,无论穿不穿帅气严谨的西装,收不收拾自己,都永远是个屌丝,但我记得一句话,南大说:男人的衣柜里,应该至少有两套西装,一套为了相遇,一套为了别离。我以为,穿上西装就是奔赴一场仪式,甚至是在收整的时候,这场仪式就已经开始了,我希望会在仪式上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是如果失败,那便是失败,找机会一定要补回来,一定。

其实今天还是一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夏尽秋分日,春来冬至时,天气越来越冷,而春天也在越来越近,所有的等待与付出都会有瓜熟蒂落的一天,遇见的事,不应该影响我的心情,毕竟,别人说得也没问题,不过是修改计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哦对了,时至今日,我还是相信我会自己遇见一个两情相悦的人,然后相伴一生,嗯对,就是如此。

以上种种,仅仅只是心血来潮,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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