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知晓,我的目光并不善良。

如我是一粒灰尘,那么跨越地面上的一条蛇形缝隙需要多久?

教学楼墙体的裂纹分布的均匀,侧面的柱子让人联想到奶油蛋糕,加长版。玻璃门印着对面的民居,好有人间烟火的样子。

全世界都好累。

麻雀要迁徙南飞,砖头要支撑起一整栋大楼的重量,石子儿要接受为路的命运。

生而为人,无执念 ,不成活。

草要在身体中已死去部分的基础上持续生长。相当于把自己吃了再生吗?

那枯黄的尸体静静的躺着,就在生草的脚下。

在操场上铁板烧,真庆幸鱿鱼被烧之前已经死掉了。

大家的肤色由正常到小麦,再到黝黑,很好的诠释了渐变色。

椿树芽在马路牙子边长成了几小枝,拿下一片叶子嗅了一下,嗯,还是小时候讨厌的味道。不知道家门口的那棵大椿树是否还嚣张的长出那么多叶子,如果是的话,其实也不赖。

站成一棵树也不错。

在自己的一小片天地,记录来往故事,看过好多好多人的小情绪,不必记住所有面孔。

放假时,就细数自己的每一片叶子,熟知每一条纹路。或者,抬头数路过的鸟只,数对面教学楼的窗户,数脚下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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