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激发创造力的绝招,思想第一生产力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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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马斯克一再创造人间奇迹,太空技术、电动汽车、超级火车、光伏发电(太阳能屋顶)、储能墙、三轴无人机、“半机械人”,还有Paypal网路支付系统等,那么多创新与创造,他总是将不可能变成可能,将疑惑变成实证。尤其是他的只有四五千人的SpaceX公司,干出很多国家以举国之力都能实现的历史壮举:2010年,开启了太空运载的私人运营时代;2016年,实现人类历史上首次火箭回收壮举;2018年,又成功发射时下运载能力最大的火箭,近地轨道(LEO)有效载荷达63.8吨。整个地球惊呆了,马斯克干啥成啥,没有他干不成的事。
老航于2017年8月发现科技并非第一生产力,并将生产力作了这样的排序:思想是第一生产力;制度是第二生产力;科技是第三生产力;资本是第四生产力;营销是第五生产力;制造是第六生产力。这个排序尽管还有待商榷,但也得到好多文友的共鸣。有人觉得思想仅是一种思维活动,但是,科技本质上难道不也是吗?又有人认为思想包含了一切人类活动的意识,不能与科技并列,但是,从生产力角度考察,在思想这个层面,又真有一种不同于科技活动的东西存在着。埃隆•马斯克(Elon Musk)也是工程师,却并非一般意义的工程技术人员,而更多是科技活动的组织家那样一个角色。他是通过资本与管理权力控制一个个企业,但管理属于制度层面,有的管理能产生创造力,有的管理则很平庸,所以在管理之上,还有一种特别的东西,那就只能是思想这一块了。
科技不是第一生产力,一个有力的证明是在相关专业上,马斯克远远比不过那些专业工程师,更比不上教授、研究员和诺奖级科学家等。诺贝尔奖级科学家可以取得震惊世界的重大科学发现,一般却不能如马斯克那样,完成科技的重要转化。事实上,我们这个世界的科学家很多,高级工程师也多如牛毛,但他们拥有的科技知识、技能一般仅仅是为生产力储备了那些知识与技能,而不是实现了实际的产生力创造。有许多富有才华的科技人员,不论他们能力有多强,在没有遇到马斯克这类人之前,个人成就很有可能相当有限,甚至一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展示其才华。因此,马斯克们才是化腐朽(平庸)为神奇的人类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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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汽车主要受制于蓄电池技术。世界上首辆电动汽车,1837 年就由苏兰人罗伯特•安德森制造出来了,1860年代,就有了能够上路的电动汽车。从基本技术角度来说,电动汽车在150年前就已经解决了主要技术问题。但是,电动汽车却一直比不过内燃发动机汽车,就由于以燃油作动力便宜、省事。二战时,由于战争导致石油短缺,德国等国家又大力发展电动汽车,等石油供应问题缓解,又再放弃电动汽车。1970年代到1990年代,又继续有人尝试研究新的电动汽车,但仍然干不过燃油汽车。直到2004年,马斯克掌控特斯拉汽车。特斯拉汽车公司是2003年由马丁•艾伯哈德(Martin Eberhard)和马克•塔彭宁(Marc Tarpenning)共同创立的。马斯克介入后,要求是拥有这家公司的最终决定权。
那时候,马斯克名声不太好,好多人认为他是吹牛家而不是实干家。电动汽车的瓶颈,不可能轻易突破。然而,马斯克就是一个善于组织解决疑难问题的科技组织家。一天,几位工程师突发奇想,想看看电池被点燃后发生什么状况。他们把20块电池捆在一起燃烧,结果,电池像火箭一样飞出去。特斯拉汽车有7000块电池,车子烧起了,那些电池若放烟花般乱射出去,后果不堪设想。马斯克就从这个恶作剧中得到灵感,要求重点解决电池的可靠性的问题,结果,特斯拉汽车拥有了独特的电池防爆技术,同时也因此改善了电池组的整体性能,成了这款汽车后来成功的关键技术之一。
