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之路的坎坷与幸运

共读目标:亲爱的小伙伴,这一次你将亲眼看到一个数学天才的诞生,天才的诞生总是伴着苦难和幸运。今天我们共读麦家的《解密》一书第四章~第七章。

1、历史重演,是福是祸?

天才女子容幼英生产大头鬼的一幕,在无名女子身上翻版重演了。难产,流血过多而死。无名女子生下来的小东西从头到脚无一不是大头鬼的再现:乌发蓬蓬,头颅巨硕无比,甚至连屁股上的黑色月牙形胎记都如出一辙。因为小东西长得和大头鬼很像,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叫他死鬼。

一天,替这个容家族修订家谱洋先生从负责赡养死鬼的那对老仆人夫妇的门前走过,他们请洋先生给死鬼换个叫法。洋先生端详着孩子斗大的脑袋,想他生来无爹无娘的悲苦,和必将自生自灭的命运,突然灵机一动,报出一个号:大头虫。

洋先生几乎每天都来看大头虫,用他母语讲述着自己夜里做过的梦。有时候,他也会给大头虫带来个铃铛或者泥人蜡像什么的。后来,等大头虫可以甩手甩脚地出门时,他最先独自去的地方就是洋先生起居工作的梨园。

每当梨花开的时候,看着灿烂如霞的梨花,闻着扑鼻赏心的花香,洋先生深信,这就是他历尽艰辛、漂泊一生寻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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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历尽艰辛、漂泊一生寻觅的地方。

三岁的大头虫还不会说话,有天,大头虫突然开口喊道:“大地!”这也是大头虫第一次说话。在洋先生听来,这是有人在用母语喊他爹爹。从这天起,洋先生把大头虫接到梨园来一起住。八年后,洋先生预感到来日有限时,拿出一年前写给省城老黎黎之子小黎黎的信,信上托付小黎黎照顾大头虫,并给他起一名字。洋先生差大头虫把信送上邮路。由于战火的关系,小黎黎居在几十天后才收到信。

2、流言终归是流言,偶现数学才能

为避开伪政府讨厌的嘴脸,小黎黎本准备回铜镇的行程,因洋先生的来信加快了。回到铜镇,小黎黎从管家口中得知洋先生已去世,而信中提到的大头虫是个哑巴。第二天小黎黎走进梨园,看到大头虫正在切红薯。小黎黎看着大头虫并不觉得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相比之下他冷漠、沉静的神色和举止倒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有点少年老成的寡淡。通过简单的交流,小黎黎发现12岁的大头虫不是一个哑巴,他不仅会说英语和蹩脚的国语,还会解梦,对容家族人都很了解。

大头虫从床底下摸索出一个纸包,递给小黎黎说:“老爹爹说过的,老爷要来了,就把这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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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被几张泛黄的纸张包裹着,散开纸包,露出的是一尊可以用手握住的观音像,由白玉雕刻而成,眉心里镶着一颗暗绿的蓝宝石,仿佛是第三只眼。小黎黎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件上好的藏品,把它出手利禄是匪浅的。此时,小黎黎的目光无意间落到外包纸上,见上面记满了演算的数字,一遍一遍的演算,好像在算术一个复杂的数目。小黎黎问道:“洋先生还在教你算术?”

“没有。”

“这是谁做的?”

“我。”

“你在做什么?”

