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荡月之开放

我穿着袖臂上印有“警察”字样的功能服走在鲁迅美术学院的校园里,不自觉得不自在起来。即使我早过了婚配的年龄,但见到那俊俏婀娜、双峰傲立的小姑娘仍然郁气塞胸、自卑盈脑。这使我不禁想起十年前在廊坊大学城里雄心勃勃的臧否那高挑美丽的预备空姐来。我想当然得认为她们见多识广。说到见多识广,我倒记起初到沈阳在沈阳师范大学见过的六七个奔跑的裸男来。我感觉这些西方男人的雕像人小屌大,有误导师范女的嫌疑,这于见识的增长肯定有诸多的不利。况且在一蹦一跳中,这些裸男的下体竟然一丝不动!这当然是赝品。真品在北京,然而我逛遍了奥体公园也未曾有所发现。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在北京失去了观摩裸男的机会。这个机会就是光华楼前的蒙古人。

我在浏览未名时曾见到“博雅塔下人博雅,光华楼前屌光华”的绝对,因而对蒙古人的特别地方进行了特别的关注。这关注会让人想起令人嗤之以鼻的情节来,比如寂寞的女人,但是经过细想,却对自己的结论又不尽然的信服。寂寞的男人恐怕更为合适。这一度让我怀疑附近的“受”是如此之多,连肥大丑陋的男人都不放过,偏要把他的命根摸出亮光来。似乎这儿的人还不如贾府的少爷奴才们,至少贾府门前的石狮子是干净的,并且俩都干净。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在癸酉本红楼梦中,贾宝玉与蒋玉涵最终也没逃脱在一块滚床单的命运。

沈阳小雪后,我推窗望去,倒觉得犬校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虽然那只怀孕的母猫经常上男人的床。几个男人对此也不过是会心一笑,说声“狗日的”。但我却知道狗是被冤枉的。然而这个确信在我见到狗旁边站立的女警时就有些动摇了。好女如猫当然不是假话。况且我忽然忆起聊斋志异中的犬奸来,又曾经风闻过贵少妇与狗去医院做分离手术,这极大的震撼了我的心灵,使我对狗的清白产生了不合实际的幻觉。之前我曾一度认为“好x都让狗日了”不过是屌丝在面壁手枪时脑海中的幻像,但现在,在这些似有似无的事实面前我犹豫起来。我还听说狗刺是倒长的,这不仅使我放下暂时的疑惑,还激发起我另外的好奇心来。

犬校的育犬室就在宿舍楼的旁边,我推开门往里走却被大姐指了旁边的“闲人免进”。这就没了旧时的自由,就像白鹿原中黑娃他们在配种厂外自由的观看马日驴。他们挨了打。挨打当然不是因为逃学,因为我在年幼的时候没有逃学也挨了打。那时不过是见了两只对着屁股的狗,被闲着没事的大人怂恿了用石头打,然后听它们凄惨的叫声。挨打也不是因为大人对狗的同情,而是因为他们见多识广。小朋友当然也有自己独特的想法,比如有次在淮北的公交车上,路过四马路大转盘就听到小朋友喊:看,妈妈的咪咪。我对转盘里裸女的认识当然不会止于妈妈的咪咪,即使创作者怀着纯真的童心创作。

谈到创作,我倒想起一个讲故事的人。在丰乳肥臀中,不见和尚道士日了混血儿的妈,反倒是瑞士的教父。这体现了一种开放的态度。而我于开放也渐渐有了自己偏狭的理解。所谓开放,不过是开放了男人的xx,女人的xx,然后塑造出一个浪声滔天的自由世界来。除此之外,要不纯真,要不闲人免进。

2015年11月26日于沈阳犬校。

多余的话:说自己只会讲故事当然是推脱,不过是隐晦的讲自己无意于到意识形态的争执中来。既然是故事,我自然会有自己的理解,比如让子弹飞里面的“万事不求人”,我就理解出自力更生来。说到自力更生,我更有体会。记得初到北京时,住地下一层,晚上隔壁传来浪声滔天的女人叫来,我既没有感觉法律上有问题,也没有感觉道德上有问题,只不过听着这个女人的叫,撸完,然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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