马斯克少年时代被科幻小说《银河系漫游指南》迷住了,就有了一个异想天开的航天梦。Paypal大获成功后,个人得到1.65亿美元巨款,他首先要干的事就是正式开始他的航天梦,构建移民火星的计划。而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科幻梦,而是人类大梦想了。2002年,他创办SpaceX公司。第一步,他得能造出火箭,而要移民火星,火箭必须造价低廉,得是简化型的设计。火箭的核心技术是发动机。其时,已有的液氢液氧燃料火箭发动机,如洛克SSME发动机等都在性能上有了很好的表现,但那一类的致命缺陷是昂贵,不符合马斯克“经济适用型”发动机的要求。SpaceX便专攻自己的梅林(Merlin)火箭发动机。梅林发动机采用“落后”的液氧煤油燃料(1960年的基础技术),起初总是发生发动机过热烧穿的问题,令技术团队近乎崩溃。然而,由于马斯克重用汤姆•穆勒(Tom Mueller),穆勒团队找到了适合的碳纤维复合材料和适宜的结构,最终解决了发动机的一系列难题。“经济适用型”发动机终于研发成功,也成了SpaceX后来廉价火箭取得商业成功的关键技术。梅林发动机推力有限,那就必须采用蜂窝式(并联)发动机架构。马斯克要用梅林发动机组成“猎鹰重型”火箭,起飞时 27 台梅林1D发动机同时工作。由于过去前苏联搞过类似的蜂窝式发动机火箭(N1,30台并联发动机),4次实验4次惨败,直接导致前苏联登月计划的挫败,故一般认为猎鹰重型火箭并联27台发动机是愚蠢的构想。猎鹰重型原来说2013年发射,却一再推迟。这里面,要解决的是27台发动机的稳定性和相互干扰的技术难题。直到2018年2月6日这天,猎鹰重型也比原先预告推迟2小时才发射。马斯克本人也不敢保证发射能够成功,甚至还说若不把发射平台给炸了就算成功。直到最终基本顺利,马斯克才又重新赢得整个世界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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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马斯克差点就倒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尤其在2008年,那是他事业与人生最黑暗的时光,特斯拉汽车与SpaceX都陷入困境。刚好又是2008年金融危机,他最需要的是资金与社会支持。可就在那期间,特斯拉看不到前景,SpaceX的火箭发射又数次失败。也就在那前后,来自社会的指责与批评,令他近乎崩溃。大量员工由于失去了信心,离他而去。在特斯拉,一度时间只剩下两三个员工。胡说八道、异想天开、赌徒、骗子,是他那期间,人们对他的基本评价。“汽车真相”网站特意开设了“特斯拉死亡倒计时”栏目,专门对特斯拉进行嘲笑与讽刺。电视节目里,有人如此放言:“华尔街将特斯拉列为最不可能成功的企业,别买特斯拉的股票,你买了只是浪费钱,甚至不应该租特斯拉的车。” 美国总统候选人、前马萨诸塞州长罗姆尼也参与进来拍砖:“你们(特斯拉)花了900亿美元,本可以投在值得研究50年的风能和太阳能上。在优胜者和失败者中,你(马斯克)竟然选择了个失败者。”登月第一人尼尔•阿姆斯特朗,是马斯克最为尊敬的人之一,但阿姆斯特朗却对马斯克大泼冷水:“你(马斯克)不懂这些你不了解的事。”三次前往太空的尤金•塞尔南在美国著名的《60分钟》电视节目中说:“现在是时候撤销这个机构(SpaceX),他们的承诺最后却是碌碌无为。”2008年,他与第一任妻子贾斯汀(科幻作家)的婚姻也告触礁(两人共同生活8年,育有5个孩子),宣告离婚。
马斯克要搞火箭回收技术,认为一次性的火箭,实在太浪费。有了火箭回收技术,就可以大大降低太空运输成本。但这一技术由他在2013年3月10日向世界公布的时候,引来的却是又一轮讽刺挖苦。火箭回收,有人认为根本没有必要,回收的火箭要维修,成本可能大于重新制造。有人根本不相信在火箭底部安装起落架就能平稳回收火箭。火箭落回地面,俯冲力惊人。太空飞船回收技术,向来都用降落伞和反推力。有人形容是马斯克是想用几根筷子(木棍)搭起的架子托住高速降落的火箭,完全是丧心病狂的构想。马斯克将这一技术命名为“蚱蜢”(Grasshopper)火箭技术。起初,又是接二连三的失败。他自然遭到又一轮奚落与挖苦,称他非要将自己玩残玩死不可。然而,2015年12月21日,SpaceX成功实现陆上一级火箭回收;2016年4月8日,SpaceX的猎鹰9号火箭第一级成功降落在一艘海上无人船上。2017年3月30日,Space X首次利用回收的“二手”火箭发射卫星。2018年2月6日的猎鹰重型火箭,又再次利用“二手”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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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发动机并非理想的火箭发动机。在此基础上,马斯克为了正式的移民火箭计划——BRF箭船一体机的需要,又上了“猛禽”(Raptor)火箭发动机项目。猛禽发动机于2010年提出构想,要求仍然是简化、廉价,采用当今最先进的液氧甲烷技术,基本架构仍是蜂窝式,要并联42台发动机。BRF一体机火箭,部分关键部件采用3D打印,提高其稳定性。BRF一体机火箭的海平面推力311吨(3050kN),真空推力357吨(3500kN),在可预期的10年内,为世界上推力第四大的液体火箭发动机。BRF近地轨道运载能力约550吨,是土星五号火箭的约4.6倍,能源号火箭的约5.2倍,“长征5号”火箭的约22倍,也是可能的“长征9号”火箭的约3.9倍。2016年9月,猛禽发动机整体试车成功。由于液氧甲烷技术属于前沿新技术,猛禽发动机项目得到美国空军的资助,也列为美国的技术出口管制名录。
