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张爱玲说:“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

这次的旅行,说起来不顺利,忽然爆发的咳嗽,身体不适。原定计划全盘推翻,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未曾抵达,总是平添遗憾,或许是机缘未到,想想如此也便释怀。和wen一起用双脚去丈量这片土地,发现是另一种获得。

飞机离开旧地,习惯地挨紧坐在他身旁,连着几天晚睡,白日又莫名奔忙,有些倦,努力想小憩,却睡不着。慢慢降落,看到这个城市细微若模型,慢慢接近。再次着陆时已是昆明了。温度恰好,较之还在盛夏温度里打转的季节,这温度算是舒适宜人了。

一大一小的行李箱,塞进出租车后。抵达入住酒店。他应该很开心,与很久不见的同学见面,寻了特色的餐馆吃饭,看眉飞色舞的几个家伙聊得很愉快,默默在猜想当年的他是什么模样。如果那时遇见,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相爱。海拔接近两千,忽然发现在家未好全的感冒,开始蠢蠢欲动,嗓子有些发痒,不时咳嗽几声。高原去得多了,一直很适应,亦从未遇见这种状况,或许真是透支过度,休息会儿就好了...

倘若你曾问我,“如何设想爱’。我会说,它是微笑和忧伤”。如今,我会回答你,“它是一切的力量”就象只有一次的出生,就象太阳,已无需过多解释。 一个人对于许多东西的认知,往往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或者遇见一个人,或者发生一些事,得以改变。

从小体质一直算是好的,鲜少因生病被照顾。没有想到这次来得如此意外。也因此更体会到wen也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家伙、细心温柔。

回了酒店,越发咳得厉害。小问题在高原,被放大的可能与可怕,行走高原的经验里也看过不少,万万没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是这样。躺不能眠,间或就咳,折磨得人要崩溃。他亦无法安心聚会,不时发信息,和朋友们餐后回来。那一夜、我的咳嗽已经成了他条件反射醒来的声响。取药吃取水喝拍背舒缓,一夜未曾好好休息。夜里习惯伸手摸摸他的脸,心疼他也跟着这么辛苦。

...

再之后,未曾见好。亦无法以这样的状态去行走香格里拉与梅里雪山。终于还是去了医院,这是第一次在旅行路上在异乡的医院,所幸医生很好,比起厦门大医院那些脾气急语气又火爆的医生,对病人的态度真可以算是耐心温柔了。输液容易见成效,当冰冷的液体一滴滴进入血管。他一并躺在床上,拿了手机下象棋,气氛和宁,也慢慢安心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俩人一起莫名的总是很欢乐,出了医院去觅食。完全忘记生病这事,亦能开开心心吃饭闲聊。午后休息,抱着手臂安心沉沉睡去了会儿,这大抵近期最好的小段睡眠了。傍晚出去与wen的同学会合,吃了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菌类。正是当季,火锅里翻滚片刻便鲜美可口。席间听他们说笑话当年亦是有意思。

但可怕的咳嗽还是在夜里又一次把我的世界激烈震荡,待以后回想起来,这会是种很可怕的经历,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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