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碗白开水。

婚姻是一碗白开水

可以是烫的,正如吵架的时候

可以是冰的,正如冷战的时候

可以是温的,正如被彼此的爱意包围着的时候

白开水可甜可盐,可酸可辣

投几块冰糖进去,咀嚼着婚姻蜜罐里的甜蜜,哧溜哧溜冒着幸福的泡

撒几把盐下去,放鲜肉蔬菜,烹饪着婚姻里的三餐四季,饱餐后靠在躺椅上打着惬意的嗝

倒几罐醋下去,五脏六腑里充斥着婚姻带来的辛酸无奈,犹如猛龙过江,翻江倒海

要是扔几个尖椒下去,瞬间会被婚姻煎熬出的愤懑与怒火点燃整个胸腔

你说婚姻不好吗?

它好

不然为什么一波又一波的新人踏入婚姻的殿堂

曼妙年华、葳蕤生光、青梅竹马、儿女绕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它代表了多少人的美好的憧憬和向往

但你说婚姻好吗?

里面的一把辛酸泪,更与何人说

多少人的婚姻为生活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马不停蹄地奔波

为孩子、为父母,为爱人,也为了圆自己心中家庭美满的梦,宁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又有多少人的婚姻同床异梦,不畏遗力假装和爱人过着琴瑟和鸣的日子

周末和妻子孩子团圆,逛街、买菜、看电影,开家庭宴会……

努力经营着好丈夫、好爸爸、好儿子的人设

平时以工作为由,与家人聚少离多,

殊不知早就在外面和愚昧无知的妙龄女子,或者与柔情似水城府极深的离异中年妇女

临时夫妻、共筑爱巢、另造私人公馆!!!

这种男人也太精分了吧,能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角色中游弋自如地切换

既想当忠臣,又贪婪着当奸人带来的利惑

不当演员不冲个金马奖提名实在可惜

打着爱的名义走进婚姻,躲避世俗的轮番轰炸

却又在外面拈花惹草、感觉闻着外面的屎都比家里的花香

花无百日红,迟早都会有崩盘、人设崩塌的那一天

生活的眼光雪亮着呢

世上所有的好怎么可能都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独占了?

而有些人连伪装的面具都懒得戴一下

表里如一将渣男体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本该四十而不惑的年龄,长期和妻子分居两地

妻子独自一人将儿子抚养长大,终于考上大学

正当时妻子就业的工厂倒闭

妻子卷起铺盖来到丈夫工作的地方

想和丈夫在一起生活,谋个职,哪怕接个清理场地的重活累活都行

而丈夫早已不是当年青涩忠厚的老实人,而是油腻猥琐的老男人嘴脸

对妻子百般嫌弃,嫌她老,嫌她土,嫌她碍手碍脚

他和一个离异妇女组成临时夫妻,离异女子三十多岁,一副琼瑶小说角色中圣母白莲花的温声细语:我并不图你的钱。

不图钱,图他的老态龙钟吗?图他脸上的千沟万壑一样的皱纹吗?图他日渐虚胖臃肿的身材吗?

妻子在岁月的年轮里像抹布一样一圈一圈地将孩子和丈夫抹得一尘不染

而自己身上早已凝结了一层又一层的污垢

像牛皮鲜一样被丈夫厌弃

婚姻对某些人来说是块童话里的城堡

里面的王子和公主永远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这样的城堡一票难求,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地拿到这张通行证

即使有幸拿到了一张,和你携手同行的那个人也有可能半途见异思迁——去追求所谓的诗和远方了

对那个人来说,婚姻是密不透风的围城,是桎梏,是枷锁,是铁链

被绑在厚厚的城墙上,插翅难飞

你说我是令你恶心的蚊子血

最初你不也把我当作天上的白月光、额角的朱砂痣?

婚姻中,不要小瞧人性的崇高和伟大,像堡垒一样坚不可摧

也不要低估人性的隐秘和自私,像蚂蚁一样噬咬着婚姻堤坝

第五季奇葩说经济学家薛兆丰说过:“

结婚就是办企业,就是签合同,签的是一张终生批发的期货合同,

双方一起拿起自己的资源办企业,这个时候男女双方给出来的资源包是不一样的,

有身体、有生育年龄、有容颜、有家庭关系、有自己未来的增长潜力。”

婚姻里并没有那么多至死不渝的爱情成分,能走入婚姻也只可能看上了对方身上的标签

一旦标签被撕掉,就发觉对方并没有那么的无可替代。

于是心猿意马寻找下一任身上贴有标签的人。

愿婚姻中的每个人,都可以深情地对对方说一声:

确认过眼神,你是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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