马斯克开创了廉价航天新时代。从简单、低成本、可靠性这三点上构建他的太空梦,也是他在电动汽车等方面的科技出发点。然后,通过一系列技术攻关,解决疑难问题;有想法,有思路,技术问题的解决过程虽然艰辛,但最终都能成功,且所费时间都不是很长。

他的SpaceX公司到2015年才有员工4000来人,如今到了2018年,也只5000人左右。马斯克给予的员工待遇并不是硅谷最好的,但梦想人生每年吸引了数万人到十多万人申请加入他的公司。SpaceX头十来年里,员工入职他都坚持亲自面试。他又让每个已入职员工参与招聘,从众多应聘者挑选最有潜力的候选人。录用人员,不仅要马斯克和SpaceX总裁格温•肖特维尔(GwynneShotwell)认可,而且要相关部门负责人及员工同意,签字确认。
在SpaceX公司,包括马斯克在内,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小格,高职级的人与普通员工一样,没有私人大办公室,没有职级上的特殊。每个人都是自己的老板,都要对自己严苛。但是,公司对员工只有工作任务要求,没有统一的上下班制度规定。规章或者劳动纪律,各部门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制定。有的部门负责人讲纪律些,要求上下班打卡,有的部门则相当随意。而员工们,多数愿意超长时间工作,“义务加班”,每天工作12小时以上,周末也不休息是常事,这是由于马斯克给大家制造了一种快乐工作的企业文化,让人永不厌倦。马斯克的大量工作,是用于激励士气,而不是研究技术与专业问题。每个员工都可以与他交流,主要通过发邮件或者直接交谈方式,他将大量时间用于回复员工的电子邮件,乐此不疲。他又经常举办公司演讲,激励员工。员工累了,隔壁就是很多娱乐消遣的东西,如免费的冻酸奶和咖啡、电玩游戏、女按摩师的按摩(我的最爱)、休息室等。每有太空主题的电影,他必定去包场,将所有员工都拉过去观赏。他还热衷于举办员工派对,让大家疯乐一通。而对SpaceX员工最为激励的一件事是,每到火箭发射的时候,他都安排员工到控制台观看发射全过程。发射成功,所有人为自己的努力欢呼、喝彩;失败了,失望过后,赶紧去找原因,重新出发。SpaceX在社会上拥有了一大批铁粉。身为SpaceX佩带公司徽章,身着工作服,到了大街、酒吧里、机场以及其他公共场所,都有SpaceX粉线前来攀谈,也令他们无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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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斯克在自己的各个公司里,从来不对员工有任务以外的什么要求,他的激励只是主要讲公司有什么构想,有什么目标,有什么具体的行动方案,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收益。他讨厌无聊的会议和浪费时间,只要求大家完成任务,至于怎么完成,则由各人自己做主。员工在公司,往往身兼数职,工作起来也不感到过于单调。好些员工的工作,还可以在SpaceX、特斯拉、超级火箭等之间互换、对调,在这里干累了或感到没有挑战性了,换个地方让你做。公司对员工忠诚度也没有什么要求。有人要创业或到其他地方发展,回过头来想再回公司或与公司合作,都是可以的。能够进入马斯克旗下公司的人,都是优秀人才。马斯克给了他们充分的理解与尊重,收获的是他们对他的普遍的信任甚至有些崇拜。一方面是他超强的方向性的判断能力与坚持被一再证明是正确的,一方面是他不知道摆老板的架子,能够用心倾听每一位员工的诉求。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马斯克的情怀。他笃信科技是给人带来自由而不是束缚。特斯拉汽车、超级高铁、移民火星,都有一个目标,要努力让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或参与其中。和尼古拉•特斯拉一样,他虽然重视专利的发明权,却不太看重专利的技术保护。