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南门口》,小时候的家

关于的家乡的一切,或许在长时间的离开之中,在新事物的不断冲击之下不断变得模糊了。但,那在血液中流过全身的家乡的秀水,那筋骨中坚硬着的家乡的山是永远不会抹去的。置身何处,只需哪怕一首简单的歌。那些模糊了的家乡的记忆就会瞬间重新涌入脑海,湿润着眼眶,荡涤着心灵。

从未有过乡愁或者还不应该有的乡愁似乎也有然在年轻的心中油然而生,那生命中遗留下的上至几辈人的心酸和感动,穿越了消失陨落的生命,汇聚在活着的我们的心间。

说起那个小城,熟悉也陌生。因为它平凡的似乎不值得在南海中去仔细思索,那方寸的天地里,天永远是方方正正的,目力所及之处,皆是深绿的脐橙树叶,这种在《橘颂》中被歌颂的神奇植物种在家乡的土地之上,从我的记忆开始便始终贯穿。

那个叫做“归州”的小城,可能是因为了:归这个字眼,格外的能够令人眷恋和回望,这是伟大诗人屈原和四大美女之一的昭君的的故乡。永远会记得,踏进那个小集镇的第一步开始,双眼就会集中在那个新建的公园之上,而那占地最大的场地之上赫然就是佩剑英武又儒雅的屈原的雕像,拾级而下,过一个矮矮的门洞,再一个右转,一层上的另一个小的墙砖铺就了的广场的前方就是那秀美尔雅的王昭君之像,伴着那“钟灵云秀”的大字。就是这二人给了家乡的人民关于爱国,关于淳朴的一切。

小镇的人是敦厚朴实的,因为那个镇不大,所以最热闹的地方就是那个集市了,这里没有特大的超市,没有自主的贩卖机,没有全面铺开的支付宝和微信支付。买卖还是在面对面的现金之下进行,所以这里的交易一反常态的不太注重效率,因为那彼此之间都相互认识,那赶集来购买面粉,衣服,大米,白菜等等时,走进店里总会大声“生意还好撒?”而那商户也会满脸堆着笑泡上一杯浓茶,再拉上一阵话。然后买者会从兜里掏出纸币慢慢数出应付 的钱,那卖家也只是略微数数也就装进了放钱的抽屉之中。太阳为完全出来之时,也会有,住在距离集镇较远的地方的农民,背了那自家田地里种植的用了棕榈叶子捆绑的十分整齐的白菜,菠菜或者那前天下午刚摘的的小南瓜,或者刚掐的南瓜头早早地赶到,买上一两个馒头就坐在自己背了菜的篾片织成的背篓上,简简单单的吃上一顿早餐,然后就开始用了那干带着秤砣的旧式小秤绽开满脸的笑纹,准备着能为家中增添几十块钱的收益。

日头在这样的集镇上总是好过的,除了这些农人或者谈谈笑笑而过的老人,或者那些坐在麻将馆的大肚之人。还有那些互相追逐的孩子。偶尔急速驶过一辆的重型摩托车,那街边买家具的可能咧着嘴大笑说“这小子,是不是有又和媳妇吵架啦”。

可能就是因为日头这样安稳的过了太久,久到连这个新集镇之前的旧集镇在我出生与未出生的短短间隔之内,已然成为了记忆。

但,父亲总是会提及那个老秭归,于是它也就在我的心中。

知道知道三峡移民,知道那首《小时候的南门口》,唱响在耳边,那“剜到手”与“扳版画”再次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已经岁的我的耳边时。我想,除了自己和那一镇的人民,总还会有人记得那永远埋在了水下的曾经的故乡,那浩浩江水之中游走的对故乡的思恋。

哦,三峡大坝这项工程是建立在宜昌的,为了这国家的工程,先一辈的人离开了自己的家乡,移民到了陌生的城市,然后落地,扎根,适应新的生活。三峡移民。这是庞大的数字,但真切的出现在身边眼前的是那么慈爱,坚韧的面孔。舍弃给了他们继续生活的力量,他们可能永远不会说因了他们的"小我“才有当今的宏伟工程,但,那爆破声中轰然倒下的高楼,腾地而起的雾似的黄色烟尘,那浑浊的肆意留下的泪水都记录着他们的纯真的奉献。

今天,因了这首家乡方言唱出的歌,再次想起了这段不曾经历的历史。惟愿,那方天,那方地,那江水,那群人,都在时间的里被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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