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虚：大局观、方法与关键点

前天看了《年前的面试经历》，有点感想。呵呵，按现在的面试，俺属于不合格的，估计连5k都拿不到。事实上，俺只参加过一次面试，QQ电话面试，2年前，当时要价200k/y。面试结果很惨，搞得我从不去应聘了。而实际上，在十年前，俺的工资虚数就已经是10k（实发没有，创业嘛。但也不少，反正买外文书不心疼的那种）。下面随手写写，讲讲为什么能拿这些。

 

本文谈一种工作方法：

（1）首先对手中的工作有大局观（需要很强的观察能力和综合能力），要能理解问题，掌握问题的关键点，且能对问题进行分解；

（2）通过大胆猜想和小心验证来进行中心突破；

（3）中心突破之后，再进行外围拓展。

 

这样一来，即使你对某项事情不懂或懂得不多，也可以把事情做好。

 

下面举例子说明（以下例子基本上都是我个人的例子）：

（1）正反馈

97年玩mud，有个很好的朋友，mud玩的狂厉害，比其它人等级高多了。我的升级速度只是他的十分之一。问他怎么玩的。他说了一个词：“正反馈”。什么是正反馈呢？就是，假设你有2种属性：A和B，每秒消耗10点A能提升1点B，而A是不断回复的。一旦，你每秒A能恢复10点以上，这样你就可以无穷无尽的提升B，这个点就叫正反馈点。玩mud，就是尽量去达到这样的正反馈点。这个现象叫不叫“正反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抓住了这个关键点。他一“正反馈”时，整个服务器的资源一半被他消耗了。

说到mud，再讲一个好玩的故事。有个pku的哥们叫“张学友”，老杀小号，激起公愤。很多高手都做了一个宏：follow 张学友; kill 张学友。有个哥们，就叫他Q吧。有一天，张学友出现在Q的身边，Q就按了这个宏。张学友只有五十多级，这个哥们有一百多级。张学友一路西奔跑到沙漠里面去了，在沙漠里面乱转。在沙漠里面走一步，要掉几点hp，喝水或喝酒可以补充hp。张学友事先买了很多很多酒，然后在沙漠里跑一步喝一口，结果，不久，Q就渴到hp只剩下1，晕倒在沙漠里了，张学友回头一刀把Q给杀了。

这两个例子说明，做事情要抓住核心。

（2）写mud

当年大学一二年级玩mud玩的很狠。后来玩腻了，就申请当巫师，开始写mud门派。当年的pkuxkx门派还比较少，我同系的一个老乡写了全真派，我闲的无聊写了古墓派。当时mud使用的是一种 C 语言的变种，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当年我的情况是C语言考了30多分（上机题75分，3道题，全部要打开文件，进行操作，再写入文件，我当时看书没看io那一章，结果75分的编程题全挂了，看在我敲了很多代码的份上，给了几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进行开发呢？把问题分解一下，我需要解决这几个问题：(a)怎么下载和上传文件;(2)怎么写地图与迷宫;(3)怎么写NPC;(4)怎么写武功;(5)怎么写任务小脚本;(6)怎样与众不同.对于(a)，请教老乡怎么用ftp，解决了；(2)(3)(4)(5)看代码很快就解决了。至于(6)，哈哈，好办，当时阅读武功代码发现很多武功都有特技——缠人，让对方无法行动。假设A的xp是xp(A)，B的xp是xp(B)，A缠B，如果Random(xp(A)) > 0.5 * (xp(B))，则缠人成功，对方无法动弹。为此，我在古墓派搞了本九阴真经，需要从后门进，要下水（下水走一下也要扣hp），水下是迷宫，迷宫走通了可以找到九阴真经。九阴真经拿到手之后可以读。然后，到了一定级别可以使用移魂大法。移魂大法实质上就和上面的晕人的特效一样，不过我把判断改了，改成如果Random(xp(A)) > Random((xp(B)))，则判断成功，这样的话，虽然总体概率是一样的，但一个很弱的号也有很小的可能把一个大号给弄住不动。为了平衡，我又加了个限制，一旦使用移魂大法，则两人马上变成kill状态（一般的打架是有一方hp剩不到一半就停止了，kill的话，不死不停止），这样限制滥用。后来又加了本韦小宝的《马屁宝典》，拍马屁成功也可以让对方处于无防备状态，原理同上，纯属娱乐。这样，一个有特色的门派，一些有趣的武功就诞生了。呵呵，现在去pkuxkx，上面的wiki史记中，还特意写到俺。说明，上面的工作还是有人认同的。