特斯拉许多专利,他让人免费使用,叫做专利开源。“技术的领导权并非由专利决定,而是由公司吸引和激励世界上最具天赋的工程师们来决定的。我们相信在专利上运用开源的哲学会使特斯拉变得更强而非变弱。”移民火星,是为了让人类走出地球,最终在宇宙中开枝散叶,避免一个星球毁灭就毁灭了整个人类。他的计划是能在2060年代,人类能够在火星建造成100万人口的自给自足的火星城市。这个计划,他希望有生之年能够实现,到时候,他就可以在火星退休,终老在火星上。要在火星上建造百万级的大城市,地球到火星的运输费用就必须非常低廉。过去美国人搞的阿波罗计划,到月球每人“票价”就高达100亿美元,显然不可行。他说,“如果票价达到每人100亿美元,那么你无法发展出能自我支撑的文明。我们的目标是将成本降低至美国普通住房的房价,即约2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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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马斯克这样的科技组织家是一个群体,包括已经去世的史蒂夫•乔布斯和仍然健在拉里•佩奇、比尔•盖茨、拉里•埃里森、杰夫•贝佐斯、保罗•艾伦、马克•扎克伯格、埃里克•施密特、戈登•摩尔、迈克尔•戴尔等,都是这类人物。这些人有时会不那么顺利,但过那么几年,常就见有新的成果。比尔•盖茨到2014年将微软全部交出去,说是专心做慈善了,却还是闲不住,不知何时开始兼任了泰拉能源公司的董事长。这家公司做的是核能技术,盖茨先生2006年投资,从微软退休后大约也太有闲了,就又在另一个领域挑战自我了。这位世界首富和其他富豪一样,在某些方面生活追求极至(他的高科技豪宅花费上亿美元兴建),但一般生活上却又极其简朴。他的手表,仅价值10美元。
思想,是价值观、精神境界所决定的。一些人没有达到一定的精神层次,就无法理解马斯克们的所思所想。当下好多中国人,只知道从富豪们的财富数字来观察他们,那就只能得出无厘头的个人论断。这类科技组织家,比之一般的企业家,对人类共同命运更为关注。他们的个人梦想,建立在人类梦想的基础上。财富,不过是他们用来实现人类梦想的工具。如果到了一定的年龄,他们无力继续从事伟大的创造活动了,他们就宁愿将财富交还给社会。比尔•盖茨决计将财富基本全部还给社会,马斯克也做了这个承诺。美国越来越多的现代富豪,是通过建立慈善基金的方式,将自己的财富回馈给社会。他们并非为了逃避什么遗产税,而是不相信政府。他们在世时到了退休阶段,通过参与慈善基金管理得到乐趣。离世后,慈善基金一般就与他们的儿孙没有什么关系了。美国大富豪喜欢建立自己的私有基金会,自由度大一些,但美国为防止善款被滥用或者基金会被当成逃税工具,私有基金会有更加严格的监管和限制,给予的免税额度也有严格的规定。中国特别缺少马斯克们,不少人爱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同样也难理解思想是第一生产力的基本原理。
人们思想受到束缚,不能进入自由的精神王国,创造力必受限制。1560年,瑞士钟表匠、瑞士钟表业的奠基人和开创者塔•布克在游览金字塔时,就认为金字塔绝不是奴隶所建。他的判断依据是,“金字塔这么浩大的工程,被建造得那么精细,各个环节被衔接得那么天衣无缝,建造者必定是一批怀有虔诚之心的自由人。难以想象,一群有懈怠行为和对抗思想的奴隶,绝不可能让金字塔的巨石之间连一片小小的刀片都插不进去。”布克的依据是个人亲身体验。他曾被捉去坐牢,在监狱里,根本无法造出高精度的钟表。从监狱里出来,他才能重新造出质量好的表。“一个钟表匠在不满和愤懑中,要想圆满地完成制作钟表的1200道工序,是不可能的;在对抗和憎恨中,要精确地磨锉出一块钟表所需要的254个零件,更是比登天还难。”而金字塔,过去一直采取希罗多德《历史》所述,认为由30万奴隶建造。到了2003年,埃及通过考古得出结论,金字塔的建造者是具有自由身份的农民和手工业者建造的。
在自由的空气里,再有了一批敢于为人类造梦的科技组织家,他们通过资本调动社会资源,通过组织科学家、高级工程师进行科技探索,攻坚克难,就能把科学幻想变成现实,并为人类创造新的生产力和生活方式。现在,人工智能技术突飞猛进。马斯克对人工智能有疑虑,但在无人驾驶汽车和“半机械人”这一块,又很有想法。马斯克投资了DeepMind和Vicarious两家人工智能公司,计划在2019年让所有特斯拉汽车完全自动驾驶,达到L5级别。全自动驾驶技术,现在众多企业在竞争。马斯克着力参加这个竞争,会不会又带来什么令人意外的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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