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简史-读林达的《西班牙旅行笔记有感》(三)

十六世纪至十九世纪,西班牙由古代大起到近代大落的时代。

伟大的航海家哥伦布。

哥伦布拜见了费尔南多和伊莎贝拉,希望西班牙王室资助他航海寻宝,航海带来的报酬大部分归国王所有。西班牙的君主具有扩张的野心和投资的魄力,他们与哥伦布签订了合同,最终此次航行使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同时也给后续的航海者屠戮当地土著的印第安人带来了机会。

但是,但从那个时代看,哥伦布的冒险精神当时有魄力的年轻人出海去冒险和掠夺财富。当时的英雄就是以这种金钱和改变命运的诱惑,前赴后继的奔向茫茫的大海。往往成就英雄的就是这种最为原始的欲望。

格伦不虽然发现了新大陆,但是由于所处的时代的知识所限,他本人并未发现这一点。随着四次的远洋航程的结束,他的生命也已经被耗尽。而随后怀着同样梦想的西班牙人,蜂拥扑向新大陆,伟大的航海时代就此开启,西班牙人用抢来的财富铸就了西班牙的黄金时代。

法国启蒙思想对西班牙的影响

十八世纪开始,西班牙和法国同属波旁王族。这样一君两国,是西班牙和法国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

十八世纪中叶,法国启蒙思想吹向西班牙,包括西班牙查理三世在内,所有的欧洲君主都在争相当像法国路易十六那样的开明君主,都在探索改革之路。查理三世执政三十多年,在他执政期间,西班牙得到很好的治理,他的身边涌现出一大批辅助君主改革的王公贵族和思想家。其中最为著名的是霍维加诺斯。他出身贵族,曾经做过法官。在进入查理三世最高层内阁后,也就是法国革命爆发前两年,写出对西班牙农业改革报告,得到整个欧洲的好评。本来一片大好的改革形势却被如暴风雨般的法国革命打断了。

就像一名车手,在拐点出现时要先降速再打方向盘,以确保安全进入新的车道。但总有心存侥幸的车手,在弯道处加速,从而酿成惨剧。而位于历史拐点的法国,就走上了这样一条道路。

在法国还没做好旧传统和新法国化之间的交接,法国大革命就爆发了,使一直引领欧洲发展的法国形式急转直下,法国路易十六被革命者送上断头台,西班牙公开表示抗议,而法国置之不理。因法国近似疯狂地革命风暴,西班牙选择远离法国,走上一条自主发展的道路。

西班牙在在十八世纪尾端,通过不断掠夺殖民地财富、塑造稳定的国内局势,使国家的城市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但是在那样的一个动荡的时代,西班牙想独善其身似乎并不现实。法国在先大话进程中遇到的阻碍并不因西班牙拉开与法国的距离而能绕过去。反而西班牙立现代化似乎更加遥远,而实现时代的转化似乎有更加困难,更加剧烈。

西法大战

法国革命者砍掉路易十六的脑袋后,西班牙与法国打了两年仗。法国侵入西班牙北部。法国本国内部的剧烈变革,已经使法国内部政局动荡不安,而登上法国全力之巅的拿破仑也打算查收西班牙政权,通过更换西班牙国王达到这一目的。

但是法国这次小看了西班牙。虽然西班牙在近代化的路途上出现了较大的国内冲突,但是宫廷与大众之间为形成尖锐的矛盾体,西班牙也试图通过改革改变现状。拿破仑率军攻入马德里,他的傲慢和入侵激怒了所有的西班牙人。马德里人和法国的龙骑兵在太阳门广场发生冲突,一批批老百姓被法国正规军打败,并有几十名百姓被枪杀。

戈雅是那个时代西班牙著名的画家。徐国王公贵族都因上了他的画而流芳百世。晚年戈雅的画风突变,对战争的悲剧进行了真实的描绘。就是这样变得不再向王公贵族献媚的戈雅,在晚年将对人性的思考和失望表达在他的作品中,终成大家。

马德里起义失败了,但是却掀起了全西班牙全面抗法的战争。法国洗劫了大半个西班牙后,游击战争四起。拿破仑的将领们一次次失败。虽然拿破仑最终将自己的兄长扶上了西班牙的王位,但是西班牙的反抗并未停止。这场战争整整打了五年。

西班牙新王约瑟夫给了西班牙第一部标志现代化,也类似法国附庸国的宪法,并开始推进法国式的改革。令西班牙尴尬的一幕出现了。那些鼓吹改革的激进分子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表态。而那些守旧的保守派反而获得了大多数西班牙群众的支持。西班牙自由的呼声与上帝和国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五年后,拿破仑将西班牙交还给西班牙人。拿破仑认为西班牙人对荣誉的重视带给他无比的阻力,其实还有西班牙人的信仰。在从古代向近代的转折的关口,精神核心需要非常小心的对待,那就是要重视宗教。法国人对西班牙人宗教信仰的蔑视,是他们失败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法国人统治时期,有一个西班牙流亡政府,它是由西班牙议会选举而出的内阁。在西班牙与法国作战期间,它冷静的观察一切,他们意识到近代化的必然性,在抵抗法国的战斗当中,西班牙法学家们制定了西班牙人的自己的第一步宪法,在确认世袭君主的同时,保障公民的私有财产,有间接普选制和新闻自由、司法独立的条款。

法国人走后,西班牙内战解开帷幕。从法国人离开到伊莎贝尔二世退位的五十几年里,换了五代王朝,发生了五次武装暴动,制定过五部宪法,更换过十届内阁,极端保守派和极端革命派相互轮换着屠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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