这个例子说明，对于不会的问题，要善于分解问题，善于借鉴和创新。

（3）写读书报告

这是大学期间的另一件趣事。大学很多课要写读书报告，就是查很多资料，然后归纳总结。注意一点：归纳、总结不一定需要你懂你写的内容。这个工作的关键点是你要能够正确的把资料分类，把观点提炼出来。有一次，我查了很多资料，然后把资料分类归纳总结，写出了一篇很棒的读书报告。而我当时的专业课基础很差，导致，我自己写的读书报告我自己只能看懂表面上的意思。很荣幸，我这篇读书报告写的很好，被老师评为最好的三篇。又很不幸，这三篇的作者都要上讲台演讲。结果很惨，我讲的一塌糊涂。这个事情有哪些启发呢？我总结出一点，就是，即使你不懂，你也可能把事情做好，只要方法得当！

这个例子说明，只要方法对，就算不会，也可以做好事情。

（4）向后退几年

虽然太过久远，但仍有总结的价值。因为当年俺高考那一役在当年的高中依旧是传说般的存在。在高三之前，我的英语一般在年级300-200名徘徊，最好情况是200，总成绩在100-10名徘徊，哦，我们学校是县级市高中。但高三我垄断了总分全部第一，英语在高考时达到了我的最好成绩——年级第一。并且，高三玩的很疯狂，看小说、打牌、打游戏，我都有份。每天学习也不过五六个小时，剩下的都在瞌睡或看小说。怎么会这样呢？还是大局观+方法+关键点。大局观是什么呢？（a）应试教育，成绩第一，越大型考试成绩越好就行了，一切为此服务；（b）《圣斗士星矢》中沙加平时闭着眼睛时混混噩噩，水平很烂，关键时候发飙，水平暴涨，这tmd不正好适合应试教育嘛；（c）反正智商只要还行，别人会的你也会，把能会的都搞定，把错误和失误减少到最少就行了，就可以分很高了。我是怎么执行的呢？平时混混噩噩，打瞌睡啊，做作业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也不检查，得到一大堆叉，听写单词20个能错17个。这种状态是有好处的。好处第一是不累，第二是，你的缺点，平时全暴露出来了，考试时一注意，屁的缺点就没有了。关键时候怎么发飙呢？回顾一下混混噩噩时暴露的缺点，考试那段时间记住别犯就行了。然后，考试时，怎样能让自己鸡血怎样干。别人都在复习，我看小说啊，打游戏啊，总之就是把大脑给搞到最兴奋。这样，毫无悬念的上了THU。关键时刻可以发飙是个很强的能力，我后来发飙过几次，一次是现场表演，30分钟写了篇论文，然后发表（当然，论文中的一些资料是我以前报告中写过的，论文的一些想法是我以前曾经想过的），一次是一晚上的工作给公司要了300k的项目款，这种状态真是打鸡血啊，事后根本无法体会。

