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后的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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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12月21日。四年前的今天,曾被人们称作为“世界末日”。但世界并没有在那一天终结。很快地,世界又长大了四岁。

​ 末日之后的这四年,我也同这个世界一样,长了四岁。在这四年里,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今天,拿出其中的三件事来和大家分享一下。

就在“世界末日”那一天,一档名叫“罗辑思维”的脱口秀在优酷网上线了。我知道这档节目,非常偶然:2013年秋日的某一天,我打开优酷网,看见了“罗辑思维”的一期节目,便打开来看。这一看,便一发不可收拾。这档节目总是能给你带来很多新的认知,颠覆你那由心灵鸡汤、滥情文、应景文、时髦文等构成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经由这个节目的介绍和引领,我慢慢地学到了一些与这个世界建立亲密关系的方法,看问题和做事情时的想法,很多也发生了改变。这个节目,已经成为我学习新知的一个重要途径。这四年来,如果我真的学到了什么的话,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罗辑思维”的指引。就在前几天,我以“罗辑思维”观众的身份,报名参加了观看罗振宇跨年演讲的活动。

之所以想分享这件事情,是因为我在“世界末日”之后的时间里,越来越觉得学习真的很重要。

想和大家分享的第二件事,是我和写作之间的事情。“世界末日”之后,我对写作越发执着。尽管自知水平有限,但还是想写,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冲动和欲念。2013年,我写的剧本《我的女友叫Jack》,被我和同学拍成了一部短剧;2015年,我有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2016年10月,我和一位朋友共同开通了一个账号;2016年11月,我和一位江苏的青年作家成为了朋友,他将其四部作品寄给了我;2016年12月,我多年来想写的《父亲的书箱》终于完成……说点更切近的,就在今晚,我还要在一个微信群里,实时收听一堂有关影视创编的课。

我始终认为:当你认真决定做一件事情后,就要有一种死磕和决战的劲头,要把这件事情持续地做下去。我和写作的事情,使我更加固执己见。“世界末日”之后的我们,大概更加需要这样的较真和执着吧。

想和大家分享的第三件事情,有点虚玄缥缈。从2010年开始,我就关注到了学者潘知常和他的“生命美学”。从那时到现在,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我想说一些比较巧合的事情:2013年12月12日,潘知常老师在其博客发表了《头顶的星空》的目录;2014年12月12日,潘知常老师写完了《头顶的星空》的后记;2015年12月12日,我网购的《头顶的星空》寄到了我手里;2016年12月12日,潘知常老师作了“中华文明的第三期”的演讲。——而我,也非常有幸地第一时间听了这场演讲。

分享这个故事,我是想说:有时你选择了一条路,但你不知道这条路对不对,但是世界会告诉你,你要做的是留心这个世界给你的答案;又或者,你选择了一条路,但你有时却去忙别的了,或者忘了去走下去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去把握到这个世界给你的提醒,再次去为自己的兴趣和使命负起责来。

“世界末日”已经过去四年了,但平心来说,哪一天又不是世界末日呢?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世界末日,我们何以自处?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而我的答案,就在上面所说的三件事情里。

今天是冬至,天冷。希望我讲的事情能温暖到你。

今天有重霾,看不清。希望我分享的这三件事情,能让你收获到一点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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