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梦,醒来压抑痛苦害怕,迟迟不敢闭眼再睡。我是个多梦的人,梦中光怪陆离,倒也新鲜,因此决定稍加润色拿梦开刀。

  梦中,我和表妹手牵手去电玩城玩跳舞机,她比我聪明,游戏打的比我好。我看着她十指如飞,在屏幕上反复摁压,得到一连串“perfect”。(我也不懂为啥跳舞游戏我会想成类似节奏大师的模样,可能以前玩多了。)

  到我玩的时候,我表妹拍我肩膀,悄咪咪告诉我,刚才走过去有个身材很棒的女人,可是没有脸。

  我很好奇,转过头去看,美女没看成,也没了玩游戏的心情。我回到家,坐在店门口,看细雨飞扬。雨越下越大,一个披着长发身着红衣的女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问我借雨伞。

  我把雨伞拿给她,抬头一看,她竟然没有脸。

  女人神色匆忙,说了谢谢转身就走,我心头巨震,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倒在床上才发现,床上竟然有张女人的脸。

  那是一张极美的脸,五官精致,妆容细腻,只是只有一张人皮,就放在我枕头边。那张人脸望着我眨眼睛,言笑晏晏的模样。

  我靠近她,又害怕又奇怪:“你怎么只有一张脸?”

  “我已经死啦,被一个坏蛋杀人分尸,他把我的脸做成人皮面具想要卖个好价钱。”

  场景转的飞快,听到女人温柔的声音,我身临其境。

  我意识到我站在一个黑暗阴森的地下仓库,周围安静的可怕。

  那个女人被铁链拷在长凳上,她穿着红色衣服,长发垂落地面,我听到她颤抖的呼吸声音。

  “救我——”是那个女人绝望的呼喊。

  一个中年男人推开仓库门走进来,他越过我,直接走到那个女人面前,熟练的去脱她的衣服,亮的发光的刀子捅进那个女人喉咙,血流如注。(这个场景莫名熟悉,后头回想,发现这个场景其实很像小时候看到过的屠夫杀猪。)

  我看到男人拿着小刀,很快剜去女人身上的皮囊,他把女人乳头割下来挂在烘腊肉用的烘箱上,很快,烘得发黄的腊肉出炉,他取出还滴着油的肉,开始大快朵颐。(纯粹是白天刷微博,看了变态杀人魔的解析。)

  女人明明已经被分成无数块,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她被牢牢捆在长凳上俏生生的样子。趁男人不注意,不顾女人的呼救,我竟然推开门大步逃走了。(由此可见,内心深处,我其实是个自私、麻木不仁的人,这一点自我反省,一定要改!)

  身后是那个女人死命追击,高跟鞋哒哒哒的急促叩响地面,如同闷雷一声声响在耳侧,我闭着眼睛在大雨中拼命狂奔,好不容易回到家,我打开电脑,玩卡的要死的游戏,却有点想哭。

  我明明关好门窗,女人却打开防盗门进来了,我脸色一变,忙去关卧室的门,我们隔着一道门做拉锯战。我分明看到她那张愤怒扭曲的脸,摆明了要杀了我才甘心。

  我茫然无措,难受的要死,女人力气像是用不完,我用尽全力关上门上锁,她却有本事把门推得摇摇欲坠,那张不再精致的脸可怕又恐怖,配上她那双阴森空洞的眼神。

  大雨还在哗啦啦的下,屋子里已经彻底黑下来,我不再做困兽之斗,眼睁睁看着她走进来,撕下脸上那张漂亮的人脸丢在我肚皮上面。

  她披着长发蹲在我床边,那张不见脸的头就靠在我右侧的枕头旁边,同我四目相对。

  肚皮凉的让人心颤,我僵在那里,手里还捧着那张脸,动都不敢动。

  女人望着我,我看到那团不能被称为脸的模糊五官,冲我阴森森的笑,露出雪白的牙,她伸出手来摸我的脸。

  我一惊,彻底醒来。

  醒来才发现是没有盖被子,肚子着凉了,窗外果然下着大雨,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闷闷的,极度不舒服,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包裹住我让我喘不过气,我昏头昏脑的爬起来关窗,雨声被隔绝后,心跳更明显了。

  我清晰的感受到它用力的跳动,那些恐怖的镜头在我脑中一再晃过,哪怕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噩梦,现在已经回到了现实的人间,也依旧不敢用右侧的姿势睡觉,甚至不敢闭眼睛。

  我打开手机的照明灯放在床头,漆黑的屋子有了丝亮光,害怕也被驱逐些许,却还是不敢闭眼睛。我蜷缩成一团缩在被子里面,捧着手机继续刷微博直到凌晨五点,睡意到了最高点,我终于丢开手机,尽量不去想刚才那个梦。

  醒来天色已明,回想昨夜那个梦,再想到自己后来一连串的反应,只能说丢人。

  胆子这么小,怎么能当我弟的大哥呢,还好他不怎么玩QQ。天亮了,熊胆也回家了,我就还能当欺压小弟那个大姐大了。

  

  

  

梦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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