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4日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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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

禁欲的基督新教(在我们此处的意味下)在历史上的担纲者主要有四个:( 1 )特别是在十七世纪传播于西欧主要地区的那种形态的加尔文派;( 2 )虔敬派;( 3 )卫理公会;( 4 )从再洗礼派运动中生长出来的诸教派

在人类中蒙神选定得生命的人,是神从创立世界以前,按照他永远与不变的目的,和自己意志的隐秘计划和美意,已经在基督里拣选了(他们)得到永远的荣耀。此选定只是出于神自由的恩宠与慈爱,并非由于神预见他们的信心、善行,或在信心与善行中的耐久性,或以被造者中其他任何事,作为神选定的条件或动因,总之这都是要使他荣耀的恩典得着称赞。

非神为人而存在,反倒是人为神而存在,并且,宇宙万象——包括加尔文确信不疑的,世人当中仅有一小部分才能蒙召得救赎这件事——若有什么意义可言,也仅止于作为神荣耀自己尊高的手段而已。

若设想人的功或过有参与决定此种命运的作用,也就是说认为,神自亘古以来所绝对自由地决定的旨命会受到人的影响而有所改变,这无非是痴心妄想。

既然神的旨命确固而无可变更,神的恩宠在他所赐予的人身上就不可能失去,如同那些被他拒绝的人之不可能获得。

凡是神决定拒绝赐予恩宠的人,不但无法用任何巫术手段来获得恩宠,甚至任何手段都不管用。

为了此世的整体生活之故而从事的职业劳动,也就带有这种性格。我们已看到,在路德,分工的职业劳动也是发源于“邻人爱”。但在他那儿仍停留在不确定且纯属思想建构苗头的东西,在加尔文教徒那儿却是其伦理体系的一个特征性的部分。

我们在资本主义英雄时代的钢铁般坚定的清教徒商人身上,以及在至今的个别范例里,一再看到他们的身影。其二是,谆谆教诲人要以孜孜不倦的职业劳动来作为获得那种自我确认的最佳手段

明确展示关键性救赎状态的根本差别,亦即:宗教达人可以从两方面来确信自己的恩宠状态,要不是感觉自己乃神力的容器,就是感觉自己为神力的工具。在前一种情形下,其宗教生活倾向于感情的陶冶;在后一种情形下,倾向于禁欲的行为。路德近乎前一类型,加尔文派则属于后一类型。

此种禁欲的目标在于,使人过一种警醒、自觉而明彻的生活,而其最迫切的课题则是去除无拘无束的、本能的生活享乐,最重要的手段则是让信徒的生活样式有秩序。

加尔文派基督新教的禁欲,与天主教修院生活的理性形态,两者共通的那种伦理的生活样式的系统化,纯就外在而言,明白地显露于“严正的”清教徒审查自己是否处于恩宠状态的方式里

以讲求方法的方式使自己的圣洁生活在依循律法的审查下,愈来愈趋于坚定不移与完美,此乃恩宠状态的表征。

“在如此臻至完美之境者身上起作用的,是神的意旨”,准此,因他的耐心守候与讲求方法的深思熟虑,神必有所暗示。职业劳动对法兰克而言,也是极佳的禁欲手段。换言之,神本身正是通过劳动成果来祝福其信者,法兰克对此深信不疑,如同后文所见的清教徒。

最后,纯粹的感情性虔敬派,如里敕尔所指出的 ,是一种为“有闲阶级”而设的宗教游戏。不管这番特色描述再怎么不足,今日那些在此两种禁欲运动分别影响下的民族,仍旧于经济特色里呈现出与此相应的一定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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