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16-二姑

五十年前,英国拉德利公学拍了一部校园记录片,此时,记者正在现实中采访当时的孩子,而今的成人,总想知道那时的寄宿生活给了他们什么,自信是不是源于那里,几乎每个过来人都以各种不同的心情,回答“那只是人生的一个路口”,可他们又是怎么描述那个路口的呢?儿子四岁去高娃钢琴幼儿园,可能不到一年,断断续续没在那里住过多长时间,就因为所谓身体原因带回家“休学”了,SAS时,奶奶带了几个月后,便匆忙去上小学,结果也是不尽人意。那个阶段,以为与孩子在一起就是爱,是的,没错,仅有身体之爱不够,还应有精神成长之爱,多接触人,和人组成的社会。

面对话筒,一个儿科医生说:在那里,如果你想上进,总有驱动(DRIVE)你的人和事,赶着你更优秀,或许不堪重负,或许砥砺前行,但你会全方位地得到,也是受到挤压、压迫,激发你潜在的能力,也许可以称之“锻炼”吧。说实在的,我自己只在一个方面被锻造,这也是性格畸形的原因所在吧,被妈妈全方位地教育,缺失男人应有的担当与宽容,学会“示弱”而生的技巧,更女性化,更不像能够长大的男人,错把软弱当温柔,错把懦弱当儒雅,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或许在那个人生的路口,没有对错,而只是命运的安排,注定会遇到我的儿子,痴痴的招手。我在默默地点头。

不知道这雨为什么总怎么下,这样问话的人或是情感忧郁,或是神经病患者,总之是不正常的生活垃圾的一种问题,或文体。昨天的雨今天接着下,一阵急一阵缓,有点像我们打摆子发高烧,在天气学家看来,云层大小薄厚速度不同罢了,没有任何诗意。在全国性气候不正常的这天,你发自宫廷楼梯上一张“出笼”照,宫殿雪白的屋顶垂落张开着巨大的芭蕉叶,无数绿色密集的手指仿佛要把你抓起,捧起。匍匐在绿色缎面上亮丽色块,好像长成银杏扇面形的黄色,长成铁树天鹅羽毛状的褐色,背后是不是还有一角白色的船帆,隐约着。嘴角如婴儿般抿着,神情犹如女神俯视众生。

晚上,远在瑞典的小姑来电,说二姑因雨困在首都机场快一天了,看我能不能帮忙。瞬间,边让媳妇找四五家宾馆,边去开车加油。三个大人四个大包从欧洲回来,必须还得叫辆出租车。微信视频里二姑的模样明显疲惫许多,比在出发机场的照片差太远了,毕竟六十多岁的人,她反复说要排两个队,每个队不是四五个人,而是几十个人,确定明天的机票以及住宿的宾馆。我说别着急,我一会就到,无论怎样都带她们去宾馆。半小时后,她说已经安排酒店了,明天机票已改签。我可以不去而回家了。路上,我在想,十天前我还在佛面前想不起二姑的名字,今天她就跃然眼前,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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