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今天让我们来聊一聊周云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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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蓬

盲人影院

“有一个孩子,九岁时失明,

常年生活在盲人影院,

从早到晚听着那些电影,

听不懂地方靠想象来补充。

他想象自己学会了弹琴,

学会了唱歌,还能写诗。

背着吉他走遍了四方,

在街头卖艺,在酒吧弹唱。

他去了上海苏州杭州,

南京长沙还有昆明,

腾格里的沙漠阿拉善的戈壁

那曲草原和拉萨圣城。”

--《盲人影院》,来自老周第一张专辑《沉默如迷的呼吸》。*

这就是周云蓬,

他是个盲人,

也是个诗人。

锤子科技创始人罗永浩

在周云蓬的《春天责备》序里这样写道:

我想套用爱因斯坦赞美甘地时用过的著名句式表达

我对周云蓬老师的喜爱和敬意:

后世的中国音乐人可能很难相信,在那个卖唱的艺人要被抓去刁难盘问,游吟的诗人要被查一种“暂住证”的艰难岁月里,有过这样 一个双目失明的血肉之躯,背着一把破琴孤身上路,喝着酒,抽着烟,躲着警察,泡着妞儿,拮据时偶尔逃着火车票,唱遍了这片土地的山山水水和角落。

左小祖咒说:周云蓬的心智比我健康、他幽默、乐呵的人生今天仍不为人们所知,他的《中国孩子》顶过中国一箩筐的摇滚乐,这个爱姑娘、爱在路上逛荡、爱吹牛还算数的瞎子比现今中国所谓的很多公知靠谱多了。

九月(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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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第八届台北诗歌节诗歌专辑》,海子作词,张慧生作曲(两人都死于自杀),周云蓬重新编曲。

这是一首悲怆的歌,前奏一过,悲怆而凝重的声音扑面而来: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中间有一段老周悄悄话似的独白:

亡我祁连山,使我牛羊不蕃息

失我胭脂山,令我妇女无颜色

第一次听的时候,让人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的低回吟唱

伴随着简单的吉它,更是让人听的悲从心来,不能自已。


不会说话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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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相信一首歌会比一首诗美,那就请你听听这首《不会说话的爱情》:

绣花绣得累了吗

牛羊也下山了

我们烧自己的房子和身体生起火来

解开你红肚带

撒一床雪花白

普天下所有的水都在你眼中荡开

听这首歌,你会感觉,周云蓬不是一个歌手,而更像一位诗人。


台湾诗人夏宇说,她当年失恋,曾徒步走了一千六百公里,创伤还未痊愈。回台湾听了一天的《不会说话的爱情》,最终痊愈。

(这首歌有最少四个版本,这个版本是我自认为最好的)


最后,亲爱的朋友,请允许我用《九月》里我最喜欢的两句歌词作为本文的结尾:

我的琴声呜咽

我的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本文部分资料整理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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