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05

七月,刚送走了毕业班的孩子们,我就为这事伤透了脑筋。“人不能总活在以前的荣誉中,如果那样,就会在现实的残酷中死得很惨”。况且对于我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荣誉可言。对于来柏杨带的几届毕业班,有部分孩子因为自己的勤奋而敲开了理想大学的校门。偶尔为来自他们的问候感到欣慰,对他们的来访而感到自豪,但绝没有以此作为职称晋升的资本,茶余饭后,这充其量只是孔乙己的长衫罢了。就拿今年的数学成绩来说,那是我时隔几年后走上讲台,深深体会到教本教学给学生带来的伤害而寻求有效甚至高效的教学。事实证明,收效是可以的,今年准备在这种教学方式的推广上做点什么的时候,又被这些烦心事纠缠。

        实话说,09年来柏杨,潜心教育教学,在工作上从没有为学校带来过任何差错,给哪一个班就上那个班,而且成绩比接手时都有所提升,家长和学生对于我的教育教学满意度是相当高的。谁知2012年,申时坤老师由于身体原因,参与了学校后勤兼财务管理,这对我来说,是人生中的一大错误,既丢掉了几年的三尺讲台生活,又被无休无止的纠缠不清。对于学校的安全,我是尽心尽力去做的,没有什么大事闹到学校,给校领导带来麻烦。我当六年级班主任那年,有一个学生韩世贵在走廊上疯玩,挥舞的铁铲误伤了五年级的一个同学,鼻梁骨翘起来多高,一脸青紫,学校领导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和敖凤基老师主动将此事平息。在学校的安全管理中,朱加兵老师的班级的何洪品同学和一年级的学生奔跑相撞,造成了家长之间的纠纷,主动协商解决,学校领导也没有操多大的心而安心忙自己的工作。而去年冬,我侄子和学生疯玩,造成螺旋性骨折,我虽然没管安全了,我还是站在学生家庭的立场和学校工作的突发事件的解决上去协调此事。当时,我弟付洪耿要来让学校拿钱去医治,我和我家里的很多人都极力反对,且多方做工作,报保险,在减轻损失的情况下医好孩子为原则。但我遭到无端的漫骂,什么调监控是付洪海这狗日的出的馊主意,来问你要钱也是付洪海出的主意。我在学校担任过班主任,担任过安全主管,处理这些事的程序我是清楚的,我哪会有这样的为难学校的想法。在学校的后勤方面,我尽心尽力,在学校财力有限的情况下,电路出问题了我提着钳子,拿着螺丝刀去修,水不来了,我也跑上跳下去处理,没有影响到学校工作的正常运转。14年,学校义教均衡验收缺图书,我联系外边企业为学校捐书,都在为学校的发展着想。市场的不规范,购买学校所需物品无正式报销发票,而那个时候,你一句,拿给洪海去处理,鉴于关系和你的脾气,我也没好说什么,只是默默处理了一大部分。而今年,账务交接后,你却私自认为我的手里有学校的钱。我一个人担任后勤期间,处理的是现在吴、胡、陈、曾四人的工作,且爱人的病痛,长时间让我焦头难额,自14年3月起,将现金交由项老师保管,以为这样就可少一些麻烦,但遇上节假日,项老师回家,所拨款项在我手里,有很多要账的直接问上了我,我就付了款项。15年,孔勇等一行四人到我家里要账,从妻子的邮政卡上取了钱付给人家,接下来不是孩子高烧就是妻子住院,从没有心思好好思考这些没有发票的账务如何处理,更别说放点心眼把学校的钱据为己有。

而今天,你问我要钱的理由是学校请人代课,差人家工资,叫我必须把钱拿出来,那些饭钱和没有发票的账务,你又不听解释,只是一味说处理了,处理在何处?我真的无语。

目的很明显:一是要拿小脚鞋给我穿,在于我对你的谩骂提出了抗议,请问一个搞教育的人乱骂人有没有道理?二是学校请人代课,巴不得我拿钱出来抵消这笔账务。请问这合法合规吗?

要不是看到石场教育在这两年有点起色,我真不怕把水搅浑,这样于石场教育将有一定的影响,可能缓解、止步不前甚至柏杨退步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一再思索,要不要将这些事公诸于法律或纪检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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