这个例子说明，要寻找最适合自己的方法。

（5）再回到大学时代，写小说的案例

大学时代很丰富，有很多成功案例。现在继续讲。mud玩多了，考试成绩直线下降，不能再玩了，于是泡BBS。当年在武侠版和科幻版大论战，论战过程中涉及到啥问题，就跑校图书馆查资料，这一来，写作功底提高的很快。后来，在科幻版战的很烦了，心想，我也写一篇试试。写小说是要发表的，我对写小说发表这件事情，当时做了这样的分析：小说要发表，首先需要一个卖点，就是编辑为什么要发你这篇小说，读者为什么要读你这篇小说，其次，文字要过得去。关键是卖点，而不是文字，不是别的什么。于是，我自己开始这样的写作过程：寻找卖点->构思情节->细分到小节->细分到段落->充填文字。这样有步骤，可操作。前面都没问题，最后，文字那一块，我文字当时不好，怎么办呢？因为已经细分到段落了，具体这里写什么场景，都划好了，然后，买了本描写辞典，找类似的模仿着写。很幸运，第一篇小说就发表了。这个小说花费3天，收入不少集子里，前后收入2000.（2000年之前的事情）.因为方法对，可操作。后来，我花钱进行了一个实验，找一个不会写作的人，按上面的方法写小说，最后也写出了大半个小说，有鼻子有眼的。这个例子说明，只要方法对，敢想敢干，是可以成事的。

（6）俺的另一个案例

还是大学。俺大学成绩很惨的（后来研究生阶段又补回来了）。大四，学分刚好够。有一门课，如果挂了，学分就不够了。这门课，缺勤三次，就算不过。好吧，当时，我已经缺勤三次了。怎么考勤的呢？发一张卡，老师站门口盖章。这门课我很想听，但大四在创业，没那么多时间，前三节课我都缺了，第四节课去上了。第四节课，我认真观察了一下课堂形式，然后给主管副主任发了封email，说这种考核方式是《希望A但奖励B的愚蠢》。然后，进行了具体的分析：系里面希望大家去听课，因此采取了这种考核的方式，但这种考核方式导致的结果是：真想听课的学生，没啥影响；不想听课的学生，要么来了睡觉，要么从这个门进来盖个章再从另一个门出去，这样做没有达到系里面想要达到的效果，反而造成了浪费——浪费了考核老师的时间，浪费了不想听课的同学来回的时间，浪费了不想听课的同学本可干别的事情，但却在课堂上睡觉的时间。也就是说，这种考核方式，是没效果的。第五次，出勤考核改课后出去时盖章，第六次，考核取消了。后面有兴趣的课程我跑去听了，写了报告，这门课也过了。

这个例子说明，分析的重要性。

（7）倒数据的案例

如果不算课堂作业与mud开发，这个案例可以算俺的程序处女作。大四时网络浪潮兴起，参与了进去。开发网站，我是总编。当时想把中国法律法规给放上去，买了张法律法规光盘，一看，有几万条。公司里有个主程序员，他说倒数据要用C语言写程序，我想用C语言还要破解光盘的格式，他当时在忙网站开发，也没工夫。我仔细分析法律法规的文本，发现格式很固定，可以写程序解析。于是请教这个程序员，问他，我想在页面上放个文本框，一个按钮，然后点按钮，这些文本要能进数据库，我应该看这本书（一本asp的书籍）的哪些内容？他给我指了2页，我看了下，花了一个晚上做出了一个页面，然后，招聘兼职，要求很简单，要能灌水。为了最大化灌水效率最后页面我改成了这样的：

按钮搞的超级大，这样鼠标很好找，仅仅这一步改进，就让效率提高了一倍（哈哈，当时赶鸭子上架，还不会JS）。招聘来的兄弟也不赖，一小时能灌2000篇左右，两天不到就填完了。（当然，现在有按键精灵了）

