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月尾巴稍的寂夜里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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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四十四分,失眠在这沉静的夜里。想象不出流感病毒在对我的身体进行怎样的侵害但喉咙那团棉花一直亘在那儿咳不成咽不成,脑袋好像被一个热气球吊着在黑漆漆的空间里四处飘荡,恍惚间看到我小时候妈妈扎着乌亮的马尾朝我温柔的笑,姥姥家橘色的白炽灯忽闪忽闪我躺在床上看墙围上灰色红色小猫和绿色橙色圆点在蔷薇底子布上无限循环,姥爷在院里标志性的咳嗽,姥姥说睡吧妮儿,我抱着看看的心理说姥姥我想回家,想妈……

      昨天兴冲冲的回来了,妈说你走了我还怪松的晚走一天吧说了好几回 我以为她开玩笑,现在我又何尝不这样想家呢。

     都这么大了,好多事情要自己试着扛,始终相信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好像我得到的所有的东西都比别人要慢半拍但最终幸好是得到了,所以不急于求些什么,  只问耕耘,不问收获。总会来的。

    那些刚成人的小大人无忧无虑的单纯得是多少人在背后的默默牺牲才在这并不算怎么纯粹的世界里得以持续。

      眼前一切劣势都是因为实力不够。慢慢磨,都会过去。

       没什么绝对的东西,对与错也只是角度不同而已。我希望未来的日子我不要偏执,无痴无颠,无舍无弃,无为无我,学会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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