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牧羊——节选自即将问世的报告文学《拓荒者的足迹》

       仰望天空,俯视大地,回望留下的脚印,小金来在孤独中跋涉,在寂寞中坚守,遇上阴雨天气,更是倍感孤独和无助。杂草丛生往往挡住了放羊的路,为继续前行,常常被路两旁的野酸枣、马筋条圪疙针扎住衣襟,划破手指。放羊要时刻带着盐和必备药物。如果羊吃了有毒的草,就会中毒涨肚,如果不抓紧时间救治,就有死亡的危险。这时候,金来就把羊揽在怀里,喂盐喂药,等羊恢复健康后,金来就会高兴得蹦跳好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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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群中时有面临分娩的母羊,春夏秋季还好说,冬天可就得格外小心。金来说:“冬天母羊分娩时,我就像接生婆一样,给母羊找避风坡,在旁边架上火,否则,刚出生的小羊就会冻死,如同婴儿出生在寒冷的天里,若不用小棉被包裹起来,就会因寒冷生病夭折。我把小羊当做婴儿,把刚生的每只羊羔,都抱在怀里揣好长时间,等羊儿暖和了,硬实了,能下地走了,看到小羊的眼睛出现了一种活泼且充满灵气的亮光时,我才把它们送给羊妈妈。看着刚生下不久的小羊羔,它们卷曲的胎毛油亮,穿梭在大羊之间,蹦蹦跳跳,踢踢打打,活泼可爱。羊妈妈看看自己的孩子,再看看我,似乎羊妈妈的眼里有一种慈悲的神情向我传递,我便以微笑回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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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家时,农户看到自己的羊又增添了数量,那种高兴的神情与满足,令我终身难忘。乡亲们的满意,就是他们送给我的最好礼物。”然而,羊虽然照料好了,整个冬季,韩金来因天气寒冷,常常冻得手脚发麻,直至冻得发紫,最后冻伤,以致浮肿疼痛、出血流浓,变成冻疮。脸蛋儿也由冻得通红,到冻得变紫直至冻伤。棉裤也常常被荆刺划破,露出棉花,寒风像万条针刺,针针刺痛整个身心。冻疮,不是病,一得真要命。晚上痛痒难眠,苦不堪言。

     他度过了4年不堪回首的岁月。这些磨难却为韩金来以后度过一道道难关及其破茧而出、化蛹成蝶的腾飞做了厚实的铺垫。 他说:“每每站在山顶上,再往山的对面和山谷里看时,周围的一切尽收眼底,仿佛自己在苍茫的大地上飘来飘去, 在空中飞翔畅往,山里没有通向外界的大道,我想象着自己将来能成为工程师,能修建弯弯曲曲盘踞在半山腰的公路,公路像一条条长龙,把大山人的梦想带向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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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要成功,首先要有成功的意念,使成功的强烈欲望渗透到人的潜意识中。曹操曾经说过:“夫英雄者,胸有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大地之志也。”韩金来非同一般,牧羊时期里懵懵懂懂地规划着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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