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秋刚走后不久,安茹家里便来了几个披着斯文的外衣也难掩凶神恶煞的人,领头的是一位健壮的中年男人,叫火哥,满是褶子的脸庞,似乎历经了几个世纪的沧桑,专门赶着违法肮脏的勾当,咋一看以为是黑道许文强的角色,细瞧原来不过就是一个欺善怕恶的主。
火哥一进门,二话不说突然一把揪着安茹的头发贴了过来,语气略带低沉的说:“算算,该到还钱的日子了吧。”
安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的全身紧绷了起来,疼痛感袭满了全身,他们两挨的非常的近,近到安茹的脸上都能感受到火哥的呼吸,沐浴着阳光的心也难掩柔弱和恐惧的声音,支支吾吾的“火..火哥,我现在真的..没钱。”徘徊在眼角的泪滴再也忍不住的往下哗哗的掉了起来。
看着安茹被眼泪打湿了的脸庞,火哥似乎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更加用力的揪着安茹的头发,眼睛瞪的直圆的说:
“没钱?你可不能老是耍哥吧,你说一星期就一星期,半月就半月的?”
“耍我呢啊”顿时语气提高了一个八度的吼着,随腔散发出来的酒气令人作呕,想必是昨晚喝的不太顺心,今晨可算是抓住了个发泄的机会,旁边的两个手下在翻箱倒柜的搜查着每个角落,就连警察都没有这般的细致。
茶几上的杯子也被打碎在了地上,屋子里一片狼藉,他们全然不在乎,他们只有一个目的,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安茹一边试图挣扎的脱开火哥那强有力的手臂,一边用尽了委屈的眼泪哀求着“火哥,我..真的没钱,而且..那些钱也不是我借的...。”
“不是你借的?,你以为,张达跑了,你就不用还了啊?”火哥又一次怒吼着狠狠的把安茹摔到了床上,环顾了下屋子里的四周,进来的时候也光顾了下马威还没仔细的观察观察,随后踢了一下床边掉落的木头盒子,盒子里散落出来的化妆品也都被水给浸湿了,接着从衣服内侧掏出了把小匕首坐到了床上,晃了晃,随即在安茹的身体上轻轻的来回滑动着说:“听说,你最近榜上了一个姓陆的老板了啊?”
此时的安茹早已陷入了深深的恐惧,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仿佛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捏住,让人窒息的厉害,任由恐惧占据了全身,脑海里一片混乱,她已经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危机,她只能祈祷这一切快点过去。
“没..没有,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火..火哥你放过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安茹一边说着一边缩着脚退到了墙边,试图逃离那把小匕首,逃离火哥,逃离这一切。
火哥斜眼看着安茹,眼神透露着令人窒息的恐惧,嘴角上扬轻蔑的笑了笑“放过你?,呵,谁放过我啊!”声线又再度拉升一个阶梯。
细细打量着穿着睡裙的安茹,肤色白腻的大腿裸露,一片酥胸若隐若现,柔软似水的腰,火哥顿时心生淫念,微微一笑露出了几颗参差不齐的门牙说:“既然你今天没有钱还,那我也得收点利息不是。”
说完那眼神里便泛着猥琐的青光一脸淫笑,仿佛到了交配季节的畜生,控制不住生理的饥渴。火哥用脚轻扫着已经碎散一地的玻璃渣,旁边的手下也会意出了状况,边邪笑的边扯着窗帘布遮挡住了唯一的光线。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安茹惊恐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大喊大叫着,盼望隔壁的邻居又或者窗外的行人能听到自己的歇斯底里的叫声,抖得直哆嗦的身子抱着枕头在床角卷着。
“想干什么,瞧你丰满的身段,也让大爷我爽爽啊哈哈。”说完一把抓住了安茹的双脚,猛的一用力便往外拉了出来,用泰山压倒之式压在了安茹的身上,床震的格叽格叽的响,趁着昨晚还没清醒的酒精火哥也顾不上木质板床是否能抵挡的住自己的疯狂了,一边狂亲吻着安茹,一边使劲的撕开了安茹的衣服。
安茹惊叫的反抗着,慌乱的双手边推打着边惊慌的胡乱摸索着四周,希望能抓住一根救民的稻草般,又哭喊着:“不要啊..火哥,不要啊..啊...求你了..救命啊。”叫声是如此的歇斯底里,但任由安茹再怎么反抗,怎么哀求,都无法抵挡眼前这个畜生的进一步侵犯,安茹的内心坚定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死也不能让这些肮脏无耻的人所玷污。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就在安茹万念俱灰之时,掉落在破旧的茶几边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顿时安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丝希望,那是陆南秋的电话,他很可能会过来取电话,自己却能因此而脱离险境。
火哥放开了安茹,捡起了电话,心里揣测着这个突然坏了自己好事的电话,电话的来电显示着“刑侦-廖警官”。
此时的火哥显得有些惊慌的与自己的两名手下对视了一下,又看了看安茹,心里盘算着到底是接还不接,电话响了一阵后,火哥又再一次掏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小匕首,用脚扫着床边的玻璃渣,驾在了安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接,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让你的脸开花!。”
此时安茹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哭泣着缓了缓接过了电话,昨晚刚涂上鲜红指甲油的双手在不停的哆嗦着,还没来得及臭美一番便遭遇了如此的劫难,心情也顾不上指甲是否被破坏了的,声音沙哑的颤抖着:“.喂..喂...。”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茶几沿边掉落的一滴水滴都能响彻整个屋子,注意力早已紧紧的盯在了电话上。
电话的那头喊叫着:“老陆啊,昨晚没有分出胜负,今晚接着啊。”
廖警官一细听,是个女人的声音,皱了皱眉,心里莫名其妙的以为打错了“喂,你是?我打错了吗?”。
安茹边流着眼泪边强忍着渴望求救的冲动,支支吾的:“额..这是..南..南秋的手机,他..他昨晚落在我这了,一会可能会...过来拿。”
说完时不时的瞄了一下火哥,火哥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安茹,仿佛在说不要多说快挂了,安茹多么想大声的喊出内心所有的恐惧和不安,但是脖子上的刀尖已经顶出了血痕,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祷对方能够听出来她的无助与绝望。
廖警官却会心一笑的呵了一声说:“这小子,行吧,那我去他公司找他,谢了啊。”随即便把电话给挂了。
安茹彻底的陷入了绝望,这时的火哥倒是松了一口气,更加的肆无忌惮和为所欲为了,随即把电话往地上一扔便示意自己的两名手下“阿兴,你们两去门外看着风,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防范着避免再有什么事情又来打扰到自己的好事,这种血气上头又得不到释放的感觉确实不怎么好,麻利娴熟的动作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衣。
“诶,火哥”两个手下应着就得意的往门外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不忘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似乎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常。
绝望的安茹看着满脸褶皱的火哥,那令人作呕的表情,哭喊的摇着头边呢喃着不要,不要,又缩到了床角,火哥顿时又扑了过去,一只手按住了安茹的双手,一只手使劲的撕开安茹的内裤,仿佛暴雨侵袭过后的洪水,更加的猛烈,安茹那绝望的眼泪和那薄弱的反抗显的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最后一声微弱的呼喊也淹没在了洪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