这个例子说明：条条大路通罗马

（8）写企业案例

我不是MBA，但考察过快100家企业。后来因为这个，接到项目是写企业案例。需要抓住这个工作的关键点。有些数据企业能提供，有些企业不能提供，报纸上的报道又几乎不是吹的就是捶的。为此，我确定了几个原则：（a）客观，写作过程不做任何评价；（b）采集事实，什么是事实呢？A说“我们企业今年赚了2000万。”该企业今年赚了2000万不是事实。某年某月某日该企业的某某说，今年他们的企业赚了2000万，这一个是事实；（c）把采集的事实归类，按时间归类；（d）进行分析，纵向分析和横向分析；（e）试图发现规律或有趣的现象或值得讨论的问题；（f）尽量多图多表。这样一来，就非常可操作了。写作过程中我发现，事实超出想象的多。以生产小灵通的UT斯达康为例子，他们上市时的招股说明书有近400页（英文的），里面具体到哪里有一台电脑都写得清清楚楚的。只要肯用心，很多现象都可以找到，比如，通过上小灵通，电信的设备使用率从60%多上升到80%，等。这些案例反响很好，很受那几年MBA教学欢迎。当时赶着出版，签的0版税（稿费相对项目费只是小虾米）。据出版社的朋友说，卖的也不错，她说是上万册。

这个例子同样说明：关键需要做事情的方法对

（9）到非典了

非典要呆学校，那段时间正好是写硕士论文。闲的没事，我拿着合成的几个产品的NMR图发呆。NMR的定量分析能力很强，我想，通过这几张图，能否计算出我的产品的平均分子量还有别的参数出来呢？这个领域，从大四到研究生，我干了3年，国内外文献已经烂熟于心。还没人这样干过。想到了，就开始干。用我贫瘠的随机数学的知识和一年前补来专业知识，我列了几个方程。自己一看，方程的个数和未知数的个数是一样的。乐了。一遍一遍的检查假设，没问题。然后，和导师讨论。哈哈，一篇EI就这样诞生了。主要是结果没做详细的实验验证，要是好好做下验证，再丰富下模型，可以发SCI了。

这个例子说明：大胆猜想，然后验证

（10）GIS

有一个项目要用GIS，我带着一个哥们在做。选择的是GeoServer+GeoTools。首先架设Demo，然后，给了一个星期时间，啥事没干，我就让那个哥们从浏览器请求开始，到返回GIS图像，这个过程发生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调用，用UML序列图画出来，然后讨论清楚。因为GeoServer,GeoTools是开源的，代码都可见。这一步直指核心，捋一遍就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因为这事，后来收了个徒弟，是学GIS的研究生。

这个例子说明：不要怕难，要有大局观，抓住关键点，直指核心流程

（11）直指核心

即使你不会，或者懂得不多，你也应该不怕困难，直指核心，把核心弄明白。这又是一个例子。我带人开发分布式网络协议测试床原型。开发平台：Linux，开发语言：C++。俺当时的水平：C#两年开发经验，Linux不会（但深入理解计算机系统那本书我看过），C有点点经验，C++经验几乎为0。但我对问题的分析能力是超强的。先查询资料，让一个研究生做一些试探性的开发，摸方向。最终决定选用ns2.ns2是单机网络协议模拟软件，也有并行版本的pdns，但这个不满足需要，它还有单机实时仿真的版本nse。我决定拿这个下手。nse的限制是：（a）实时性不好，只能到0.01s；（b）性能低下；（c）可扩展性不好（搞分布式很难）。因此，关键工作是两点：（a）修改核心调度引擎，增强实时性；（b）引入新路由机制，方便可扩展性。我让手下人做（b）及一些外围工作，我自己做（a），（a）部分只有不到2000行代码，那段时间就是啃这2000行，啃了几个月，profile各种实现方法，比较各种系统调用，最后将实时性提高到0.0001s，性能也提高了很多。为了更好的调度，最后把Socket也给hack了，让它每0.0001s扫描一次，一切数据结构都按这个0.0001s优化。这些一完成，一个分布式网络协议测试床的基础架构就出来了。N年前的事情。

