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印象

来到武汉已半年许。

犹记得旧年金秋时,一度热衷于卖身华中,投奔大武汉自然成了不错的选择。然而转眼物是人非,不过也好,选择的机会也变得多了很多。带着如斯情绪,不再抵触以前视为偏远之地,甚至有段时间还想支援新疆,所幸这也只是想想罢了。在旧年年终匆匆签署下第一份卖身契,卖身到了天府。本以为会客居于此,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武汉,曾经陌生无比的城市,而今却慢慢变得熟悉。

刚来之时,恰逢盛夏,几乎每天都能感受到大武汉的热情,直教人难以消受,是"城“几置我于火上。也有几度大雨滂沱,街道成河,看来在武汉看海也并非什么虚言,对我最直接的后果是多了一段提鞋过马路的笑谈。

然而武汉的冬特想和夏谈恋爱,迫不及待踢走作为第三者的秋,便强行入了冬,于是大武汉就立刻冷脸相对,寒风、低温,磨砺着小爷对其不容易建立的好感度。几度念叨着,南方太冷了,我还是愿意回北方。奈何也只能碎碎念了。武汉之寒,比我故乡犹有过之,也许这就是内陆城市的通病吧。很难得到海风携带的暖热蒸汽的爱抚,故而脾性异常的暴虐。如此种种,皆已被当地银才道尽,某也不必赘叙了。

其实在武汉的生活最让我瞠目结舌的随处可见的纸质餐具,代替了其他地区司空见惯的塑料成为了各种食品的偏安之所,也算是一大奇观。无论是过早(武汉方言吃早饭)的热干面,亦或者是各色米粥,乃至汤面,都流连于纸碗之内,徘徊在口舌之间,浑然乎天成。甚至在正餐打包之时,服务员也会贴心的为你递上纸碗,直教异乡人咋舌称奇。所幸客居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习惯与他人一起过早叫上一碗热干面,或者加上一个面窝,就能开启一个早上的好心情了。

既然提到吃的,就不得不感谢旧友再三推荐过的宝通素菜了。以素之材,塑肉之形,成荤之味,可谓精妙矣。更可喜的是那些原味素菜了,少了油烟之气,多了野趣之味,别有一番风味。奈何我乃饮一海的蠢物,信奉多多益善,对厨房太过小家子气,供给的菜物分量先天不足腹诽良久。

至若宝通禅寺,可爱者有三:一是罗汉堂,二是螺旋塔,三则是上文言之素菜。罗汉堂既有雕塑的立体感,又有构图的大气和整体布局,施之以厚彩,尤是众阿罗汉修行颇得意之景,而非土偶泥塑瞠目作庄严之态。再言螺旋塔,外大而内小,上塔之阶尤为紧凑,抬头便能碰壁,故而几乎整个过程都低头弯腰而行,准确来说是匍匐,用爬塔二字基本可概括其中艰辛。至于长春观、归元禅寺,均是闹市中的清净场,各有各的妙处,便不复多言。至少在武汉,没感觉缺少随喜的去处。对于我这爱好探幽的闲人来说,也可有一段不错经历吧。

然而即使如此,却很难找到像大连一样的情感。尽管无论是从气候条件,还是饮食结构乃至风俗习惯来讲,都是武汉更似故土,然而却对武汉这个城市谈不上太多热爱。也许是因为是客居的原因,也许是没有和武汉经历过别离,也许是没有那么一群人,能够和你一起温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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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很早就想写一系列《城市.印象》,就想谈谈游历过的城市。也记不得具体哪天开的《武汉.印象》这一话题,只记得自己前几天把文首的“来武汉有一个月了”改成了“来到武汉已半年许”,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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