“我在算老爹爹在世的日子……”

3、为完成洋先生遗愿,大头虫算出乘法口诀

洋先生的一生得益于巧舌如簧的嘴巴,也祸害于这张游说于阴阳间的乌鸦嘴。一个个无声的日子里,大头虫总是把一杯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着浓淡的梨花水放在他床头,看见白色的梨花在水中袅袅伸张、荡漾,心里会感到平静。这种土制的梨花水曾经是他驱散病症的良药,他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能活出这么一把高寿,靠的就是这简单的东西。

一天早晨,他把大头虫喊到床前,要了纸笔,进一步精确了他的临终愿望: 89年有多少天,有多少天就陪葬多少朵梨花。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或想念把老人弄糊涂了,他在写下这个精确得近乎复杂的愿望时,一定忘记自己还从未教大头虫学过算术呢。虽然没学过,但简单的加减还是会的。由于本领有限,他用整整一天才大功告成。在微暗的天色中,大头虫来到床前,把他刻苦演算出来的结果告诉老爹爹,后者当时已连点头的气力都没了,只是象征性地捏了下孩子的手,就最后一次闭了眼。

所以,大头虫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算对,当他注意到小黎黎在看他演算草稿时,他第一次感到这个人对他的重要,因而心里变得紧张、虚弱。

看着这些,小黎黎知道大头虫是不懂乘法的。不懂乘法,似乎也只能一年年地累加,一直加了89遍365,得出一个32485(天)的数目。然后他又用这个数目去减去一个253(天),最终得到的数字是:32232(天)。

大头虫问:“我算对了吗?”因为这89年中并不是年年都是365天。365天是阳历的算法,四年是要出一个闰月的,有闰月的这年叫闰年,实际上是366天。小黎黎不想打击他,所以说是对的。

大头虫去床头又翻出几页草稿纸,给老爷看他得出的更简单算法。他表明的神秘的·法演算式实际就是乘法,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还有一页草稿纸,上面的演算很乱,但老爷一看就明白他这是在推敲、总结乘法规律。规律最后被清清楚楚地列在这页纸的下端,老爷看着,嘴里不禁跟着念出声,念出来的就是一道无误的乘法口诀。

他对自己说,如果今天不带走他,也许是要悔恨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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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不带走他,也许是要悔恨一辈子的。

4、金珍,是开始也是结束

这次出门,小黎黎是坐了两天两夜的船才到铜镇的,回去是下水,要不了这么久,但少说也得一天一夜。自上船后,老人就开始为孩子的名姓问题着想。

在铜镇甚至江南一带,民间有种说法:男人女相,连鬼都怕。意思是男人生女相,既阳又阴,阴阳相济,刚中带柔,极易造就一个男人变龙成虎,做人上人。因此,民间派生出各式各样指望阴阳相济的方式方法,包括取名字,有些望子成龙的父亲刻意给儿子取女人名,以期造就一个大男人。小黎黎想来想去给孩子起名叫:金珍。

船靠码头后,小黎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水西门高级小学,找到程校长。程校长中学毕业后,迷上了北伐军的制服和装备。可,战后,他仅有一只左手。小黎黎问他能不能写字,回答是会的。就这样,小黎黎把他介绍到刚落成的水西门高级小学吃了碗教书匠的饭。因为只有一只手,程在当老师期间就被人叫做一把手,如今当了校长,可谓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这天,小黎黎见到一把手,说的第一句就是问:“我住过的那间木工房还空着吗?”一把手说,还空着。小黎黎把金珍留在程校长那,正式成为了一名学生。从这天起,大头虫就再也没人喊他大头虫的,喊的都是金珍。

金珍是大头虫在省城和以后一系列开始的开始,也是他在铜镇的结束和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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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珍是大头虫在省城和以后一系列开始的开始,也是他在铜镇的结束和纪念。

写在最后:小黎黎看到大头虫的才能后,对自己说,在战争连绵不绝的年代,我任何不切实际的善举都可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但这孩子是个天才,如果我今天不带走他,也许是要悔恨一辈子的。

在一个天才生命中,有伯乐是很重要的。有千里马,也有伯乐,是才是一个喜剧的结尾。很庆幸大头虫的生命中能出现洋先生、小黎黎还有之后章节中出现的伯乐们,是他们甘于奉献,才成就了一个天才数学家金珍。在大千世界中,我们的生命中会出现那个不求回报,只是单单赏识你才华的伯乐。有幸遇到他们,请带着一份感恩之心,去努力,去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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