这个说明：不畏艰难，直奔问题核心

（12）MSN群发频率的调整

MSN发送离线信息的频率是最多10s一条，超过了就警告你，封你一会。咋办呢？嘿嘿，把tcp的那个动态调整的算法拿过来直接用，哈哈，效果很不错！

这个说明：对问题的理解能力很重要

（13）网络外包

大城市呆久了，不喜欢大城市，跑到小城市呆着。中途中断了两年，然后继续奋斗。做了一年多了网络外包了，站在大局观上分析一下：

为什么外包？（a）做不出来；或者（b）不值得做。（a）比较难；下面看（b），哪些是企业不值得做的呢？

不是经常性的开发，就不值得企业自己去做。比如，Logo设计这些，养个美工划不来，请设计公司太贵，网络外包又便宜又实惠。Flash开发，同理，养个专门的Flash程序员划不来，请专门的公司做也划不来，于是外包。并且，这些东东网上又好演示，好沟通…… 仔细观察 很多适合外包的情况——不宽不窄，不多不少这样的领域最适合了。

那么关键点是什么呢？

网络中的A和B两人之间存在一个壁垒。A对B不信任，B对A不信任。这就是网上的活价格高不起来的原因——很多都是在投石问路，投石问路，当然不会投钻石了。价格不高，还很容易扯皮，因此很多人不喜欢这条路子。如果把这个壁垒给去掉，活的价格其实是还不错的。要想靠这个过日子，就要突破这个壁垒。

继续发展怎么办？走出国门，直接对老外外包。俺口语很烂，普通话都说不好。咋办呢？语音合成！现在语音合成效果还不错。哈哈，到目前为止，走出国门这一步还是在考察中。唉，听力也很烂，语音识别效果还很不好啊。

然后是开发软件赚钱。RIA是个机会。国人盗版太厉害，可以用RIA来对付，关键计算放在服务器，大量的非关键计算放在客户端，未来网络速度会提升，这一块有很多个人发财的机会。

（14）以投资的眼光、以动态的眼光看技术

这个题目大了，有时间再写。

 

最后，说个反面的案例

（1）SQLServer 7.0时代，我把Backup当作恢复（向上 Back，字面理解做回复），把Restore当作备份（Re-Store，字面理解成备份），结果好几天数据丢失，害得上面那个贴数据的哥们不得不再贴一遍，我也被扣了一个月工资。

这个说明：英语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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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我在吉日帖子里面的2篇回复。

这个里面道道挺多的。昨晚（应该是前天晚上，宅男的日期概念不强）写了篇博客（就是这篇，想想还是发出来算了），写完后又不想发出来了，发部分文字到吉日这里（下面仅指面都不见就接活）：

为什么外包？（a）做不出来；或者（b）不值得做。（a）比较难；下面看（b），哪些是企业不值得做的呢？

不是经常性的开发，就不值得企业自己去做。比如，Logo设计这些，养个美工划不来，请设计公司太贵，网络外包又便宜又实惠。Flash开发，同理，养个专门的Flash程序员划不来，请专门的公司做也划不来，于是外包。并且，这些东东网上又好演示，好沟通…… 仔细观察 很多适合外包的情况——领域不宽不窄，会的人不多不少这样的领域最适合了。

.Net也不是很适合这种，因为会的人很多，把价格拉下来了。.Net的局部领域倒是挺适合的，比如搞各种协议的模拟——但这些东东我自己想运营，不对外做了。倒是flash程序员挺适合的——这是我这半年的感觉。技术的选择很重要，越窄越难的技术，越有定价权，但活的量会减少——活量减少可以通过全国寻找或者全世界寻找来弥补。

接Web项目，一般我就没有定价权，非Web项目，一般我都有定价权。.Net类Web项目，我报价最高只能到6k/m，再高了，都请本地的人去做了，所以基本不接这类项目。flash项目，可以到10k+/m，当然，协议类的项目、图像处理类的项目，也可以到10k+/m，还有的能到50k+/m，并且——客户很少还价，我一直琢磨是不是报价低了。20k+/m的都是很难的，还有客户主动加价的。项目复杂了，技术支持都是另收费的。

