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他们来了，扎根于国潮文化的虚拟偶像。
12月6、7日北京二七剧场上演了一场打开次元结界之门的沉浸式虚拟现实互动体验展。1号虚拟共研营受邀到现场亲自体验与毛毛虫森林虚拟环境中虚拟角色「南星」的实时互动交流，一起玩猜歌游戏。
与毛毛虫森林的构建者王博先生的对话中，在他关于毛毛虫森林的世界观、真正基于中国文化而生的虚拟偶像家族以及线上线下全空间版图的世界级互动游戏的诉说中，笔者看到内容创作者愿迎难而上，输出饱含国潮基因优质内容的坚毅之心，不禁感到欣慰，也想把这份欣慰与您分享。
无论是广义还是狭义，虚拟偶像在此次的虚拟共研营中都不是陌生的概念，我们介绍过很多形式、样貌各不相同的虚拟偶像。
但这次与笔者见面的「南星」和她的伙伴们，不一样。
向灵魂而生的国风偶像
「南星」扎着乌黑的双丸子头，身着粉色旗袍，秀气的中国面容让人眼前一亮。
采访的开始，王博先生便向笔者介绍，「南星」与她的伙伴背后都是有制作人的。他们与自己的制作人之间是映射的关系，虚拟角色的性格特点与制作人几乎是完全一致的。
「偶像是不应该被设定的，他们应该有真实的喜怒哀乐，而不是无法被判断的真情与假意。我们是为人赋予虚拟形象，而不是让人为虚拟形象打工。」王博这样告诉笔者。
以往我们所见的虚拟偶像有着极强的固定人设，可以说是不可动摇的人设。
「我更看重的虚拟角色身上灵魂的重量，看重内在的『真』。」
所以在毛毛虫森林中的虚拟角色，与制作人是一同成长，共同进步的，每个角色所呈现出的性格特点也是独一无二的。观众亦能见证他们的蜕变，陪伴他们成长。「如果虚拟角色背后的制作人淡出这个圈子了，她/他的角色也会跟着淡出毛毛虫森林，并不会更换背后的制作人扮演前一位制作人。」
与此同时更富新意的是，当日登台的包括「南星」在内的虚拟偶像都是中国文化的爱好者。爱诗词喜歌赋的「松烟」、中国历史说书人「风系」、专注汉服研究的「绮练」、喜好国乐的「昭羽」、热爱国风舞蹈的「暮岚」等，囊括了众多国潮的细分领域。「南星」本人则在尝试「电音」与「国风」的混搭。
「将优秀中国文化与虚拟角色双基因融合，打造优质原创内容，相互促进两文化的传播，是毛毛虫森林的愿景之一。」
王博坦言，目前国内的虚拟偶像市场是重度日本基因的，但他认为一个领域不应该被一种形式同质化，被一种内容所桎梏，而且本土化的虚拟偶像不应只是讲着中文而已。
基于此，毛毛虫森林挣脱日本基因、二次元形象的枷锁，跳脱出原有虚拟偶像的生产内容，落点于中国文化，在广义虚拟偶像领域重新开辟一条「灵魂」与「益智」路线，站在「虚拟国潮」的新内容赛道起跑线上。
「选择原创、扎根国风是一条艰难的路，在制作人的选择与培养上都需付出更多，但制作优质的内容是每个内容生产方应有的使命与责任。」
除此之外，虚拟角色与观众的交互一直是备受瞩目的议题之一，王博透露，毛毛虫森林会一直将最前沿的科技产品应用在虚拟角色身上，为观众呈现更真实与独特的交互体验。目前毛毛虫森林的虚拟偶像所用的面部捕捉技术，可抓取到微表情的变化，在特写画面的交流中，熟悉的表情、陌生的脸孔所带来的新奇体验被他称为「熟悉的意外」。
交互体验的不断精进，将模糊屏幕中世界的虚实边界。前不久的一档节目中，蔡康永曾问，对屏幕外的观众来说，屏幕里的他们是真实的吗？观众是摸不到他们的，全世界能摸到他们的人与观众基数比较的话，微乎其微。
这似乎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考方向，若屏幕中的血肉之躯都可称为「不真实」的话，又怎么可以说虚拟角色是「虚假」的呢？这种「虚假」只不过是视觉效果上的，当科技可以弥补这一短板时，屏幕中的虚实将融为一体。
虚实全空间互动世界
