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头疼道“哪里有看中哪位千金,不过是老祖宗闲来消遣我罢了”
贺琛听闻道“我看不似这么简单,你家子嗣向来单薄,老太太急也是情有可原的”
七公子回头看了贺琛一眼,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问到“说来你比我还大两岁,难道你家就不急?”
贺琛心想,我家还真不急,主要是家里还有几个未生下的小崽子。但又不好意思直说给七公子听,就胡乱扯个借口,“我老爹非要我去考个什么功名回来再谈其它事宜”
“那我可真羡慕你,不过据我所知你若是去考个武官或许还可以,文官还是免了吧,就你肚子里拿点墨汁还不够写对联呢,可别去丢这个人”
这说的确实是实话,一起读书时有一日夫子见冬日将尽,除夕来临,树木已有发芽迹象,便吩咐众学生作一副对联来挂门上,也显得他教书质量,来年多收几位学生。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本来画风好好的,好几位学生做的对联都让这位夫子即将膨胀,仿佛看到来年桃李满天下,那双眼都快笑的迷茫时,无意间翻到贺家大公子做的对联,差点没血吐三升。
“冬日风寒不要脸,吹的树头开了苞”这是人作的吗?旺旺(狗)!
托他的鸿福,一副对联让夫子提前放假,同时也让他出了名。
从此人人都知贺家大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连夫子都自叹不如,让其去另寻他人教学,自己反正是带不了了
为此这可怜的大公子也挨了顿好打,如今见好友拿这来笑话自己,心里虽不舒服,可也是事实,又不能奈何七公子,就当做没听到,进船舱里喝酒解闷去了
宁书锦也知道这是贺琛心里的一道疤,怕他多想,也跟着走进去
“你若是考武状元也就是来年的事了,可有什么想法”说着递了杯酒给贺琛
贺琛心里还有些烦闷,放开怀里的娇少爷,闷声说“听父亲的意思是让我进定疆府,跟着你三姐夫博威去历练一番,免得总想些不合实际的事”
宁书锦知道他说的不合实际的事是什么。
贺琛出生不久母亲便没了,那时候他家老祖宗也把他当宝贝看待,怕他年纪小,把持不住女人的诱惑,所以身边照顾她的人都是男仆。
出发点是好的,可结局就不一定好了。贺琛从小到大没见过别的女人,脑子里就没有那些男女搭配的想法,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和身边小厮发生了不可言说之事
等老太太发现为时已晚,贺琛被扳弯了,弯的还很彻底
老太太想尽一切办法来拯救他,甚至给他下药同女子关房里,心想他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不懂得女人身体的美妙,待尝过后就不会对男人感兴趣了,想通了这一点,老太太便笑着走了
第二天打开房门一看,女孩还是女孩,没变成女人,贺琛却不是贺琛了,只见他用衣物绑住自己手脚,满身伤痕,手臂上都不见一块好肉,额头堆满五六个包,青的紫的,嘴角还有血迹,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咬的,老太太见他他宁可自残也不愿意去动女孩,差点气死
后来贺琛又被折磨了半年,家里人对他实在是绝望了,也就随他去,只要不惹事,不把人带回家,爱玩屁股就玩屁股吧,懒得管,心累
“好好的去定疆府作甚,边疆那么远,那里可不比江南气候四季如春,时不时就下雪,还动不动就打仗,到时候你若是有个好歹,你祖母还不随了你去"
贺琛被宁书锦最后这句话呛得的狂咳,搞半天才停下来“子乔,我在你眼里就是那般娇弱的?好歹我也是从小习武,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说完接过娇少爷手里的茶,抛了个眉眼,惹的对方红着脸走开了
旁边的宁书锦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自顾自倒杯茶,说“既然要进定疆府,就不要太过沉迷情色,有伤身体”
贺琛痞痞的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事啊,想不沉迷都不行,那感觉啊,啧啧,美妙的紧哦~”
想想又说道“你家对你这方面………”
“没有!”宁书锦直到他想说什么,连忙打断
贺琛站起来笑笑,继续说“子乔,待你哪日尝过女人了就同我说说滋味如何”
宁书锦脸红道“你干嘛不自己去试,听别人说哪有意思”
贺琛弯下腰,悄悄在宁书锦耳边说“这辈子是尝不到了,我对女人不来感觉”
“………”
宁书锦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什么是来感觉,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事,看着贺琛带着另一位娇少爷越走越远,还是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