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期待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我很怕记忆里的那个农村,怕黑,怕打雷,还怕风,有时候天一黑就刮风,那声响就是我能理解的鬼哭狼嚎。
但我却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一那会天色半黑,浓云墨色,再过一会就要来风雨,那一方土地里重来没有被霓虹灯照亮过,入夜就是伸手看不见指头。摸着黑我独自进山跑到了山里的一棵树底下,那会早已经起大风了。我不了解山里的空气,我通过树身的震颤知道树梢都快被风摇断了,我能听见风的呼啸,就在我头上一两米的地方。但我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空气的流动,似乎它静止了,让我胸闷,呼吸都不畅。
这种奇怪的反差给我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在某个瞬间,我甚至已经相信自己在做梦了,心里突然轻松起来。一秒过后,我领悟到自己正处在一种奇观中一一大自然正在向我展示它高超的掌控本领!但我却因此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了,这样的环境下我的嗓子眼有了一种微妙的痒,微弱但持续,并且不能触碰,直到我再也不能忍受,它的真实存在是一种开关,打开了我无尽的负面情绪!在这个窘迫的时刻,我却很想拥抱自然一一我想尖叫着扑倒那棵大树,把它压倒,张开双臂和它拥抱,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挤成它的树皮。
我的那次经历出现 在我童年的某个夏天,家人趁暑假把我从城市送回了老家,那是在在河南大别山山区的某个村子,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大山,还有那里的月亮。
那里的太阳老家人叫它日头,正午的时候叫毒日头,那儿的中午持续时间很长。村子里到处都能闻到牛粪和青草混合在阳光里发酵的味道。白天的时候阳光刺的睁不开眼,夜里睁眼也啥都看不见。这些印象至今让我无比亲切。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在不出格的进行着!
你看我有个后爹,他没像书里的正面后爹一样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对他没啥好印象。可他竟然也不像和坏后爹那样,吼我啊,虐待我啊,或者阴险的背后算计我,这些都没有!我也没不懂事到故意与他作对,气他,逼他来报复我。但我不能说我不失望,毕竟我还在一个叛逆的年纪。
我与这个世界的理智不同,但我和我的老二一样,我们都经常无缘无故,不讲道理的亢奋!但我这个年纪的人最怕丢人,除非不知道自己在丢人的时候。所以虽然基本上我的脑子里永远只有性和暴力的幻想,但从外表你是绝对看不出来的。所以我只好在这些平凡的句子里多加些但是来表达一些转折,抒发一下心情。
我活在这个世界,活像个潜伏的怪兽,小心翼翼的,怕把那个弄散架了,那个维持运转的,叫做秩序的东西,多么的脆弱!我简直不敢相信,这里的大人也真没见过啥世面,随随便便做点什么磕磕碰碰流点血就能惊的他们大呼小叫。人类身为动物家族的一员,早年也是吃生肉喝鲜血过来的。既然吃别物的血肉都行,那自己擦破点皮付出点代价不也应该的?
所有涉及有限资源的争夺都适合丛林法则。
人类社会从来不是靠着单一的“描述性”理论维持的,这些所谓的“法则”都只能“描述”社会中的部分现象,仅有解释性的作用,能够完全制约整个社会的“终极理论”还远在人们能够触及的极限之外。
自身不足以获得足够的自豪感, 必须依托于"国家荣誉"这种宽泛的精神寄托来获得满足感.
是觉得那天肯定是碰着鬼了,或许是个山怪,山里有怪的!哪怕那是个小山,就在你家屋后头!你不信,你问你爹去!
爹,老爹,老爷他说有鬼,可是真的呀?
老爹坐在火盆前烤手。他怕冷,天一摸黑他就把火支起来了,饭都是围着火堆吃的。他开腔了,可不是对他的崽。
小泽趁天黑进这个荒山,。小泽身处密林之中,也没有工具来开路,更别提眼前一片漆黑,就是有,也没啥大用。他似乎已经寸步难行。
小泽只好先站着听了一会虫叫,听了一会就有了耳鸣。耳鸣声一上来就再也没法假装镇定了。他懊悔的蹲坐在草里,头下垂到膝盖上,双手搂着身子。小泽看起来好像觉得很冷。
月亮飘在天边,高高的,慢慢的,飘。
小泽恨死了现在自身所处的环境,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他还无路可走。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