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如此 夜夜皆然

解说词:不专业的影视剧评论、短句及其他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

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

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

我将尽忠职守,生死於斯。

我是黑暗中的利剑,长城上的守卫。

我是抵御寒冷的烈焰,破晓时分的光线,唤醒眠者的号角,守护王国的坚盾。

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守夜人,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守夜人誓词》

如何让一个故事叙述合理至关重要,哪怕这个故事有点超乎我们的常识认知,但都值得去探寻这个故事开展的情节。

《冰与火之歌》的第六部《凛冬的寒风》据马丁的最新进展,已经趋于尾声了。如果观察《冰与火之歌》的起源倒是具备实际意义。

《冰与火之歌》是从“铁王座”开始的,这座铁王座的道具是从“收天下之兵”开始的,表面上开启了一个四海升平的时代,也同时为下一次各种的觊觎和欲望做好了铺垫。(权力就像墙上的阴影,再渺小的人也能投射出巨大的影子。)

有人考证《冰与火之歌》的故事借助了“玫瑰战争”的背景。不过在《冰与火之歌》中我能看到的是“命运的不确定性”。我想这才是马丁最想阐述的主题之一。

掌握命运是人最大痴心妄想,在《冰与火之歌》中还未出现“上帝”这个名词。也就意味着《冰与火之歌》中有时出现的诸神要种类繁多,而且意味着将是人与诸神并行在大地上的时代。即便是“异鬼”,也是一片大地之上的诸神。(剑就是剑,盔就是盔,手伸进火里就会烧伤——这些东西,不管你为谁效力都不会变。)

掌握命运的力量来自人的内心,也来自他人的力量。在这两种因素的影响下,就像月亮和地球之间的关系,相互吸引,相互排斥。在微妙的距离之间保持审慎的足够远关系才能维持平衡。这个说法正是“不确定性”的来源。

《冰与火之歌》的每一个剧中人都是朝着“死亡”飞奔而去的,至少人与诸神的区别在于:人终究会死,而诸神则有可能不会。关于“死亡主题'的叙述是《冰与火之歌》较以往常规故事叙述大不相同的地方。每一位观众在喜爱的同时,不得不承受失去的解决。正如马丁自己所言:每一个人物在我的笔下,而不是你的。(在权力的游戏之中,你不当赢家,就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中间地带。)

《冰与火之歌》正确的观赏方式在于叫眼眸的聚焦集中在提线木偶身上,而不是在提线的摆动上分心。(“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是我们的父母和前人做的事。我们不过是他们的牵线木偶,直到某天我们自己的孩子连上我们做的线,在我们的牵引下跳舞”。)

每一个人物的出场,都不能决定他|她能坚持到底。马丁的秘密在于他掌握了所有人物的退出机制。而这或许成为《冰与火之歌》吸引观众的另一个关键------我知道你是如何生,但我还关心你如何死。(很多时候,没有愉快的选择,只不过其中之一比余下的略少一些悲哀罢了。)

《冰与火之歌》的另外一种观念就是:我们能否跳脱出我们已经有叙述和故事,从而创造另外一种有关“起源”的说法。这样的尝试让我常常想起北欧的神话传说。

既然命运的东西无从探知,在活着人身上探寻什么呢?是爱与慈悲吗?还是其他。(有时我觉得大家只不过是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没有一个人真正勇敢。也许装来装去,就会变得勇敢起来吧,我不知道!)

爱与慈悲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想象共同体”。这种想象凝聚各式各样的人汇聚在一起,不过现实中传达的真实是:不爱和不慈悲更多于爱与慈悲。而这并不妨碍我们对“爱与慈悲”的持续地想象。(我们有能力去爱,那是对我们最美好的恩赐,却也是我们最深沉的悲哀。)

对于答案这个词,我保持深深的怀疑。对于《冰与火之歌》,马丁做的最棒的是这个:我最大的乐趣就是毁掉读者们的生活,碾压他们的灵魂,到目前为止,我做的还不错。

备注:()中引用的是剧中台词。

《冰与火之歌》目录

《权力的游戏》第一卷

《列王的纷争》第二卷

《冰雨的风暴》第三卷

《群鸦的盛宴》第四卷

《魔龙的狂舞》第五卷

《凛冬的寒风》第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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