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每次回奶奶家,奶奶都要下田摘菜,再给去根、装袋收拾好,给我们带走。她总是忘记我们家只有两三张嘴,一不留神就装多了,每次总要有些菜因为来不及吃而坏掉。
那天回去,她择菜,我拿着相机,蹲在她面前,已经忘记说到了什么,奶奶哈哈大笑。
02
朋友结婚后,就变得越来越难约,因为他们的小家变大了;
自己结婚后,朋友就变得越来越难约了,因为彼此的小家都变大了;
然而,撇去结婚这个要素,朋友们都在不同的城市生活工作,加之疫情大刀阔斧地阻隔,见面更是难上加难。这种种都在提醒我们:我们不再那么年轻了。
作为一个形单影只的已婚人士,不满足于线上的友谊,唯一的出路就变成把大哥(老公)发展为朋友。
不,应该说,要结婚的人都应该有以上觉悟,不能做朋友的伴侣不是好婚姻。不指望他和我一起骂渣男,但至少他能和我分担大姨妈来访的心情;不指望他和我一起去解锁咖啡馆,但至少他能和我一起在家吃火锅;不指望他和我一起阅读一本书,但至少能一起聊电影情节。
但是呢,还有一个人间真相是,人生的很多路,还是得自己一人走。
03
老爸生日,一家十口人围坐吃晚饭。席间笑声不断。
听闻妹妹男朋友年后要来拜访,我下意识地反应就是:等一下!我来看看老黄历。然后我一看,不错不错,那天宜结婚/领证/订盟⋯来吧,可以来!
爸爸用高压锅做了一锅鸡爪,软糯糯的,很好吃。爸怕我遗漏了这道好菜,就提醒我:“潇潇,你的爪子在这呢!”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婶婶随即发散了一下:“印象最深的,还是以前吃螃蟹,然后小周跟爸说'你的爪子在锅里呢'!”
哈哈哈,小周是我妈,以前家里吃螃蟹,爷爷不吃蟹身,只吃爪,于是我们留了好多蟹爪在锅里给爷爷,那便成了爷爷的爪。
04
除夕的上午,老爸才想起来,吩咐我和妈妈去买灯笼。有几年春节没有挂灯笼啦,应该是在老家过的最后一个新年了,再喜庆一把。兴冲冲地挂上,果然好看。
吃罢上高速回屋,光线暗淡的高速路上车辆寥寥,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的天际线上端,时不时地绽放出烟花。就好像真实展现了开心的人脑里放烟花的样子。一阵又一阵,一个点跳跃到另一个点。世间不过脑海里的一首诗。
05
大年初一,回家拜过年后,又赶路,去逛了西津渡——一副要被打造成人文/文化/艺术街区的架势,不久的将来,阿里也将入驻。
紧邻西津渡的街区,一大片待拆的屋子被仓促砌的墙包围起来,虽然有落寞感,但却让我有一种看到“遗留痕迹”的兴奋感——被大哥拦住,我才没去里面探险。
通过闲晃,进而走近一个地方,进而有兴趣进一步了解其历史。这是最好的身体力行的学习了。
还留了些没逛的地儿,给以后的观光留下些期待。
06
睡个大懒觉,再看一天剧,大喊三声:爽爽爽!这就是自由的假期生活,真的一点不无聊。
07
不喜欢过年的一点是:大家都忙着打麻将,而我讨厌麻将。说来,这兴许源于独生子女政策,不会时时刻刻都有小伙伴一起玩耍,爸妈都被叫出去打麻将的时候,便是我的孤独时刻。有时为了和这种孤独抗争,我会哭着不让妈妈去,但往往麻将会赢,于是,我把这些“仇恨”都归咎在麻将身上。
我,怎么能,喜欢上仇敌呢?
就在这周,大哥和我探讨了打麻将这件事。他说,于他而言,这是种打发时间的方式,但没有瘾。
我可以理解这个立场,但于我而言,我一有空,就爱看书刷剧,即便我打麻将(或是做其他事,如游戏),打时我会有浪费时间的焦虑感;打完我还是要看书刷剧,不然我会觉得我没有放假。我认为,时间根本不够用,不存在打发。
讨论了一番,愈发觉得每个人对待时间的态度和想法是不一样的。我坚持我的就好。
*本周主题灵感:写文时的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