那么关键点是什么呢？
网络中的A和B两人之间存在一个壁垒。A对B不信任，B对A不信任。这就是网上的活价格高不起来的原因——很多都是在投石问路，投石问路，当然不会投钻石了。价格不高，还很容易扯皮，因此很多人不喜欢这条路子。如果把这个壁垒给去掉，活的价格其实是还不错的。要想靠这个过日子，就要突破这个壁垒。

做（b）类项目，其实也就赚个行业平均工资，但俺在小城市，随便赚赚就是本地社会平均工资的四五倍。最近发现，这个Flash外包（程序开发）挺适合推向国际的，因为Flash美工多，程序少，并且好沟通，且界面修改快，价格上可以做到120刀每天，等于差不多10张老头/d。

现在很多想法都变了。比如说，验证码识别，难点的，外包价格在1-2万，没啥兴趣。这种我现在的想法是写成接口，然后一月1000块钱租用。我算了一下，我这条破ADSL能支持10个人以上。不过验证码这块不好搞，去年搞了半个月没成功，今年手中项目结束了继续搞，搞出来就是坐地收钱。

再比如技术交流。现在非常讨厌技术交流了。其实技术问题，一般google都能解决，google解决不了的，交流也解决不了。并且，和技术人员聊天只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收获。由技术人员外包的项目，一般都是不好的项目。好的客户聊两句就把项目给你了（哈哈，谈出经验来了，现在大半项目都是QQ聊不到半小时就定下来的，并且我现在谈项目，中标率差不多在30%，基本上只有做不完的项目，没缺项目的时候）。技术人员能一缠缠你几天，然后啥报酬不给你。前几天一个没搞过车牌识别但投标需要一个车牌识别demo的烦死我了，拿着我博客文章中的demo，问这问那，说什么项目弄下来了付咨询费。自己不debug，还老要我帮他debug。烦都烦死了。今天（应该是昨天，宅男的日期概念不强）一个做flash的在QQ群上问有没同行，有加好友，俺回了一句“从不加同行为好友”（俺的新加的好友全是客户和潜在的客户），然后他回了句“那算了，我本来有项目找人一起做”。闲的无聊聊的几个技术人员，得到的都是空头承诺。害得俺只好在博客上注明，技术交流请通过email，谢绝QQ。

（b）这一块已经做得比较熟练了，关键就是建立信用和自己的案例库，还有，领域一定不能宽，领域宽了显得不专业，并且做项目效率也上不去。领域窄了项目量会少，这就需要谈客户找客户的能力了。

靠（b）生活可以生活的蛮不错的，但赚不了更多。赚更多得靠（a）和运营。

（a）这一块还在探讨，因为技术的积累还不够，做的还不顺利。去年接触了几个20k-50k/m的项目，demo这关都没过。可能还得2-3年，我才能接这样的项目。我计划是要花3-5年时间，在某一个领域做到全国的前沿或全球的前沿。这样，就可以承担（a）类项目了。并且，这个领域还要是可以直接通过网络来交易。其实在一个领域内做到前沿不是很难，关键是这个领域要够小，但还要有一定的市场和潜在的发展前景。目前我是盯在图像处理、视频处理这一块，这一块有足够的技术深度和足够多的分支，并且三网合一，有潜在的强力应用背景，并且很容易通过网络来演示。以前我是想做3D试衣服，跟了几年，感觉技术上难度太大，风险太大，现在决定放弃。

还有一个就是自己做东西运营，这个就是抱大腿或走向海外了。这个一直说试水试水，但一直没走出第一步，因为还有很多不确定性，比如渠道啊，平台啊，但慢慢的这些不确定性在消失，这一步始终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