当日，除了「南星」与她的伙伴们和到场嘉宾见面外，他们的家，他们所生活的多元宇宙空间界——毛毛虫森林也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
该空间目前包括五块大陆，分别为：
毛毛虫森林成员的诞生地和交通枢纽——中心森林；
中国传统文化中心——长在巨大玄武背上的洄游大陆；
娱乐文化中心——天空云层之上的夜莺城；
科技中心——漂浮在海上的科技岛；
智慧中心——海底两万里下的陀螺岛。
各大陆在地域的划分下，担当着不同的职能，亦产出不同的内容创作。
为何会做如此细分，王博告诉1号，他认为，现在盛行的ACGN宅文化源于主流的不理解，但当下Z世代用户可借助网络寻得同好形成小圈层亚文化，且这样的独立小圈层文化在主流抨击的影响下，带有极强的凝聚力，同好的存在使得他们不再自我怀疑。
伴着碎片化消费的影响，所谓大众文化将随此趋势被拆分成无数个小众文化，内容产品也将同步扎根于每个独立的小圈层中。
所以毛毛虫森林将国潮文化按圈层细分为国风歌曲、历史人物、诗词歌赋、汉服配饰等不同分支，以保证内容作品的传播效果，精准灌溉圈中同好。
多元宇宙空间不仅是毛毛虫森林虚拟角色的生活空间，它更是群像角色整体IP化的推进方式，一方面，虚拟角色创作不同形式的内容作品进行个人IP化；另一方面，毛毛虫森林的宇宙版图将以游戏式解锁，它的故事也在同步文学化、漫画化。它是个体带动世界，世界包裹个体的双向联动模式。
与此同时，毛毛虫森林虽然是奇异空间，但它并不是飘零在网络空间中的，它与现实不是孤立在两个不同的次元仅通过屏幕交流，而是互补的，全方位共融交互的。
毛毛虫森林的虚拟角色除了在线上各大视频网站平台、直播平台输出屏幕内容产品，还会以线下活动的方式走入受众身边。
像「松烟」马上会以快闪的方式走进100座文化名城，将「松烟」与国潮带上夜间城市灯光秀的舞台，为文化名城撰写新名片。将中国文化通过虚拟角色这一新的载体传播，在新潮与经典文化的碰撞中，拉动国潮的文化消费与特色消费。
「未来的内容消费绝不是隔着屏幕，也不会是受地域限制的现场。它必将通过一种介质来到每个受众身边，每个人都是神席观众。」
毛毛虫森林的版图也将随着自己的世界观与技术的提升不断拓展。「它既是一个线上与线下、虚拟与现实的大型互动游戏，也是内容产品的全空间互补传播体系。」
在采访的最后，王博告诉了笔者他构建毛毛虫森林的初衷，并不是创造虚拟角色，而是借助前沿的技术与新的载体形式，帮助更多有才华的人，实现心中的梦想，不受颜值、性格等方面的限制，脱颖而出。
「毛毛虫森林，是让每个人『破茧成蝶』的多元宇宙。」
所以对于未来的突破，王博希望可以推出更多极致形象的、非人形的异性虚拟角色，比如一团火，或是水墨人，「虚拟角色未必比背后的制作人好看，但他是制作人很重要的一面。」
「更极致的虚拟形象，更直观的内心表达。」
看起来是在向这个「看脸」的世界、「同质化」的市场挑战，但实则多元才是未来的方向，审美一旦趋同，就离崩溃很近了。
因为在内容作品的消费中，作为受众方的我们其实是处于弱势的，而观众视野的大小很大程度上又取决于他们所阅读、欣赏的内容作品，正因为如此，一味投市场所好，便会固化内容，难有突破。
王博相信，在优质内容的引导下，未来的某一天，毛毛虫森林会带领观众成长，欣然接受那些比较极致但真实的虚拟形象，包容这个多元的世界。
1号结语
国潮文化的爱好者是幸运的，有团队听到了他们的痛点，站出来为他们创作优质精品的内容。
同时，回看毛毛虫森林的整体布局，笔者看到了它全面的「双向」路线。
首先是虚拟角色身上的「虚拟与国风」双基因，其次是虚拟角色与其所在世界毛毛虫森林的双IP整合推进，最后是毛毛虫森林异次空间与现实世界的空间互补传播。
它可为配音演员找到新的职业生涯，可为虚拟偶像注入新鲜血液，还可将中国文化在全新的视角下传播，它的未来，我们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