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来宝文化:古玩收藏,如何才能玩有所得?

在社会需求不断多元化的时代,在生活快节奏的今天,“玩”是休闲的最佳表现形式,而“古玩”则又是最具情致的一种“玩”,玩中获得追寻之乐、鉴赏之乐、研究之乐、著文之乐……有这许许多多乐趣可玩,我们又何乐而不玩呢?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玩心,从先师圣人孔老夫子到20世纪的文学大师鲁迅,都可谓是会玩之人。记得孔夫子曾说过“玩索而有得”的话,可见他是主张要玩,且要玩有所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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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玩有所得?

古玩是最属玩有所得的一类,当年鲁迅先生曾涉足多个收藏领域,对他的学术思想和文学创作有很大的帮助。在今天的文学界,香港的董桥,北京的高洪波,都属于创作之余会玩的人,会逛坊间旧物摊和古玩店的人,他们由此而生发的情思、增长的学识和个人的修养以及写出的文章都显得与众不同。玩有所得,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最为明显。

记得苏雪林在一本书中说过这样的话:“古董家,其所以与艺术家不同者只是没有那样深厚的知识罢了。他爱艺术品,爱历史遗物、民间工艺以及玩具之类,或自然物如木叶贝壳亦无不爱。这些人称作骨董家或者不如称之曰好事家更是适切。”

说玩古玩是“好事家”倒是有道理,但说古董家“没有那样深厚的知识”倒是不尽然。玩古玩的人来自社会各个阶层、各个行业。论学识,确实有人目不识丁,但也有人学富五车;论财富,有人可能身无分文,但也有人富可敌国。这一类人哪怕身无分文,也怀揣巨富的梦想;即使目不识丁,也藏着学者的追求。

这里有大喜大悲,这里有大起大落,姑且不论发现和探索的无穷魅力,仅仅是真和假,古和今,美和丑的争论就让古董人接触到人类永恒的主题和无尽的奥妙。

记得前些年社会上曾有“不到北京不知……,不到上海不知……,不到海南不知……”的顺口溜流传,其实这里倒是应加上“不到古玩店不知学问小”一句。确实如此,古玩穿越时空,上承远古,下启明清,是中国人心的行囊和梦的家园。

每一类每一件旧物都蕴含着诸多方面的学识与掌故,都记载着前朝先贤们的精心追求与创造;每摩挲一件古玩都不知与多少先人的掌心相合,每查明一件古玩的来龙去脉,都会获得一份学识的增长。玩古玩如同读书,在玩中获取学识与智慧,在玩中求得升华与永恒。因为古玩大都是手工时代的艺术品,满蕴着人类的艺术创造与情感投入,相比大工业时代现代化生产线上制造出来的东西更具有价值要素。

同时古玩又是最具个性化的体现,每个人所喜欢的不同,情致的不同,修养的不同,都能在对古玩的喜爱中体现出来。而每个人所守望的古玩,也都能打上个人的烙印,有了个人的气息和光泽,这种气息和光泽将随着岁月的流转而成为永恒的美丽。

有人说,这样玩下去快乐是快乐了,是不是久玩会丧志啊,这恐怕是“玩物丧志”的古训对人的影响。其实“玩物”与“丧志”之间本无太多的必然联系。玩物是一种寄托,有的人寄情山水,有的人寄情红颜,有的人寄情游乐,有的人寄情于物,同样是一种“志”。

问题的实质是对这种“玩”和“寄”的度的把握。如果度把握不好,任何“玩”与“寄”都会失当,因为身外之物的兴趣跟自身建设的要求有时并不同步共荣,更何况失度的物之恋有时竟能致疾呢?人们常以淡泊身外之物为高格,大体也包含了这点因由在此。

如果度把握得好,不仅能玩出情致,还能玩出成就,玩出事业。京城的大玩家王世襄先生,玩了一生,玩鹰玩狗玩鸽,玩葫芦玩竹刻玩家具,玩古琴玩香炉玩漆器,“玩”到晚年,他本人则成了中国文化的一宝。他的即兴玩物,他的“俪松居”藏品,在2004年成为拍卖界最大的亮点与新闻。

什么样的玩能与此相比呢?山水,游乐,钓场,麻将桌?我想,其乐其得都与此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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