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四年了,不论是哪里,都会有很深的感情的吧……更何况是家乡,而我又偏是个感性而多情的人。

很多不舍,提起笔来却不知从何说起。往事历历,兀自爬上指尖……

四年前,我来到八一,满怀着憧憬与欢喜。我依稀记得,报道的那一天,是在王大boss的办公室,因为我优秀的搭伴班级班主任的原因,同行的小伙伴都看到了自己的搭档,而我只能在别人的介绍中了解到,我优秀的搭档因为招生爆满而躲在了家里……尴尬的我来到那时候的一(2)班的教室门口,呆呆地望着天,望着流云,望着熙熙攘攘的人们,望着日光下红砖粉砌的教学楼,想象着新搭档的模样,憧憬着未来的生活……后来,我一个人在学校转了很久,一步一步窃窃地欢喜着,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做自己喜欢的工作,真的很幸运。

四年里,我遇见了很多人,也成长了很多。其实从小到大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总能在一路前行中遇到些很好很真很善良很正向的人(或许真的验证了那一句“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朋友、前辈、领导、同事,等等,是你们的存在、勉励与支持让我遇见了更好的自己——

办公室篇

我的搭档,勇老大,是一个做事很麻溜又很能干的人,从工作到家庭,不紊不乱,井井有条,我从未见过像他做得如此好的男人。老大是出了名的好丈夫,也可能是嫂子医生工作忙的原因,家务琐碎基本上都是老大的,印象最深的是有那么一次嫂子打来电话,问老大家里的辣椒、衣服什么的放在哪里,当时我的封建小脑袋就不够用了。老大对我的影响最广泛最深刻,我总是很惊奇孩子们的数学练习册为什么总能堆得像砖砌的那样,确切的说应该是瓦工吊过线的那种齐整;有一次监考更让我吃惊,孩子们打的草稿竟然像练习本上作业一样工整对齐;当然,像这样的惊讶还有很多,而这些惊讶也在一步步潜移默化地勉励着我改变着我。老大如今迷上了练字,下课改完作业就在我的对面练起字来,我的字有所增进也是受着老大的影响。老大最突出的特点是做菜好吃,会做菜也会点菜,当然还很会劝酒。老大的拿手菜“斑鸠烧黄豆”的故事从我一来就听说了,可惜,四年了,我还没有尝过。

我所在的办公室就像个大家庭,不只是和谐,是欢快,老老少少都可以聊到一起的欢乐。

组长是那种让人不由得很尊敬又很没架子的爷爷,很关心我们小辈,很宠爱自己的孙子——小张一凡的睫毛很长,原来是像极了组长,想来组长年轻的时候定也是个美男子。

翁校是个“老学究”,喜欢作诗,也喜欢写字,更喜欢拿着自己作的诗写的字与我们分享,聚餐喝了酒后必出新诗,真的很可爱的老头儿,这种笔耕不辍的精神很值得学习。

第一夫人是王大boss的媳妇,也在我们办公室,还是我“干女儿”小霏的奶奶,张老师的孙女带的很好,很优秀又很可人,为此还“约定”以后得给我带孩子来着。我们的关系很好,可能是因为我皮比较厚,喜欢去家里蹭饭。上午张老师给我打了视频,一时间差点掉了眼泪。

汪老师有两大特点,一是唱歌,老情歌麦霸,办公室里总会不时响起忧郁的老情歌,那便是汪老师在怀念青涩时光;二是摸小牌,如果第二天一早见其精神不振,必是熬夜打了牌,不过汪老师的牌技应该很好,因为见他一早数钱的次数比较多,哈哈。

杨哥,是坐在我背后的一帅哥,就是那种教数学的体育老师,他和老大总喜欢打嘴仗,一天天地在办公室里“一较口才之高低”,在加上他对面的涛涛哥,简直了群口相声,也因为他们仨,办公室里更添了几分欢乐。

涛涛哥,爱抽烟的代表,为此经常被林妹妹说,不能喝酒,据说酒精过敏,也是据说,未曾眼见为实,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验一验真假。

林妹妹,又称吴大小姐,是和我同一年调过来的,我们俩年纪差不多,吴大小姐很会吃,总是给我们带很多很多好吃的,从零食到水果,我们都说,谁娶了她一定很幸福,连我个女孩子都会想娶个这样的。

李老师是我的师娘,最大的特点是很瘦,超级超级瘦的那种,我总是很羡慕。记得去年运动会我们打氢气球的时候,戏言,把许多的氢气球栓在一起,可能会把李老师带走。

这就是我们办公室,五个班,十个老师的办公室,齐齐整整,不多不少,十全十美的小美好。一起经历得很多很多,指尖难书。

领导班篇

首先肯定要写一写王大boss,我的校长大人。这几年,得到的锻炼与成长,很大程度上都依赖于他的栽培与机会,对我,可以说是鼓励与勉励并举。感谢的话溢于言表,一言以蔽之,他是校长却不仅仅是校长。遗憾的是,专业上,他一直未曾认认真真听过我上课。

张校长,是我教导处的直接领导,虽然我也只是在教导处待了一年。张校长喜欢喝酒,逢喝必醉,醉也醉的可爱,我想无论以后我走到哪里,应该都会在酒桌上回忆起张校长的“口头禅”,他总是能把我们小子辈看成自己的孩子,真的很关爱我。

罗主任,算是我的伯乐了吧。因为是大侄女的老师的缘故,认识得比较早,而我初来八一就任少先队辅导员,以及因此而得到的诸多锻炼与成长,都因为这一位“伯乐先生”的推荐。据说,罗主任的阅读教学很好,很可惜的是,身为教导主任的他竟然没有给我们年轻老师上过示范课。

磊叔,我们教导处的另一位主任。因为本人皮厚的原因,总是霸占着他的东西,所以我们成功地拥有同一张桌子,同一把椅子,同一台电脑……磊叔的优秀总是偷偷的,却被机智的我发现了,从疫情群视频授课到暑期每日检查孩子作业,磊叔的优秀深深地震撼了我。所以我暗自下了决心,嗯,以后,要好好向磊叔学习。

三爷爷,我们的总务主任。学校的关系也这样被我喊乱了,其实都是因为胖叔叔,不怪我。胖叔叔,顾名思义因为胖,但年龄不足以称之为叔叔,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记得了。然后,还有大个子泰泰,瞧,这辈分。许校长,黄校长,薛主任……总之,因为这乱了套的辈分,和我的皮厚,大家都主动或被动的“宠”了我。

一路拉杂,思念的点滴漫上心头,能说出口的总是有限,但愿我们能记得着有限背后的无限……

初稿于忙乱的夜晚

2020年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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