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与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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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

文/安若木槿

叛逆与回归,杂文与散文,偏执与成熟。

近来,我的生活就处于这样的纠结之中。不知不觉,写作已经成了占我生活比重很大的一个部分。我所有关于学习生活的思考都会反映在所写的作品上,而写作于我而言又是一个对学习生活进行思考与分析的过程。思考生活是为了写出更好的作品,写作又是为了更好地生活。所以,二者相辅相成,大约,也决定了我今后的命运。

在这样一种状态之下,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两种文体:杂文与散文。

说实话,我对这两种文体的发展脉络等一概不清楚,对其章法要求等也没有具体的了解,只是在自己的写作过程中不断探索和反思,结合自己以前学过的一些知识,隐约产生了这样一种感知。

提到杂文,我最先想到的就是鲁迅先生。虽不曾专门读过他的杂文集,也未曾仔细了解过他的生平,但他毕竟是国内著名的作家,且自我对文学产生兴趣以来,没有一个语文老师不提他的。他的作品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中学时期学的《纪刘和珍君》和《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印象中,所有老师提到鲁迅先生,都免不了一并提起批判、严肃、旧社会等词。这使得鲁迅先生仿佛离我们十分遥远,因为在今天这个太平盛世,他所处时代的那些具体矛盾都离我们远去。然而,不论在什么时代,社会矛盾,是不可避免的。

记得大一现代文学史课堂上讲到鲁迅杂文的现实意义,老师给我们放了一张乍一看很搞笑的图,内容的标题为“鲁迅评2015”,先摆出某个新闻事实,以“迅哥有话说:”过渡,下面放一张漫画版的鲁迅,人物对话框中截取一段与新闻相关的鲁迅杂文的片断,评论精妙而准确。图中有一句在我当时看来觉得很搞笑的话,鲁迅说:“请叫我先知。”——当然,这句话肯定是图作者写的;只是现在想来,鲁迅先生的“先知”不过是因为太了解中国,以及中国人了。

上学期懵懵懂懂将韩寒的《我所理解的生活》看完,只觉得他的切入视角很奇特,是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我记不清看这本书的具体原因了,只断断续续了解过一些与韩寒相关的信息,近来才注意到这是本杂文集。

韩寒的生活经历,大约在不少人眼中是带着传奇色彩的。由于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写作上,他挂科太多,并在高一时就从学校退学,此后专心写作。后来他成功了,不仅在写作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在赛车上拿了不少奖,还进军娱乐圈,当导演,拍电影。有次,我在上看到一篇文章,大致是说依韩寒近期的文风来看,他已经不复青涩时期的叛逆,背叛了自己过去走的道路。我当时懵懵懂懂,不知这种说法的对错,现在却有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韩寒的生活经历虽带有传奇色彩,却并不是传奇,他的存在本身就证明了这一点。其次,韩寒的成功并非偶然,更不是因为他的叛逆,抛开许多机遇性的外在因素,他的成功更多地在于他自身对梦想的坚定与执着。再次,据我所了解,韩寒的叛逆更多的源自鲁迅先生等作家的影响,他杂文中许多观点旨在揭露社会的矛盾;作为一个以写作为生的人,当他找到了最适合自己与社会相处的方式后,文风也就了解趋于“成熟”,这是很自然的事,并不意味着他背叛了什么。每个人处于不同的人生阶段,都会遇到不同的问题,也就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当然,这只是我对与杂文相关的一些东西的了解,而我自身的杂文,大约并未成形。倒是散文,我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曾经,我对散文是又怕又恨又憧憬的。那时我只隐约知道散文很美,却又不知道它美在哪儿,更不奢望能写好一篇散文了;可随着我自己开始懵懵懂懂地写一些随笔性质的文章,时间一长,居然也能写出散文来,并且对散文有了一个初步的看法:散文的真谛是情——天下至真至诚之情。

此后的一段不长的时间里——正好是寒假,心也静——就着情,我像上瘾了似的,一篇篇的写出来都是散文。

于我而言,写作散文是个曲折的探索过程。随着我的文章在“散文”与“非散文”之间的徘徊,我对“散文”这一概念的认识和理解也在不断深入。当我带着“写散文”这个目的去写作时,过强的目的性使我对散文的行文要点顾此失彼,反而写不好散文;以至于我有一段时间以为写不好散文就是我的心态出了问题,因为就我自己的写作经历而言,当我能客观公正地看待这个世界时,我写出来的随笔性文章大多是散文,反之,则不是。

可我那不够完整的思想体系告诉我,我所看到的美好只是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也是不可回避的。大约,在我近期最后一次合上《瓦尔登湖》这本书开始,我就没有停止过纠结,上了瘾似的去直面生活中的各种矛盾,就是日常生活中言语上的小矛盾,我也可以从中大加分析议论。不够熟的朋友只觉得我越发开朗,倒是身边亲密的人,被我搞得疲惫不堪,虽然这个过程我自己也挺痛苦。

于是我隐约觉得,自己迟来的青春期叛逆终于爆发了。有段时间觉得自己要癫狂,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要去批判一番,批判过后再去反思,有时发现是自己偏执了,有时又不得不承认,自己那是的看法有一定的道理。经过这样一段纠结时光,我再回过头去看散文,又有了不一样的理解:当一个人能够尽可能公正而客观地看待这个世界,并且处于“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境之下时,由美好的东西触发,便能成散文。

就我自己的性格与偏好而言,我是更喜欢散文的,我在写作散文时,更多的是抱着一种恬淡而愉悦的心情;可很多时候我又不得不去写一些类似杂文的东西,尽管那会让我看起来像个叛逆而偏执的孩子,因为只有直面矛盾才能更客观地分析问题,也能更有效地解决问题,从而寻找到自己与这个世界最合适的相处方式,以达到所谓“成熟”的境地。

叛逆不是目的,而是为了更好地回归。我很喜欢范仲淹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也在朝着“年二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目标努力。


关于我:我大约是个不讨喜的写作者

我在写作道路上的探索:笔尖集

不成形的杂文:生活解构与重组

散文:散文集

更多文集:文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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